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坐在明月楼的茶楼的老位置里,但这回除了原先的那几人,还多了两位,何大将军与何小将军。
本来昨夜想回去后再和父亲/爷爷商讨下南宫御史此事该如何相帮,毕竟拿了人家救命的药,父亲/爷爷又坑了人家的银子,这能帮的帮下还是应该的。
可谁知他们昨晚到了后面都已经喝嗨了,最后一大一小两是直接被抬回去的,等醒了已经是上朝时间了,父亲/爷爷都已去上朝。
那还能怎么的,上朝先了,随机应变吧!
可问题是他们连随机都随机不了,一整个事件下来,那绕得他们两这武将是脑子都感觉不够用了,除了最后出来一起复合下外,他们好像觉得他们挺对不起昨晚的那顿晚饭。
这不,早上就跟着来了。(不愧是一家子,对不起晚饭了,还来蹭早点。。)
喝了口茶,何太尉不甚满意了瘪了瘪嘴,这茶和望崖寻雪比差太远了。
风华鄙视的看着他,“五千两一斤的茶,你要是敢说它不好,我立刻去退了。”
“老夫没说不好啊,品,懂不懂,老夫这是在品。”何太尉白了她一眼,接着再饮了一口,一副的享受样儿。
“此茶甚好。”所以他就将就的喝吧,一斤记得全留下。
风华都搞不懂了,不说外界都说何太尉一生勤俭吗?
他这是俭的自己勤的她吧!
另两姓何的立刻别过脸去,咦,今儿天气好像还真不错。
何太尉放下杯子,正了脸色的看向风华。
“丫头,你实话告诉老夫,你是不是设好了套让王家自己进去?”整个事情进行得太不合理了。
众人全都转过了脑袋望向了风华,他们她好奇啊,就连良玢与卫敏都好奇,他们只是一直听令,但到底大人是怎么安排怎么设套,他们可完全的转不过弯来。
风华神秘的朝何太尉勾了勾小贱手,何太尉立刻将脸给贴了过去。
“想知道?”笑得要多猥琐就多猥琐。
何太尉立刻将脸退了回来,一副怕怕的样子,“你别耍老夫啊,否则老夫直接躺地上去,然后到你庆王府去养老。”
我去,这人怎么可以如此光明正大的讲着这么不要脸的话?
风华立刻看向同旧的两同姓何的,结果两人神同步的立刻低头。
。。。
得,老鼠生的孩子会打洞,她明白了,她以后一定得离姓何的远一些。
一老头地上一躺还好说,他们要是带着他们的兵往她庆王府门口一躺。。。
风华还真没白担心,这事儿在不久后的将来真就给她碰到了。
当时她那个心啊。。。MMP
甩了甩手,也不与何太尉多逗闷了,“这事儿说起来其实要感谢太后娘娘她老人家。”
“嗯?”
众人懵,这怎么和太后能扯上关系?
“当时抓了户部尚书时是一时气急,可一回到都察院,我就知道麻烦来了,所以我只关不审,在那儿耗着。”自然,也就是保那王尚书的命。
“可是太后给了我机会去礼部参观啊,我就告诉那礼部尚书,我想要造个假证什么的那是容易的要死,就看我愿不愿意了。”所以她要谢谢太后啊。
“礼部尚书谁的人?王相啊!这事儿他能不告诉王家?王家能不利用这来对付我?”就算是王相看出有问题能忍得住,那被她气得快吐血的太后能忍?
太后不能忍了,那太后她哥,王相的儿子能不帮?
“这后面的事情就简单了,我去审王尚书,然后发现王尚书被威胁到了,而我当初又没取走户部的一纸一笔,没有实证只能口供,这口供也没了就只能放了他了。再弄个身材相似的死刑犯带个面具什么的混过去,今天的事情就成了。”风华摊手,简单吧。
所以人都像看鬼一样的看着她。
狗屁的谢太后娘娘,她是抓户部尚书时就开始设套了吧。就算太后没给她机会去礼部,她也会找着机会的去其它司衙将那些话传到王家耳中吧!
阴,真是太阴险了!
一箭多雕。
既震慑了朝中那些对她不服的人,又挑了王家与下属官员的关系。
一/声泪聚下的控诉,不但为她博得了不少官员的支持,更是为她将来行事而打顺了道路。
“丫头,你真是太阴险了。”何太尉鄙视的看着她,眼底却是满含着赞赏。
风华无所谓的竖了下肩,“我不阴险,我不阴险的话,今天我就不是被降职,而是下狱了。”
这点众人倒是都明白,今天之事如不是她有准备,哪怕她没设套也早晚会发生的,到时可真是不好说结局会如何了。
“好了,我今天可忙着,没空陪你这老家伙耗了。”风华起身离开,她今天可真要去审审那个王尚书了,只提溜出那么几个官员怎么够呢?
都想陷害她了,她不弄得王太后更想弄死她,她就不姓南宫。
“去吧去吧。”何太尉也知道她今天一准儿没空,硬把她抓来无非就是为了坑她茶叶罢了。
等到风华与良玢等人的马车都离开了明月楼所在的街道,拐过拐角看不到影了后,何大将军这才将目光自窗外的收回,一脸为难的看着何太尉。
“父亲,您真的打算好了吗?”真的要依附南宫家?
“你看不起她是个女子?”何太尉一个白眼过去。
何大将军坚定摇头,经/今天一事,他哪还敢看不起她?
何太尉无奈的叹了口气,沉重的放下手中的杯子。
“何家已到了不得不找人相助的地步了,你虽为二品大将军,泉儿虽为四品将军,可你们手里的兵有多少?你不足八万,泉儿更是只有四万。按律你应是有二十万,泉儿也最少得有八万兵马。”
“可为什么咱们没有,还不是王家在那儿做的鬼?”
“咱没有害人的心,咱没有造反的心。可我们何家得自保,何家上上下下七八百口人得自保,你们明白吗?”
两人点头,如果不是为了何家,他们何必在军中受那鸟气?
何太尉接着道:“老夫本想依附于摄政王,可摄政王太深层,老夫看不透他,为了保险,老夫只能看向其它人,而风华郡主是最合适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