程亦安说这话的时候,拉着纪简的手放在自己腰上,每次看到他害羞,她就兴奋的很,
“阿楚哥哥,为什么我没有”,纪繁忽略自家哥哥嫂子秀恩爱,哀怨的看过来,
“你要这个干什么?他们是伴娘服,你要穿婚纱的,”安慕楚没理解她的意思,小繁定制的婚纱,得过两天才到还没那么快,
纪繁这才想起来,自己是结婚的,不是去当伴娘的,好尴尬,
难得人这么齐,王叔下午的时候就收到消息,几个人会一起吃完饭,一下午都和张姨在忙活厨房的事,
程亦安看到纪简眼神里闪过的惊艳 心里特别的高兴,小繁还说他木头,看起来一点也不木骂,高兴的转身上楼换了衣服,下来的时候,见到苏有蔓几人还在说话,
张罗这几个人玩牌,苏有蔓觉得这一身礼服实在太隆重,穿了给黎让尘看看就可以了,现在既然也看完了,就上去准备把礼服换了,黎让尘难得好几天没见到苏有蔓,看到苏有蔓上楼,不动声色的放下茶杯,看了下安慕楚和纪简正在客厅玩牌,他们四个人玩的不亦乐乎,
趁着几人不注意,也上了楼,苏有蔓穿的衣服裙摆特别大,心里还在懊悔,没有叫黎让尘跟着自己一起上来,衣服不太好脱,穿的时候是程亦安帮她穿的,
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苏有蔓惊慌的转身,黎让尘进来就把门反锁了,抬眼就看到,入眼极致的白,苏有蔓的礼服滑落到胸前,她惊慌的捂住胸口,看起来超凡脱俗,
黎让尘吞了下口水,这一幕实在太香艳了,慢慢的走过去,
苏有蔓最开始听到开门的声音被吓到,看清是黎让尘后,皱眉。“你进来怎么不敲门,”
“我回自己房间敲什么门,除了我谁还会上楼,”黎让尘这话说的很有道理,一般二楼都是比较私密的,就算纪家,二楼也是纪简一个人住,偶尔苏尽欢和纪清君过来,也是住在一楼,
“快来帮帮我,我拖布下来,”苏有蔓觉得这礼服漂亮是真的漂亮,但是脱起来也是真的累赘,
黎让尘走到她身边,低头拾起裙摆,堆在她的脚下,然后从苏有蔓的背后,帮她把脱下来,然后又把礼服挂起来,
苏有蔓这边刚脱下衣服,站在衣柜前拿衣服,黎让尘看的眼热,虽然二人发生过很多次关系了,
看到这一幕,不觉得一股热气从腹部传来,上前抓住苏有蔓的手,
“阿尘......”苏有蔓还没说出口,整个人就被他搂在怀里,手不自觉的用力,呼吸也跟着变得急促,
苏有蔓感觉被吻的痛,他好像要把自己拆穿入腹,房间的冷气吹的苏有蔓身子微凉,现在感觉黎让尘的手特别的热,
“不...”苏有蔓想先穿好衣服,真的有点冷,
黎让尘以为苏有蔓拒绝自己,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把人箍在怀里不松手,一直吻到自己心里的热散了一些,
“阿尘,我先穿好衣服好不好,有点冷,”苏有蔓倒不是觉得不行,就是太冷了,
黎让尘看了一眼,直接把人抱起来朝着床走去,
苏有蔓低着头,不敢说话,这天还没黑透呢,他就想.....
到底是几天没见面了,苏有蔓也觉得想他的紧,
“小蔓,我好想你,你有没有想我,”黎让尘吻着她的眉,她的脸颊,再到她的唇,
“我也想你,”苏有蔓被他抱到床上,感受着他的炙热的吻,两个人吻的难舍难分,全然忘记了下面的人,
房间里渐渐响起来少儿不宜的声音,地上随意丢的衣服,显示着二人的疯狂,
“轻点,阿尘,”苏有蔓哑着嗓子,生怕楼下听到声音,她还是有点理智的,但是架不住黎让尘这么磨人,
黎让尘早就控制不住了,嘴上哄着娇气的苏有蔓,让她忍一下,自己却忍不住,
生怕楼下的人听见,黎让尘手覆盖在她的唇上,另一个手肘撑着身体.....
楼下的人等了一个多小时,苏有蔓和黎让尘才缓慢的下来,
“阿尘,你怎么才下来,我都输了好几局了,你快过来帮我,”说话的正是安慕楚,他一向 又菜又爱玩,
旁边的纪繁翻白眼,自己不让他那么出牌,他非要这样,最后一直输,
“这叫不听老婆言,吃亏在眼前”,纪繁撅着嘴坐在一旁,说着起身朝餐厅走,
纪简回头一看,小丫头生气了,赶紧起来哄着,空下来的位置,刚好黎让尘坐下来,
纪繁是饿了,准备来厨房找吃的,站在冰箱面前,打开一看,里面居然还有不是这个季节的水果,招呼着安慕楚去洗,他也乐呵呵的拿着盘子洗水果,
旁边的张姨和王叔还在忙活,看着两人进来,赶紧拿了水果让他们出去坐着,
纪繁在餐厅坐着,看到他们几个人还在玩,伸手覆在腰上,最近感觉小腹变得硬硬的,可能开始显怀了,
苏有蔓看到纪繁扶着腰,坐在她旁边,
“现在还辛苦不辛苦?”苏有蔓也好奇怀孕是什么感觉。
“现在还好,刚怀孕的时候孕吐的厉害,后来江医生开了一些药,吃了之后好多了,”纪繁看苏有蔓小心翼翼,想摸自己肚子又不敢的样子,直接抓着她的手放在肚子上,
现在京川的天气还很热,纪繁穿的是收腰的裙子,苏有蔓把手放上去,丝毫感觉不到里面孕育着小生命,也感觉好奇的很,
安慕楚把水果端上来,看着二人聊的正欢,就去接了程亦安的位置,跟着他们一起玩,
程亦安刚走,纪简抬眼看了一下餐厅的几个女人,手里拿着牌,手肘捅了一下黎让尘
“你们刚刚在楼上干嘛”,纪简就纳闷了,江言都说了让他收敛,
黎让尘看着手里的牌,假装没有听到这话,催促的安慕楚赶紧出牌,
安慕楚看了半天程亦安刚刚的牌,这什么烂手气,一个能打的都没有,直接把牌放在桌子上,“不玩了,一点也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