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那家伙一直视我为眼中钉。他说有一天,一定要把我关进监牢里!”
“这下,吕培可不敢抓你了。”
“好,那就走吧!”
李云山在下面等着,不知道郎小白在天花板上干什么,只听见“咕噜咕噜”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他才从客厅墙壁的通道走了出来。
“车子在外面等着呢,走吧!”
随后,俩人上了车,在深夜的街道上行驶。不多一会儿,车子在付玉成房子的外面停下了。
“噢!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严重。”
墙面上炸了一个大洞,窗户的玻璃炸得粉碎。可是,其他的房子并没有多大的损坏
在外面等着看热闹的群众,都往屋里挤,想一睹爆炸现场。可
是,安保看得很紧,一个都进不去。
郎小白和李云山到屋里后,马上跑进书房去查看,之后又回到客厅。正在这时,探长和吕培也从隔壁的房间走了出来。
“郎小白先生,太感谢你了!这次多亏了你,我们才保住了命,我代表全体人员,向你表示由衷地感谢。”
探长紧紧握着郎小白的手,流露出真挚的感情。
但是,站在一旁的吕培,却显得很不高兴,狠狠地瞪着郎小白。“这家伙肯定认为是我提前埋好了炸弹……”
郎小白看着吕培,心中暗自发笑。
“郎小白先生,我真想知道炸弹埋在什么地方?凶手是谁?”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相信不久之后,肯定会一清二楚的。今日晚上第五封信要出现,我认为,可能看过那封信之后,会获得重要的线索。第五封信应该快要出现了。”
郎小白让李云山关掉所有的电灯,点上蜡烛,并要求所有在场人员保持安静。
大家静静地围着那盏灯。烛光把每个人的面孔都照得闪闪发亮。郎小白忽然抬起头来看着那盏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豪华灿烂的五彩灯。
“还有十秒……五秒……三秒……”
郎小白自己小声地数着,大家都注视着他的表情。“看!出来了!”突然郎小白叫了起来。大家不由地把视线移向他所指的天花板上去。
一块白色的像被秋风刮下来的枯叶似的东西,慢慢地飘了下来。郎小白伸手在空中接住了它。
“就是这个!”
原来那是一封信!是第五封信。郎小白接住信,顺手给了探长。
探长读了一遍信,并没有发现什么重要的东西,里面所说的,只不过是过去几封信的重复而已,大家都感觉非常失望。
“信到底是从哪里掉下来的呢?”探长看着天花板问郎小白。“从那里!”
郎小白指着五彩灯说:
“李云山,请你摘下灯来。”
李云山登着椅子,把灯卸了下来,放在了桌子上,有一个金属盒子放在五彩灯上。
郎小白打开那个盒子一看,里面装满了齿轮和发条等类似时钟的机件,盒子下面有一个细长的洞。
“探长,你看出来了吗?信都放在这个盒子里,由于机件的转动,它就在一定日期,一定时间,从那个洞口掉了出来。”
“这么说,信是一开始就装进去的
“当然了!全都是用时钟的机件做的,而爆炸也是提前安置好的定时炸弹引起的呀!”
“这究竟是谁搞的?”
“当然是杀人魔鬼布置的。他打算把信按顺序交给我们,最后再炸掉客厅,销毁五彩灯上的秘密机件,以免留下物证。但是,未料到的是爆炸力并不大,没有炸毁这个盒子。这可以说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郎小白说道。
“可是,他们是什么时候装上这个机件的呢?自从付玉成父子被谋杀以来,安保人员整日整夜都在这儿看守着,他们居然可以瞒过这么多人,布置下这秘密机关,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不!探长,这是个秘密机件,是在付玉成父子谋杀案还未发生前就布置好了。”
“你根据什么这样认为呢?”吴探长问。
“恶魔在下毒手之前,先装好了这个机件,目的是让大家认为肖秀蓉和罗德才相恋,而谋害了付玉成父子。请你回忆一下第二和第三封信上面写的,付玉成怕被罗德才谋杀的事情吧。”
“是的。”
“也就是说,凶手企图嫁祸于肖秀蓉和罗德才。在事情刚发生的时候,连我也被骗了。后来才发现他们不仅是无辜的,而且是可怜的牺牲者。”
郎小白继续说道:“凶手为了让肖秀蓉无法摆脱罪名,用了很多手段。例如,付玉成被害的那天晚上,肖秀蓉会在看完歌剧之后的一个半小时内返回家,没办法提供不在现场的证明,还有,肖秀蓉的犬牙齿痕,也是凶手用的一个手段。”
“不过,这些信是付玉成亲手所写。”吴探长有点疑惑。
“没错,确实是他亲笔所写。” 郎小白说。
“那么,你的推断是付玉成痛恨太太和罗德才相爱。因此写了这些信,装了这个巧妙的机器,企图把她的太太和罗德才一起送上断头台。” 吴探长说道。
“是的,付玉成是机电技师,装置这样一个机器也没什么不可能。”
“可是,想一想,也确实有点不合情理。付玉成到安保局,口口声声说他即将被杀,还说他不想死。当时他那种表情,怎么看都不是装出来的。因此,我不相信这机器是他装置的。”
“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做个更详细的说明。\"
郎小白看看在座的每一个人的神情,然后,就说了一套令人咋舌的怪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