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庆宴,依旧还是在保合殿。
坐于上方,看着下面真真假假的笑容,风华都为他们感觉悲哀。
“太皇太后驾到!~太后驾到!~”
随着唱报,宫中这两位主儿粉墨登场。
太皇太后已经没有了早晨看到风华时的阴冷之气,一脸的笑容看得风华极是无语的瘪了瘪嘴,尤其是跟在她身边的那位让风华更加的眼疼。
太后嘛,依旧是面无表情,风华发现最近太后这货总是喜欢绷着脸。不过她身边那位扶着她的。。。
呵呵,今晚有意思了。
众臣请安,而后落坐,依旧还是正正的在风华的对面。
太皇太后还甚是友好的朝风华笑了笑,风华同样回以一个灿烂的笑容。比演戏嘛,她好像不输的哦。
老程序,小皇帝意思意思的说了几句好听的,表裱一年众臣的辛苦,众臣再捧捧小皇帝。然后庆宴正式开始,最先的就是宫里的舞姬出来先活跃活跃气氛。
风华凑近摄政王的耳边:“那老娘们今天是准备闹什么?”
摄政王无语的看着她,自上回说了不敢管她言语上的得失后,她在他面前倒是再也不避讳什么,只是这话是越来越粗了。
在矮桌下牵过她的小手把玩,“无所谓她闹什么,翻不起大浪。”
风华真的佩服这丫的,他那一本正经的脸永远让人看不出,他私下竟行着如此猥琐的事情。
抽出爪子不给玩,“手本来就小,你再摸几下就真成鸡爪了。”
也不知道这身体到底遗传了谁,庆王的身材不算魁梧,但也是该结实的结实,可是她呢,年一过就已是十五了,依旧一米六的身高,而且体重还不达百。
更可恶的是,不但人个子小小,手啊脚的同样小,而且胸口一点肉不见长的。方嬷嬷最近不断的为她熬猪脚汤,吃得她都快吐了,还是不见长。
“成不了鸡爪。”摄政王重新将她的手抢过来置于手中把玩。小小嫩嫩的手,他只要一握上就舍不得放开。
风华鄙视之,但也不现抽回来,她都怀疑她把手给他,他能玩一整天。
这两人情意绵绵的在那凑着脑袋私语,可是将对面坐着的给妒嫉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太皇太后扫了她一眼,又看了眼对面,不悦的斥道:“是不满哀家带你来还是不满哀家的赐婚?他们是夫妻,你做为妾室,能露出如此的神情来?”
杨思敏立刻收起原本嫉妒的神情,一脸谦卑的为太皇太后倒酒:“是,贱妾受教。”
其实她心内委屈死了,入摄政王府当天就是一连窜的不顺和打脸。她还想着入了王府,她再与摄政王圆了房,依母妃特意让她学的房中术,要绑住个男人还不容易?
只要绑住了摄政王的身,到时让摄政王离不开她,一个正妃而以,还不是想踢就踢。就算是降成了庶妃又如何,她母妃当年还只是个夫人,不一样现在是正妃?
但她没想到的是,不只新婚夜摄政王让她独守空房到天明,更是至今就未归府过。不说是与她圆房,连面儿都见不着。
而且摄政王府内也没她想象的那般,入府后在正妃未嫁到前掌权。王府内至今依旧是管家在管事,她连院门都不可以随意的出去,更不用说是什么掌权了。
她现在是哪怕要取用些东西,都得经过管家的同意。库房什么就更不用提了,管家的原话是‘摄政王府内的一切都已经是王妃的,如果要动用库房内的东西,得请示王妃。’。
她连个院门都出不了,能去哪请示。更何况她自己的嫁妆都未入库,全在她自己院子里的小库房里,她又有什么理由去请示?
太皇太后也懒得理会她什么,明面上能做到懂事就可。这没脑子的,她还得盼着她有什么作为不成?
小皇帝看着下方那两个头都快凑在一起的两人,严重鄙视之。还什么惊喜送他,结果每次宴会都是他自己一个人无聊的坐在这儿。皇叔皇婶真是太过分了,以前皇叔也是一个人的,现在。。。太过分了!
一舞毕,舞姬退下。
太皇太后举杯朝臣:“众位都是龙耀的有功之臣,哀家敬众位一杯。”
下方众人立刻起身回谢,而后饮之。摄政王与风华也意思意思的拿起杯子,不过杯子举到嘴边,两人都露出了诡异的笑容,然后一欣而尽。
太皇太后隐晦的扫了他们一眼,接着举杯对向风华:“今年一年龙耀最大的喜事,莫过于多了位能干的都察院都督,文可安邦,武可定国,乃我龙耀之幸。”
风华毫不客气的同样举杯:“臣谢太皇太后夸讲。”
看着上方对饮的两人,下方的众臣不解了。不是早晨还差点儿掐起来了?这会儿怎么又这般的和睦?
太皇太后敬了两杯酒就不语的坐着,太后举杯,同样的先感谢了众臣,接着又夸了摄政王妃。
这下众臣更是不懂了,哪怕有些本来太皇太后之举有些明白的,现在懵圈了。
总之,得出一结论:皇家,他们真的看不明白!
放下杯子,看着下方重新跳起来的舞蹈,风华内心真是无尽的鄙视之。
这手段,对付孩子用的吧?
摄政王重新又拿起了她的手把玩:“什么时候发效?”
“我哪知道,看他们的反应了。”用没被把玩的左手拿起糕点开吃。
等下有活动,吃饱点有力气。
“本王非得配合?”他其实很不乐意。
风华用右手挠了挠他的手心,“过年嘛,她们要玩咱们就配合嘛。要不就是这样哪有意思?”
手心被挠,摄政王立刻心中痒痒,一下握住她那不安分的爪子:“不闹,要不本王提前洞房。”
风华。。。
丫的禽兽,这么多人的地方,他竟然敢说出这般不要脸的话。
小脸一红,风华将糕点塞入嘴里,然后左手下去将他的大腿肉揪起一小块三百六十度旋转。
摄政王立时脸色变了,不是痛,而是那位置。。。
立刻压住她的爪子,摄政王压抑着都有些变调的声音:“咱们该药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