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天了,少主也没来看她一眼,我看少主根本就没多在意她!”书墨边搅着『药』锅里的毒物,边嘀咕。
可她们根本忘了,为何别人扛不住的一锅毒『液』,拓跋澄却能连续喝了六天,都没有被毒死?
很快一锅毒『液』熬完,端到拓跋澄面前。
拓跋澄一闻到毒『液』的味道,就止不住地吐。
可是把胆汁吐完之后,还是苍白着脸、捏着鼻子,将一碗毒『液』喝了下去。
书砚书墨是看着她喝完,才端着碗出去的。
拓跋澄从第一天喝下毒『液』全部吐完之后,就悟出了一个方法,从第二天开始,喝完『药』后就一直捂住嘴,将往上吐的毒『液』又重新吞了回去,确保一滴毒『液』都不再浪费。
她也一直以为,是因为她不浪费任何一滴毒『液』,小腿才会慢慢好的。
今日也一样,喝下毒『液』后,就拼命捂住嘴巴,将恶心往上涌的毒『液』,一次又一次地吞了回去。
看得躲在门外观望的书砚书墨一阵阵恶心,皆又在心里暗骂:活该,明明配不上我们家少主,谁让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跟来鬼府的,吐死你,毒死你!
“噗……”
没一会,拓跋澄直直地喷出一口黑血,整个人趴在了地上,嘴唇黑紫,腹痛如绞。
“怎、怎么回事?怎么会吐血?”
『药』已经喝了六天,只是腹痛如刀割,从来都没有吐过血的,今日怎么突然吐血了?到底怎么回事?
拓跋澄惊慌地想叫,可是腹痛越发的剧烈,使得她抱紧肚子在地上打滚,根本叫不出声音来。
紧接着,又喷出了一大口黑『色』毒血。
这下,连整张脸都变成黑紫『色』的,口吐白沫,身体抽搐。
暗处,有条身影猛地消失……
就在拓跋澄白眼一翻,身体最后一抽,就要歇气时,风无域从外面快速闪身进来,扔了一条帕子在拓跋澄胸口,一把将拓跋澄拎了起来,扔到床上,两根银针『射』入她胸口。
拓跋澄一条手臂搁在床外。
很快毒血被风无域行针引到指端,从指端一滴滴地滴落地上,每一滴血都是黑紫『色』的,巨毒。
拓跋澄缓缓睁开眼睛,看到风无域一身白衣站在自己床前。
原本是多么圣洁的一个形象啊……
可如今,有的只是阴冷与邪气。
“对、对不起,我已经很努力在喝你开的『药』了,可没想到还是……还是中毒了……”
拓跋澄很害怕风无域因此,更加嫌弃她。
“你中毒不假,可中的,不是我开给你的『药』的毒。”风无域居高临下望着她,面无表情。
拓跋澄瞪大了眼睛,中的不是他开的『药』的毒?
那是什么?
“我、我根本没吃别的东西……”
“你是在质疑我?”
拓跋澄声音弱弱的,可风无域立即打断她,非常的不悦。
“不是,我哪敢质疑你,你说什么做什么,对我来说,都是对的!”拓跋澄赶紧解释,“我的意思是说,你开的『药』,我都一一检查过了,又没有吃过别的,到底为什么还会中毒?”
她觉得自己已经留了个心眼了,知道书砚书墨有可能会害她,所以把她们抓来的『药』都检查了一遍了。
所以她们是没机会害她的,到底是怎么中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