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向看着霍总都快把他的平板给捏碎,心疼的要命,又不敢直说,只得在心里默默流泪。
忽然想起,老人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娶妻要娶贤不娶色,交友交心不交财。
秦向觉得非常在理!
他家霍总就是娶了一位太漂亮的妻子。整日魂不守舍,工作不专心,天天掐着时间回家陪老婆,好不容易约到的饭局,说推就推,简直任性到姥姥家。
这不,顾总那朵烂桃花还没处理,又要想办法掰方总这根烂桃枝。
他家霍总真累!诚心诚意心疼大少爷一秒。
“啪~”一声,平板终于在某人的用力过猛下,屏幕出现几道裂痕,彻底处于沉睡状态。
秦特助看到黑屏的平板,心肝脾肺肾都在疼。
自从大少奶奶回来后,这已经是被霍总弄坏的第三台平板。
最最重要的是,平板是他自费买的。
照这样的速度下去,他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够买平板。
当真是不用花霍总的钱,他一点都不心疼,动不动就拿自己的平板撒气。
他要是真有本事,就去找当事人算账,拿一个不会说话的物件,撒气算怎么回事。
还不待秦特助在心里骂完,黑屏的平板从后面被霍连城扔到前面,恰巧落到秦特助的怀里,随之冷冽的声音响起:“方池的背景如何?”
如今平板坏了,只能靠秦向嘴巴传述。
秦向听到自己的boSS问话,急忙摆正自己的位置,不敢有所隐瞒。
认真严肃回答:“他是华侨方之谦的儿子,在米国颇具影响力,旗下的产业主要以医疗为主,遍及整个欧洲和东南亚地区。
大少奶奶在米国这些年,主要是靠医术为生,久而久之在工作上和方家有接触,时间长了就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经过我们的人调查,他们并不是男女朋友关系。”不等霍连城问,主动将方池和沐以安的身份说出来。
“知道了。”霍连城取下眼镜,捏捏眉心,沉思片刻,拿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一个国际长途电话,用 一口流利的英语和电话那头的人沟通。
“乔治,很久不见,你还好吗?”
“我很好,霍,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
“我遇到一些烦心的事情,现在需要你的帮助。”
“老天,竟然有我帮你的时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说说看,到底是什么事情让霍烦心,需要我怎么帮你?”
“你帮我给方之谦老先生打电话,让他把令公子弄回米国,他在华国给我造成不少困扰。”
“方之谦老先生是一个顽固不化的老头,这恐怕有些难度。”
“我相信你的能力,一定会帮我搞定。”
“哦!不,不,这个任务实在太艰巨,我怕帮不了你。”
“乔治,不要拒绝我,你知道,没有困难我不会找你。”
“好吧,我只能尽力一试,但是,我不能保证那个老头会听我的建议。”
“谢谢!改天到米国我请你吃饭。”
“别客气,我喜欢吃华国的美食,尤其是火锅,臭豆腐,麻辣烫......”
“好,等你下次来华国,我做东,请你吃个够!”
“一言为定!”
“嗯!”
.......
秦向听到自己的主子和乔治通电话,不由得唏嘘一声,大少爷还真是为了大少奶奶,不惜动用一切力量,要让方池滚动。
乔治是欧洲颇具影响力的人物,黑白两道通吃,身兼世卫组织议员,有他出面,方之谦老先生卖他这个面子。
从后霍连城打完电话,车子也到了顾北辰所在的位置,二话没说,打开车门,带着一身寒气下车,疾步朝着顾北辰的车子走去。
秦向也跟着一起下车,尾随其后,刚走到顾北辰车前,就听到霍连城的命令,“守在车外,不要让人靠近。”
秦向的身体反应永远比脑子快,立即刹住脚,笔直的站在车边,一动不动,等反应过来时,霍总已经钻进顾北辰车里,并关上车门。
心里腹诽:得,自己又变成一个免费看大门的老大爷。
顾北辰将事情的始末事无巨细如数告知,霍连城亲眼看到亲子鉴定结果,知道沐以安的身份,气急败坏的和顾北辰争吵。
“顾北辰,你混蛋,谁让你私自擅作主张,没经过安安的同意,做这份鉴定?”
“霍连城,这是我们顾家的头等大事,也是我和安安之间的事情,不需要你过多干预。”
“安安是我妻子,更是我儿子的亲妈,我有权过问。”
“你不会知道失去妹妹,找寻不到她下落的滋味。
这些年,我们整个顾家都在备受煎熬,亲人离去,骨肉分离,尤其是奶奶,她内心是何等的煎熬和痛苦,你根本不会明白。
只有我,经常守在奶奶的身边,在这样压抑的环境中成长,才深有体会。
现在好不容易知道自己失踪多年的妹妹就在眼前,我为什么不能寻求真相?”
“你可以寻求真相,可是,你应该尊重安安,提前告知她,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你以为只有你能想到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可是她对顾家有成见,排斥我们所有的亲人,尤其是奶奶,我等不及,奶奶也等不及,只能先斩后奏。”
“顾北辰,你这就是自私,找什么冠冕堂皇的借口?”
“霍连城,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你不是我,没必要来谴责我。
我问你,此时此刻你过来,是想和我一起寻找安安,还是想来兴师问罪?
如果是帮我寻找我的妹妹,那我真心感谢你;如果只是来兴师问罪,我不欢迎也不恭候,好走不送!”
“行,顾北辰,你有种!”霍连城说完这句,一拳狠狠打在车门上,排泄心中的怒气,少顷,才淡淡开口,“她是在哪里失踪?”
顾北辰也缓解好自己的情绪,手指向车头前方,“就在这里,她本来朝着公园的方向走,我去挪车,她趁机折返到这里拦一辆出租车,坐车走了。
我挪车回来就找不见她,查找附近的监控,又联系出租车司机,司机说她在半路下车,至于去哪里,他也不知道。
我联系警局的朋友,安安下车的地方刚好是监控盲区,没查到她后来往哪个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