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绕在罗马共和国首都的勘测一共花费了10多天的时间,得益于200多名圣西尔学校实习生的辛苦“工作”,缪拉将军终于对罗马城附近的地图绘制完成。
“各位辛苦了。既然你们是这次绘制地图行动的组织者,我想问问你们有什么高见。”缪拉将军对于这次的实习基本满意。他相信通过这次的实习,这群人中的某些人会变成法兰西的种子。
至于他们未来到底是共和的种子还是帝国的种子,这个问题与缪拉将军就无关了。
“根据调查,我发现罗马城内的居民虽然对于罗马共和国内的三个执政有一定程度的好感,但是并没有想要为他们彻底卖命的打算。他们充其量也只不过是墙头草,只要法兰西军队能够利用大势将他们镇压。”
“我们要顾虑一个叫加里波第的人,听说他曾经在南美以及伦巴第进行战斗。他率领的志愿军部队,凭借着一腔热血甚至可以和奥地利军队一较高低。虽然法兰西军队不惧怕加里波第的部队,但是无畏的牺牲对于我们来说是不必要的。”
“罗马城外的居民对于罗马共和的内部同样也没有什么好感,他们的生活与原来的情况并没有太大的改变。他们有些怨恨首都罗马为什么要将他们卷入战乱。”
“除了罗马之外的其他城市都是蛇鼠两端,他们不愿意得罪罗马首都的那些革命军。同样也不愿意的得罪我们。对于他们,我们完全可以放任自由,只要我们可以拿下罗马。这些人都交由教皇来处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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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西尔军校的学员们有条不紊的向缪拉将会汇报考察的结果,并且将自己的汇总报告与战略部署交由维克托来处理。
维克托将这些汇总集合在一起进行了一次系统性的梳理与考核报告的名单交给了缪拉将军,
“这就是你给的报告和成绩?”缪拉将军翻一面翻看维克托德报告,一面说道:“强攻首都罗马的计划确实不错,进军路线我看看。”
缪拉将军查看了维克托德进军路线后站起身来表扬说:“你们这次交给了我一个满意的答卷。为了赢得这十多天的时间,我和波拿巴总统承受了无数的压力组织了秩序党的施压。”
“不!这张答卷并不圆满。”维托摇了摇头说:“法兰西后勤的部队是一个大问题,一个优秀的将军是不会让自己的后勤陷入危机。”
“你准备让这些学员干什么?管理后勤?”缪拉将军看着维克托说。
“一部分学员回到步兵部陪同大部队一同进攻罗马,另一部分的不对负责协助埃德加.内伊的轻骑兵不对管理法兰西军队的后勤。”
“就按照你说的来办!法兰西军队要向世人证明我们不只是一支在殖民地纵横的军队。”缪拉将军开始下达了作战命令。
3万多人的法兰西军队经过了大约半个月的休整之后,终于在1849年5月4日深夜12点开始向罗马共和国的首都进攻。
此时已经是深夜的罗马根本不知道,他们的厄运即将来临。
奇维塔维基利亚港口距离罗马城的距离并不算很远仅仅只有60多公里的样子,多名法兰西军队经过了大约4个小时的急行军终于抵达了罗马城的外围。
尚在休息中的“罗马人”并不知道一场大战即将到来。
“全连齐射,全装药,装填12磅开花弹,方位角23度,高度50度。”
一大早的法兰西军队就要给他们的“新朋友”来一场别开生面的见面礼,数百们拿破仑m1841炮固定在一个高坡上,炮兵指挥手持铅笔与草稿纸将计划好的方向与距离报告给炮兵之后。
炮兵开始用炮刷将拿破仑炮的炮筒内刷上一遍后,将6磅的开花弹放入炮口内。
炮兵步伐一致的点燃拿破仑炮,计算好时间的指挥官一声令下,炮弹出膛将还在睡眠中的罗马城居民唤醒。
早在一旁静静等待的进攻的法兰西军队都已经将上膛完毕,第一批次进攻的3000名步兵使用的是维克托生产的米涅弹配合上改良版霍尔枪。
霍尔枪的后膛装弹方式让枪口不用一直保持着站立亦或是半蹲的姿势,同时米涅弹是用硝化纸质弹壳包裹让士兵不用再将包裹好的子弹撕开倒入火药在安放米涅弹节约了相当多的时间。
3000多名士兵熟练的取出米涅弹打开霍尔枪的后盖,将米涅弹整体塞入霍尔枪内,然后合上霍尔枪的后盖。
军队很快占领了临近罗马城内的多处要地,直接将尚在迷茫中的罗马共和国打醒。进攻科西尼宫之前要跨越一条不大的支流,法兰西军队必须抢在加里波第的部队反应过来之间将桥的另一端占领,否则法兰西军队可能要消耗大量的人力与物力将支流拿下来。
身为波拿巴副官的康罗贝尔手持着指挥刀前往第一线指挥法兰西军队进行战斗,十多天的磨合已经让康罗贝尔与这支军队融入在了一起,他挥舞着指挥刀喊道:“波拿巴万岁,法兰西万岁!”
此时的军队哪里还管政治正确不正确之类的话,“波拿巴万岁”的口号成为了士兵们勇敢的支柱,他们陪同康罗贝尔一同高呼:“法兰西万岁,波拿巴万岁!”
几门拿破仑炮平直的架在通往罗马城内城的大桥上,实心炮弹携带着动能与热能向罗马共和国志愿军看守阵地发射。看守在桥上的年轻生命还没有好好享受他们未来的生活就被拿破仑炮收割了生命,血肉横飞的战场上到处可以听见一声声哀嚎,前膛枪与后膛枪在罗马这个城市中此起彼伏构成了一个完美的乐章。
当然拿破仑炮弹是没有长眼睛,他们分不清哪个是法兰西军队哪个是加里波第军队,火炮有时落在了进攻的法兰西军队的身边带走了一条鲜活的生命。
生命在这座不算太宽的大桥上肆意的挥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