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一点,就差一点了。成功了。”赢承顺利地总算松绑了,得到了双手的自由恢复。
屋内已经烧的浓烟滚滚,而唯一的门口已经被牢牢锁住了。
“外面有没有人?快救救我们。”魏令公折纸团和赢承一起在里头捶打大门,祈求门外有人过来听到声音拯救他们。
“怎么办?再这样下去,我们就只有死路一条了。”赢承有些悲观地道。
其中一个男人道:“快看那里,然后还有那些纸,那些灰。”
卫姝带领着众人来到了启赋楼台,卫姝指了指两个方向,道:“今天上午,进行过铺路作业的,一共有这里跟那里两个地方。”
“完全就是反方向嘛。”
“不知道阿承会在哪一边。”
“那是,不用担心,绝对不会倒下来的。要对我们有信心,所以,你要加油,阿承小弟弟。”
“好的。”赢承从窗子那里不停地往外扔纸飞机。
卫姝已经注意到了,她在心里暗暗地道:“你等着,阿承,为娘来救你了。”
“可恶,纸已经全部用完了。”
“怎、怎么办?”
“既然这样,就用我的那个吧。”赢承指了指地上的那本画集。
“那不是你很宝贝的东西吗?”
“就是在这个时候,才需要英雄。”
卫姝赶到的时候,只见地面上遍地都是纸飞机。
“就在这里,他们就在这附近。”
她拾起一个纸飞机,拆开一看,道:“这个是阿承的。”
谢璐一指不远处,道:“你们看,在那里,阿承。”
所有人都被成功解救了出来。
赢承死里逃生,劫后余生,感动坏了,道:“你们大家都来救我,真是太好了。我刚才好怕怕,哈哈哈。”
大家都跟着他一起笑了起来,气氛顿时变得轻松愉悦起来。
“谢谢你,阿承小弟弟,你才是我们心目中的英雄。”
“没、没什么,我很荣幸。”赢承受宠若惊。
“剩下那几个冒牌货也被逮捕了。启赋的宝物也都找回来了。”
“是啊,魏令公折纸团的污名也都被洗清了。真是皆大欢喜。”
“做的好耶,阿承。”谢璐笑着夸赞道。
“长得一模一样?真的吗?”欧阳雅芳震惊不已。
“所以说,欧阳姑娘那个时候并没有去会馆咯?”
“是啊,真的有那么像吗?”
“对啊,我当时也是在会馆的入口被她叫住,结果完完全全上了她的当,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人、”
“会不会是盗圣白玉汤?专程来偷走我的心?”
“怎么可能?其实是贺兰熏啦。不过,她特地跑来打探消息,就表示十七年前田浩斯临死前,留下的蝴蝶兰这几个字的暗号。果然连那些家伙也很在意了。”卫姝暗自揣摩道。
“可是,那个人到底有什么目的啊?感觉有点毛毛的。”
“说到感觉毛毛的,我刚才外出采买食材的时候,看到两个奇怪的人正走在大海酒馆啊。”
“两个奇怪的人?”卫姝大惊失色。
“请问那两个人是不是穿的一身黑?”卫姝连忙问道。
欧阳雅芳道:“只是普通打扮的情侣诶。男生的肤色倒是偏黑了,大概跟轩辕公子差不多。”
卫姝一愣。
慕容雪凌凑过来道:“肤色偏黑?那该不会是徐震吧?为什么他会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啊?”
欧阳雅芳汗颜,道:“我也不知道。但是,他们好像在聊什么奇怪的话题,毛巾怎么样怎么样的。”
“毛、毛巾?”卫姝额头滴落一滴汗,冷汗。
“不是在说毛巾,而是被埋藏的黄金啦。”宇文飞鸿道。
“果然是这个家伙。”
“有一个自称休黎村村长的人,寄了一封信给飞鸿,信上说我找到了德川家埋藏黄金的线索,请帮忙挖掘。我们想说机会难得干脆就也邀请上官姑娘和卫姝、昊辰你们一块去。”
赢昊辰道:“我可不去喔。毕竟就算那真的确定就是德川家里埋藏的黄金,到最后几乎也都会归公所有,充为国库,我一分也得不到。”
宇文飞鸿道:“那我就不把赢公子算进去啦。”
“嗯。”赢昊辰点了点头。
赢昊辰道:“卫姝,你就带着上官姑娘去吧。”
“可是,寻找埋藏的黄金,感觉就很可怕吧?”
“妙可,我们一起去嘛。反正一切费用什么的,那个村子好像会负责出哦。而且既然他会写信给飞鸿,就表示跟飞鸿同样身为京城四大名捕的踏雪无痕聂追风,说不定也收到信了。”
“追风,追风他也收到信了?”
“也对啊,这么说起来,之前追风也提到过,他好像对寻找埋藏的黄金很感兴趣,也许他会来哦。”
“对啊,所以妙可你也一起跟我们去嘛。”
卫姝偷偷地跟宇文飞鸿咬耳朵,道:“飞鸿,你在搞什么?你对埋藏的黄金什么的根本不感兴趣吧?”
“有什么办法?那位大姐不来的话,你也不会来啊。”
“我看肯定另有隐情。”卫姝白了他一眼。
“哪有什么隐情?”
“而且说到德川埋藏的黄金,那可是在石毅县赤城山,要是又发生什么案子的话,不就会跟那个迷糊捕头碰面了吗?”
“这一点你尽管放心,我们要去的不是石毅,而是东丘县。”
“咦?要去东丘?”
“哎呀,真是欢迎你大驾光临,宇文飞鸿公子。也欢迎您带来的这几位朋友。我很期待各位能够挖出黄金哦。毕竟这件事可是关系到我们休黎村的命运。”
卫姝忍不住插嘴问道:“可是,为什么找宇文公子,就算不是,也还有其他名捕啊。”
慕容雪凌讶异道:“小姐不是不爱穿这个色儿的么?
上官妙可道:“平日里倒还罢了,今日是必然要穿的,你只管取来便是了,小姐心里明白的。
听罢这话,慕容雪凌便也应下,端着热水去了正房,敲门声还在继续,显然来人的耐性不甚好,把门敲得愈发急促起来,上官妙可连忙掸了掸下摆,放下衣袖,略微收拾一下,这才过去开了门。
只见门外站着一个穿红绫缎子的少女,约莫只有十二三岁,作小丫鬟打扮,敲了半天门,这次见了人来,便不免生出几分不满来,抱怨道:怎么这样久?一个早上的光景,光是在你们这敲门便够了,还伺候什么夫人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