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你们听到的那么回事呗,我敢保证那天看到的人一定是这个刘柱子,长得跟他一样丑,应该没有别人能这么像他了。
他当时就强迫一个男人,还去亲他,还跟他承诺了一辈子呢。
我看他现在这么大张旗鼓地说跟这个小姑娘有了肌肤之亲,应该是想借众逼着人小姑娘嫁给他,好隐瞒他好男色的事实呢。
何其毒也!他自己坐拥一切快乐,却逼得人家小姑娘与家人被迫分离,来伺候他。”林琼枝愤愤不平地说道。
“你……”
刘柱子正想说点什么话,但是嘴里面又冲上来一股难闻的味道,让他又立刻说不出话来了。
“呕——呕——”
周围人议论的重心转移,开始议论起了刘柱子。
“以前觉得刘柱子好色,却不知道他还好男色啊?”
“这刘柱子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就这样子吐来吐去的?”
“就是,这个样子,看着可吓人,他怎么这样啊?”
“他该不会招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刚才还好好的呢。”
“这种症状,他怕不是突然中毒了。”
……
另一边的贾青梅一家,看到风头急转,都呆呆地看着眼前一幕,继而又感激地看向林琼枝的背影。
“青梅,你当真不认识这个姑娘?”贾父向贾青梅询问道。
贾青梅有些心虚地垂下了眼,又抬起头,摇了摇头,“爹,我不认识。”
“待会我们可要好好感谢这个姑娘啊,真是救了我们一大命。”贾母激动地抓住了贾青梅的手。
“呕——”
刘柱子这回干呕的动静更大了,因为金玉又给他施了一层法术。
“贱人,呕……”
刘柱子跪在地上痛苦得干呕着,愣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剧烈的呕吐动作让他的腹部有些抽筋,浑身疼痛。
林琼枝继续向周围人说道,“我看着刘柱子出现这样的症状,还这么突然,应该是上天的惩罚。
以前就听说,如果这辈子言语恶毒,辱骂他人的话,死了就要下拔舌地狱,下辈子就要当哑巴。
我看着刘柱子这般赤口毒舌,想来也是受了上天的惩罚了,所以他肯定是在说谎,污蔑了贾青梅的清白。”
话音刚落,一个年轻男子就质疑道,“但刘柱子只是在你来之后才这般的,怕不是你动了什么手脚才让他这样的吧?”
林琼枝往周围看了看,发现找不到是谁说出这句话的,她便对着众人回答道,“他是怎样跟我没关,我也不屑于动他。
你帮他说话做什么?你怕不是刘柱子的同伙,现在关键是刘柱子吗?
关键是小姑娘被他污陷了名声,必须要还人姑娘一个公道,不然这辈子怎么过啊?”
“那现在也没有办法证明贾青梅的身子是否给刘柱子了啊。”另一个年轻男人说道。
这下子,林琼枝总算是看清了谁在说话了。
她的目光向第二个开口说话的男人望去,大声道,“你有病吧?贾青梅的身子真要是给谁了关你什么事?
关别人什么事?为什么一定要向众人证明她的身体是否完璧?这跟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吧?
身子是她的,她说没有就是没有,你凭什么定义她的贞洁?又为什么要向你去证明那些东西?”
“你……”
这话让第二个说话的男人十分不服气,他正想开口反驳的时候,林琼枝赶紧打断了他。
“我说的没错啊,贾青梅又不是你的媳妇,将来也不会成为你的媳妇,你在这里讨论人家小女孩的身子给谁了,有意思吗?神经病!
你们一群人年纪不小了,恶意讨论揣摩一个小女孩的身体,恶不恶心?
首先,贾青梅这小姑娘看起来最多也就十五岁,情情爱爱的事情懂什么呀?
所以她绝对跟任何人都没有肌肤之亲,更不可能会说过要跟刘柱子好的话。
那么,我现在所说的要还贾青梅一个清白,不是讨论她的身子给没给谁,而是要撇清她跟刘柱子的关系。
刘柱子这样邋里邋遢的埋汰人,连我刚刚进来时见到的牛粪都不如。
别说是跟他好了,跟他的名字捆绑在一起被人家议论我都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就是希望以后你们自己八卦闲聊的时候,不要将贾青梅跟刘柱子的名字说在一起讨论,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什么都游谈无根只会害了你们自己,做人还是要善良一点啊,少说点不经之语。”
这个时候,一直都在干呕的刘柱子,竟然真的吐了出来,空气中瞬间多了一股难闻的恶臭味。
“咦——”
众人赶紧捂住鼻子后退。
林琼枝没有后退,但是也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她看向趴在地上的刘柱子,说道,“刘柱子,看你这么痛苦,周围人又这么疑惑,那我就来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症状?”
“你这……贱人……呕……”刘柱子趴在地上,眼神如同淬了毒一般看着林琼枝。
林琼枝朝他微微一笑,又转头看向周围围观的路人说道,“我告诉你们,刘柱子这般呕吐没有别的,就是我之前说的那样,是受到了上天的惩罚。
这其中蕴含的奥妙和玄机,一般人无法探赜索隐,我本不欲跟你们解释过多的。
不过这里还有一个受害的小女孩……”
说着,林琼枝转头看了贾青梅一眼,又接着道,“为了她,那我就简单给你们说一下。
免得到时候你们,或者刘柱子把怨气都撒在人家小女孩身上。”
一旁站在马车前室上的叶宁以,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思索了片刻,便让身边的侍卫去人群之中打听情况,询问有没有人管理这样的事情。
吩咐完了,她又继续去看林琼枝。
只见林琼枝双手抱于腹前,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说道,“情况是这样子的,我乃茅山第二十八代传人,号灵玉散人。”
她的表情姿态,表现得好像就真的有那么一回事一样,众人都不自觉屏住了呼吸,也不再小声议论了。
“嗯?主人什么时候变成散的人了?”金玉内心默默想到,又疑惑地用人参须挠了挠头。
郁芨温树听了这话,则是赶忙从包里拿出这次出门准备的符纸开始画符,防止待会林琼枝让他们上场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