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公子逃回城主府的房间后又重新成为了颜烈,边坐在床上调息,边怀疑人生。
自己的功夫按照常理来说不可能这么弱啊,难道这鬼王之女就如此彪悍吗?
嘶,恐怖如斯啊!
曾书书见颜烈在房间里疗伤,转头先去了一趟卫城主的房间,发现自己的外公已经睡下了以后,只好将心中的想法暂时压制住,想着第二日早上再开口说自己搬过去跟卫城主一起住。
第二日,碧瑶嫌弃修房子叮叮当当的吵得慌,直接把烂摊子交给了狗爷,自己则是躲到深山里去溜达了,一步数十里,没几步就见到了黑白熊。
“潇洒哥,这是熊猫?活的?”
“呵呵,是啊宿主,活的熊猫。”
“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兴奋啊?”
“别问,问就是打工人不想赚窝囊钱。”
“让你少看没有营养的肥皂剧,你都看了些什么啊?”
碧瑶担心惊吓到熊猫让它从树杈子上掉下去,圆滚滚的老远看就跟个漏了馅的黑芝麻汤圆一样挂在树杈上,看着就很想让碧瑶rua~
是花花果赖啊~
潇洒哥看着碧瑶小心翼翼的样子直接冷哼一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哼(¬︿??¬☆),人家的宿主带着系统吃香喝辣,我跟着你只能看熊猫吃竹子拉青团,真是够够的了。”
“嘘,你看它看过来了。”Σ(っ °Д °;)っ
成年大熊猫号称食铁兽,虽然外表看上去憨憨的,但在野外的生存导致它们警惕性更高,碧瑶不小心啧了一声,它立刻回头,再三确认没有危险后,才回头继续津津有味地啃着竹子。
确定潇洒哥将熊猫都录下来了以后,顺着水流来到了渝都城附近水源的源头。
“宿主,你来这里做什么?”
“等人。”
碧瑶在水源一边采风一边欣赏风景,顺便还给自己解决了一下早午餐问题,终于在下午的时候,等到了万毒门的其他人,想要在水中继续下蛊毒的其他人。
“(????)??嗨。”
“o_o ....”
对方只是呆了一瞬,然后转身就跑,碧瑶也不着急拿下他,反而不紧不慢的追了上去,急得潇洒哥直接给碧瑶开了人肉追踪导航,碧瑶一看就更不着急了,对方则是抓紧这个空挡直接消失在碧瑶的眼前。
“嗯?地图上怎么没有人?”
“体验版有时效,不能开挂太久,不然被局里发现,咱们就惨了。”
“啧,我还没玩够呢,好不容易逮着一只耗子,没得玩了。”
说完就直接带着潇洒哥继续去看熊猫耍宝去了,原剧情里的委屈她是一点都受不了,谁说救人的时候就必须无怨无悔了?难道不知道在关键时刻赶到的时候,在愚昧的百姓心里才是英雄吗,我就不跟着原剧情走。
现代年轻人主打一个叛逆!你让我做什么,我偏不做!
在听劝和听从之间选择听从自己的内心。
一百斤的体重,九十九点九九九九斤的反骨!
碧瑶离开后,万毒门的其他弟子将蛊虫直接下在了水里,顺流而下,不过一日,全渝都城的人都中了蛊毒。
颜烈收到毒神的传信,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提前了,便直接催动蛊虫,成功的控制了卫城主;
前一秒曾书书还在卫城主的身边撒娇卖萌说想搬过来跟他一起住,卫城主还笑呵呵的同他说笑几句;
后一秒卫城主直接抽出刀来对着他猛砍一通,若不是曾书书修炼过,真的要被砍中了。
曾书书心里明白过来,是颜烈用蛊虫控制住了自己的外公,他老人家并不是真心要杀了自己的,看着被蛊虫控制的老头,曾书书心里难过极了,尽量闪避的同时,想办法在不伤害外公的情况下打晕他。
颜烈按照传信施法,城里中了蛊毒的人直接围住了城主府,林惊羽从外面跑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卫城主提刀砍向摔倒在一旁的李洵,连忙将手里的东西直接给丢了过去,正好砸中了卫城主的头,让他后退了几步。
李洵吓得腿都软了,趴在地上往前爬,曾书书嫌弃得直接拎着他的后脖领子拖到了一边,和林惊羽一左一右直接架起来往外逃命。
全城都乱了,张小凡和陆雪琪一路砍杀才勉强跟曾书书等人汇合,李洵吓得涕泗横流的跟在大家的身后逃命。
“书书,你放心,哥哥以后绝对不会再嫌弃你了。呜呜呜,外公竟然要杀了我,我再也不想当城主了,没想到咱们哥俩竟然要死在一起了。
爹,娘,孩儿不孝。。。
唔?”
“闭嘴吧你。”
曾书书听着李洵鬼哭狼嚎的声音还暗戳戳的诅咒自己,立马就忍不住了,直接伸手捂住了他的嘴,正好也让大家的耳朵得到休息。
一出小门就看到一个人守在门口,吓了大家一跳,狗爷听到声音,揣着手转过身来,直接招呼他们跟着走。
“快来,少主让我在这里等你们,她去城外查线索去了。
快点啊,人就要来了。”
这处小门对着一面矮墙,出口已经被狗爷堵上了,所以还没有人过来。
看着还在犹豫的几人,狗爷急得赶紧上前招呼几人跟着他,然后飞身而起直接飞走,小巷子口处的障碍物已经被百姓们冲毁了,眼看着就要跑过来了,几人没办法,只好借力飞身而起,跟着狗爷飞往城外。
颜烈看着几人离去的方向,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停止了蛊虫的催动,不得不说,碧瑶那晚带给他的不止冲击还有内伤,因为内伤有些重,所以他无法持续的催动蛊虫,否则被反噬的疼痛,他可不想再来一次了。
失去控制的众人看着大家聚在一起,说什么都没有想起来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互相商量不出来什么结果以后,一群凡人百姓选择各自离去,忘记这件奇怪的事情。
而卫城主看着自己手里的兵器和屋子里一片狼藉,对于自己失去的记忆始终存着疑虑,坐在地上沉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