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主任妻子径直跪了下去,眼泪顺着憔悴的双颊滚落了下来,“我求求你,就让我们见凤医生一面吧!”
“大姐你先起来,她在里面看电视。”顿感无奈的凤玖只得让他们进来。
“严主任,有何贵干?”凤舞窝在沙发角落里并未起身,只是微侧着头淡淡的看着严主任夫妻二人。
严主任妻子随即跪在了凤舞身前,“凤医生,求求你救救我儿子!他才二十五岁,真要是跛了脚,他这一辈子都算完了!”
凤舞把头扭向一边,不去看严主任妻子憔悴不堪的泪颜。
“我只是一个傍上了武院长的小中医,严大少的腿伤我真是爱莫能助,你们还是请回吧!我们要休息了。”
嘭的一声!
严主任直挺挺的跪了下去,朝斜靠在沙发上的凤舞猛磕着头。
“凤医生,是我不对!是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胡乱攀扯,求求你发发善心救救我们的儿子吧!就算不看我这张老脸的面子,也请你看在医者仁心的份上,救救严白吧!”
“是谁告诉你来找我的?”凤舞凉凉的扫了一眼严主任,清澈见底的眸子透着张扬的戾气。
“是冷锋教授让我来求你的!”严主任有些心惊的望着气息冷冽,完全不似平时里待人温和有礼的凤舞。
难怪冷锋会骂他愚不可及,难怪武院长会力荐一个初入医院的小丫头去参加一个尽是专家教授的研讨会。
凤舞淡淡的开口,“你们回去吧!明天早上我会去看严白的。”
“谢谢凤医生!谢谢凤医生!”严主任夫妻激动得又给凤舞磕了几个头才缓缓起身。
临出门时,凤玖将严主任夫妻放在茶几上的礼品塞回到二人手中,“东西带走。”
望着面前轰然关上的木板门,严主任夫妻忐忑不安的心才微微放下了一点点。
…………
*
第二天,严主任夫妻早早的等在了严白的病房,眼巴巴的望着病房门口……
轻轻推开病房门的凤舞就被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严主任夫妻看她的眼神,如同狼看到了羊,两眼放着绿光。
看过严白的检查报告、X光片、病历卡……
凤舞径直去了最近的中药房……
看着凤舞不发一语就离开了病房,严主任夫妻也不敢多问。
心力交瘁的严主任夫妻只得默默的守候在病房,照顾着宝贝儿子严白,更不敢追问凤舞去了哪里?治疗方案是什么?
一个小时后,额头布满薄汗的凤舞拿着一大玻璃瓶的棕色膏体回了病房。
将大玻璃瓶放到床头柜上的凤舞从小挎包里又拿出一个小玻璃瓶,“大瓶药膏早中晚各一次,敷在伤口处,这药丸也是一天三次,一次服一粒,温水送服,忌萝卜。”
顿了一下,凤舞抿着嘴笑眯眯将一个卡号放到床头柜上,“严主任诊金带药费是一万,谢绝讲价,概不拖欠。”
严主任妻子咬了一下干裂的嘴唇,懦懦的开口,唯恐会惹恼了凤舞,“凤医生,我们不讲价,我们就是想问问我们家小白的腿伤多久能痊愈?”
凤舞安慰的拍了拍严主任妻子的肩头,嗓音软糯糯的,“最少也得十天!最长不超过十五天,切忌不能乱动,也不能吃萝卜,有什么不懂的再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