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踢踏踏’,在这寂静又空荡的地牢内,脚步声显得有些可怕。
一阵潮湿味扑鼻而来,乔槿悠不禁皱了皱小鼻子,素手捂着小腹,想要让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远离她的小腹。
‘啪啪啪’不时传来几声鞭打声,加上不耐烦地审问声:“说,是谁派你们来的!说不说,说不说……”
‘啪啪啪’鞭打声越来越用力,可却没有听到那痛苦的口申口今声。
乔槿悠冷耳听着从里面传出的声音,冷冷一笑,继而冰冷地说道:
“还真是暴力啊。”
赫连珏桃花眼一凝,露出不可思议地表情,她的声音很冷,甚至比冬季还要冷。
“嫂子,审问犯人一般都是如此审,有何出奇?”
乔槿悠素手不知为何猛地收紧,清冷又狡黠的黑眸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沉痛,然,轻轻说道:
“我并不是出奇。”
淡淡地语气里包含了一丝沉痛。
墨羽霄一边摇着折扇,一边不着痕迹地观察着乔槿悠脸上那一丝一毫的表情,他轻而易举地捕捉到了那不易察觉的沉痛。
心一沉,她到底在沉痛什么?她为何会沉痛?
难道她真的是‘他’派来的么?
“呃……嫂子,现在的你好奇怪。”
赫连珏细细地打量着她,并没有发现她有何不妥的地方,可他总是觉得现在的她有些奇怪。
乔槿悠愣然,很快恢复了原样,歪头咧嘴一笑,调皮地说道:
“是不是觉得我很有魅力咧?”
赫连珏:“……”
颜圣翼:“……”
墨羽霄勾唇一笑,凤眸划过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她确实有冷场的资本。
乔槿悠撇撇嘴,继续自恋地说道:
“我演技很好,你们很崇拜是不是?”
“……”
继续保持着沉默,这时的赫连珏额头上早已落下了几条黑线,而颜圣翼稍微好些,眼角只是抽了一下,很快便恢复了正常。
见他们不说话,乔槿悠自个儿说自个儿的:
“哎,人啊就不该太出色了,否则别人会自卑的呢。”
赫连珏不依了,自卑?他像自卑的样子么?他只是不想跟她说话好不好?
颜圣翼轻微咳了一声,然,闪身进了刑牢里。
他不能再跟她待在同一个地方了,否则他可是会中内伤的。
墨羽霄凉凉地瞥了赫连珏一眼,拉着自言自语的乔槿悠跟着进了刑牢。
在心里打着如意算盘,要是日后赫连珏再没大没小的话,他可以直把乔槿悠叫来对付他!呵。
“哎哟喂,为嘛把我拉进来?我还没说完呢!”
乔槿悠大呼着,撅起小嘴,狠狠地甩开了墨羽霄的大手,不满地瞪着他。
孩子气的行为只会令人感到好笑,特别是像她这孕妇。
“小的见过王爷,见过王妃,见过世子。”
审问的人立马放下手中的鞭子,跪了下来,磕了三个响头。
墨羽霄冰冷的凤眸淡淡地看着那杯活捉回来的两个男子,也就是伤了千凝的两个男子,从鼻翼里淡淡的哼出一个字:
“嗯。”
这会儿乔槿悠看到了那两位熟悉的不得了的男子,恨意涌上了黑眸:
“怎么?还没审问出个结果?”
审问人颤颤的,不敢站起来,就这么跪在冰冷的又潮湿的地牢上:
“回,回王妃,是的,小的怎么审问他们不肯说出一个字。”
乔槿悠听他这么一说,拿过墨羽霄手中的折扇信步来到男子面前。
两个男子此时被绑在十字架上,嘴上还塞了一块布,应该是防止他们自杀的吧,他们俨然是奄奄一息了,身上的衣服早已变得破烂不堪,一条条鞭痕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
“不说?还真是有胆识呢。”
乔槿悠笑得好不阴森,她把折扇轻轻地来回拍在素手上。
狡黠的眼珠子不停地转着,似乎在想着什么阴谋,灵动到水气把她的眼眸衬得很漂亮。
赫连珏不禁打了个寒颤,她、又想如何整人?
颜圣翼饶有兴趣地盯着乔槿悠,她那转动的眼珠子令他好生好奇她正在想着什么阴谋。
“喂,两位大哥,知道我在来地牢的时候想了什么方法对付你们吗?”
乔槿悠嚣张地说着,漂亮的小下巴扬了扬,粉嫩的唇瓣轻蔑地勾起。
她现在虽是孕妇,但那表情还是会吓到不少胆小的人。
男子淡淡地瞥了一眼眼前这个他们没有杀到的女人,闭上了眼,想说话却又说不了。
乔槿悠不爽了,折扇刷地一下合了起来:
“喂喂,我在跟你们说话呢,你们耳聋了吗?给点反应好不好?”
墨羽霄这会儿不得不提醒她一下:
“他们被封了嘴。”
乔槿悠囧,不满地目光瞟向墨羽霄,那眼神凶巴巴的,似乎是在说:我知道啊,我只是给这严肃的地牢增加点气氛而已嘛,不给啊?
墨羽霄睫毛敛了下来,长长的睫毛投下了一大片阴影,有趣的意味自眼底划过。
这女人倒是可以供他玩乐,平日的日子太过烦闷了,他真的很需要一件能解闷的东西。
乔槿悠转会小脑袋,猛地扯开了一男子的抹布,语气不友善地说道:
“老实交代,小心我割了你舌头!”
赫连珏,审问人不禁打了个寒颤,好狠心,看来他们还是小心为妙得好,千万不能去惹她!
颜圣翼的面瘫脸有了一丝松动,往墨羽霄那边望去了一眼。
墨羽霄点头,颜圣翼闭眼,两人似在传递着什么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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