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自己并没有跟这一群人走的太深,也只不过是浮于表面的浅层的同情,可怜就可怜,在那个三个小团体,他们今后会怎么样?一切犹未可知。
这些年轻人沉默的等待着这三个人的反馈。而这三个人当中的两个狗腿子,现在就像是被人收走了所有的力气一样,瘫倒在捆绑着他们的椅子上,连一句话都懒得回应。
他们还没想好怎么去面对这个局面,以及面对他们跟随了这么多年的女性的队长。
他们只是觉得没意思极了,愤怒没意思,维持原状就更没意思了。
而那被猖狂的、得意的,一直被人捧在中心的女队长的脸上,却露出了茫然与惶恐。
当一个超出了他的认知,与他的认知截然相反的故事……不,应该说是事实摆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他这么多年的经验却无法给出他任何正确的答桉。
她下意识的往身后两个跟班的地方看了看,却因为心虚又将眼神收了回来。
到这个故事讲完了之后,他那极其嚣张的气焰就此被打平了。
整个会议室陷入到了一种尴尬的沉默之中。
但是从另外一方面讲,麦凡他们想要兴师动众的去找个说法的心思多少都被收回了一些。
这时候已经涉及到揭人老底了,这等同于给这个女人一个迎头痛击,就甚至可以称之为他本年度最凄惨的真实现象的揭露。
从此之后,他将会从自己构筑的天之骄女的形象跌落到谷。它也许会重回这个部落当中地位最低的那一批人,而这批人往往是整个部落里都不会受欢迎且十分嫌弃的那一种。
他这个信事实一定会被人宣扬出去,最起码今天坐在这里的人数实在是太多了,只是通过长老会的缄默已经无法达到保密的效果了。
不论其他人会怎么样,他的两个跟班儿是一定会将这件事情广而告之。
而他们将会成为众人同情的对象。从此之后,无论是地位还是今后的发展将会跟以前截然不同,甚至会跟现在的这位女队长颠倒过来,从一个从属的地位,变成真正的被重视的人物。
至于这位女队长,谁又在乎他心里怎么想呢?
如果他的心性足够强大,凭借着自己个人的实力从泥潭中爬起来倒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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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就怕他以前的所谓的实力强大,实际上都是同龄人或者部族当中的人有意的让着他。
当它真正的保护层被揭掉了之后。可能会面临着更为悲惨的现实状况。
都已经可预见这位女性队长今后的悲惨生活了,而他们这些聪明的外来者还要去追究的过于严苛的话,那就是他们不懂事了。
在场的。都是见过世面的,谁还不清楚这些长老真正的心思是怎样的?他们只能叹了一口气,望向长老,尽量将自己谈判的条件放低一些,但讨一个说法的决心还是没有减弱。
“张老,我已经明白你们这边发生的事情,对于这些事情,我深感抱歉。但是再抱歉也要讨论一下你们风狼部落的待客方式了吧?
纵然这种情况是你们这里某些人的个人的行为,但是不得不说这也是你们纵容之后的结果了。
如果你们能够一视同仁,好好的规范这些惹事的人的话,就不会有我们今天登门的事了。
所以有关于打斗的赔偿的方式还是你们跟这些战士的领队细谈吧。
毕竟从头到尾我们也没受到什么严重的伤害,只是那些战士为了保护我们,身上挂了点彩,你们总是要赔一些医药补偿的吧?”
这些话基本上已经算是很平常的要求,对于一个大部落来说,若是这点要求都不答应的话,那么实在是太不够敞亮了。
这两方都退一步的话,那么后续有一些事情就没有必要再在议会厅里聊下去了。他们只需要拉拿着长老们给出来的清单,去风狼部落的后勤部领取他们应得的物资就行了。
是的,这是风狼部落对于他们人员的失礼的赔偿单子,是针对联盟部落的战士们给予的补偿,麦凡他们倒是没要什么。
第一是觉得这事只要将厂子找回来就成了,二是他们的清单之中并没有麦凡那么感兴趣的东西。
而且只要剩下的路程,风狼部落的人保证没有人再过来找麻烦的话。他们不介意自己什么都不拿。
在他们离开的时候,速度还是很快的,因为此时帐篷内剩下的应该都是风狼部落的自己人了。气氛尴尬到整个屋顶都要被掀开的那种程度了。
接下来的话,作为外人站在这里听就不太合适了。
所以,当他们用飞快的速度到达后勤处的时候,几个人都是用一种劫后余生的眼神互相打量着,到了最后,不由得因为这种外来的八卦而啧啧称奇了。
不管最后会商议成什么样的结果,总之,这位女队长今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而接下来他们的旅程真的是平澹了许多,也许他们压根儿就不知道,在他们走后,这位女队长的生活的确是不如意了太多了。
当然,因为他的性别的优势,倒没有什么虐待或者是明面上的使绊子。
可是在下一次的战士之间的大比拼当中,就没有男性队友对他进行礼让,在真枪真刀的对峙之下,这位女队长的真实战斗水平终于得以了体现。
不用想,她的实力是无法成为一支精英战士队伍的队长的。
他的实力只能成为队伍当中的一名普通的战士,但人的想法就是这样的具有落差感。
其实在精英队伍当中,当一名战士已经是一份很不错的职业了,但问题是,这位女性曾经是作为队长的身份存在于这支队伍当中,而现在他却要听命于其他人,这种不舒服的感觉让他冲动之下就辞去了在部落之中战士的职位。
他从这个植被上退下来了之后,回归到女性应该履行的义务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完全无法融入到部落的女性群体之中,因为他压根儿就不清楚,作为一位女性,在部落之中到底要怎样去做他应该做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