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点三十分,木叶居民,无论是忍者还是平民,大部分人都结束了一天的忙碌,吃过晚饭,准备享受餐后难得的悠闲时光。
尽管使用了“忍界志愿军”的名义,但是一场战争的善后肯定没有那么简单。
历经各种明里暗里的谈判,影大楼所有的工作人员,整整加班了一周时间。
好在毕竟是胜利方,除了报请大名府对涡之国重建进行援助的事情还悬而未决以外,其他的狗屁倒灶的破事,已经陆续告一段落了。
猿飞日斩今天总算没有加班,而是早早的回到家中享受妻子做的大餐。
非但如此,今天他还特地邀请了自己的发小挚友,事业上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志村团藏来一起吃饭。
这个四十多岁的单身汉,饮食极其不规律,猿飞日斩一直放心不下,时不时就会邀请他来家里做客。
晚餐除了猿飞家族的传统食物,还特意增加了碳烤豚首肉等团藏爱吃的食物,一时间,宾主尽欢。
晚饭后,猿飞日斩和老友团藏,一起系上围裙在厨房里洗碗。
“水遁·洗碗机之术!”
猿飞日斩动作熟练的将最后一只碗碟洗刷干净,然后用余光看着用三条围裙拼在一起,勉强遮住前胸的老友,不免感概,还好老爹传给自己的宅子厨房够大,够宽敞。
“团藏,剩下的任务就交给你了,记得用风遁把碗吹干哦,不准用嘴吹啊,那个太不卫生!”
团藏伸出两根短胖的手指,一脸可靠模样的说道:“没问题,我最近逐渐放弃用嘴释放风遁了,那样太傻。”
猿飞日斩满意的点了点头,笑道:“哈哈,你总算想通了……总之那就好,你办事,我放心!”
虽说自己是五行精通,但自己这个老友的风遁水平肯定是更加高明的,猿飞日斩认知很透彻,专业的事情就要交给专业的人去办。
他吩咐了一句,便一溜烟跑出了厨房,哼着小曲准备来一支事后烟。
“新之助,新之助,我那盒刚拆封的烟草,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
找了一圈之后,一无所获的猿飞日斩,拿起旱烟枪一锤子敲儿子的脑门上。
后者正捧着手机,窝在沙发上嘿嘿傻笑。
脑袋上忽然受到暴击,猿飞新之助捂着脑袋嘟囔道:“老爸,有本事你去找老妈啊,肯定是她收走的,你打我干啥!”
“你是不是又胖了?”
猿飞日斩答非所问,上前揪了揪儿子的脸,仔细打量着,总觉得有些莫名的熟悉感。
新之助这个孩子一直是个调皮捣蛋的家伙,给猿飞日斩添了不少麻烦。
不过近些年来,他外出惹事的频率直线下降,但那张脸蛋,却肉眼可见的痴肥了起来。
“一切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猿飞日斩皱着眉头,单手托腮,眼神迷离,思绪渐渐飘散到了几年前的,《无间道》首映的那个午后……
……
“团藏叔叔,还是你有本事!”
“如果不是你搞来了内部票,我们就得坐最后一排了!”
“这没什么,几个特等座而已,等到过完年,团藏叔叔再送你一部手机用来学习忍术。”
“真的吗?富岳那个家伙就有一部手机,平时宝贝的不得了,如果不是漂亮的女孩子,他摸都不给摸,实在太小气了。”
“嗯,到时候叔叔给你买个新款,气死那个宇智波家的小鬼。”
“万岁!万岁!”
……
“咚,咚,咚!”
就在猿飞日斩陷入回忆的时候,忽然一阵敲门声传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日斩,帮忙收一下快递,估计是我订购的新家电——”
妻子猿飞琵琶湖的声音从换洗间传了出来,根据猿飞日斩的经验,这个时候妻子应该正在敷面膜。
“好嘞,小甜甜!”
“死猴子,有客人在呢,快去收货!”
……
“那么,火影大人,这就安装完成了,这是尾票,请签个字。”
笔走龙蛇的签下了自己的大名,猿飞日斩对着发票上的金额有些发呆。
这时候,团藏也洗好了碗,从厨房间里走了出来。
“老伙计,你认识这台机器是什么东西么,居然要五万两?”
猿飞日斩拿起旱烟枪抽了一口,却想起没有烟丝,烦愁地吧唧吧唧了嘴巴:“最近琵琶湖的面膜也要花不少钱,这样下去,家庭开支会入不敷出的……”
“瞧你那样——”
这时候,琵琶湖脸上贴着面膜,恰好出来。
伸出手指,戳了戳猿飞日斩的额头,道:“人到中年就得学会保养,如果否则人老珠黄,指不定被什么没良心的人抛弃呢!”
“呃……”
猿飞日斩连忙把头摇成拨浪鼓,道:“怎么可能,我可不是那种人!”
“呵呵,谁知道!你问问团藏,是不是这么个道理?”琵琶湖冷笑一声。
“大嫂,说实话,你太节约了。”
团藏拿起一旁琵琶湖的面膜包装看了看,露出同情的声色,道:“实不相瞒,黑水日化系列中的这种牌子,老夫都是用来贴脚的,这样吧,回头我让亚索给你送几箱黑水的高级货色,送到你办公室,反正你们后勤处经费还很宽裕……”
“咳咳咳!”
无视猿飞日斩一阵剧烈的咳嗽,在琵琶湖“还有这种操作”的双眼放光的眼神中,团藏淡淡的道:
“别误会,这可不是叫你挪用公款,女性能顶半边天嘛,关爱女性是木叶的优良传统,反正我是支持暗部采购面膜作为保障物资,特供四十三岁以上的女性忍者使用的。”
说完后,团藏自顾自的蹲下身子,开始捣鼓新买的家电。
回过神来的日斩夫妇,看着明明已经是一个球形,却依然可以灵巧下蹲的团藏,一脸难以置信。
愣了好一会儿,猿飞日斩才皱眉道:“琵琶湖,说起来,这台机器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老爸你可真落伍!”
还没等琵琶湖回答,新之助跳下了沙发,不屑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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