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种能量的冲击下君邪天只觉得头“嗡”的一声随后连意识都散失去了。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从窗外跃了进来,抱起昏迷在地的君邪天将她平放在木床上。
从动作开始到结束那个人的动作极其的温柔像是对待易碎的珍宝。随后那个人将手放在君邪天的脉搏上,从怀中掏出一个帕子轻轻的为君邪天几息时间后只听那人轻轻的吁了一口气像是放下心一般擦着额头上的汗水,随后将被子轻轻的盖在她的身上,专注的凝视她好一会才微微叹气的离开。
第二天黄昏君邪天才悠悠的转醒,她醒来后发现在她身边趴着熟睡的鲛人柳,她看了看自己身在床上又看看自己身上的被子,素来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一抹发自内心的笑容。这时鲛人柳动了动揉着眼睛醒了过来,她了看君邪天话语朦胧的道“邪天,你醒了?昨天怎么留着汗就在地上睡,就算是修炼之人也不能如此大意!”
说着竟然有些怨气的看着君邪天,漂亮的脸蛋气的一鼓一鼓的,像极了路边吃的小笼包皮薄馅大白生生的惹人爱。
君邪天好气的笑笑伸出白皙而修长的手指狠狠的掐了掐鲛人柳的脸蛋,红唇轻抿勾出一抹邪肆的笑。
她一边向一旁扯着鲛人柳的脸一边板着脸故作生气的道“你到质问起我来了,我看你是将我对你说的话当做耳旁风了,不是告诉过你们这十天各自修炼不许相互打扰吗?怎么这一天还不到就忘的一干二净了。莫非当初并非诚心臣服于我?”
鲛人柳一听到这样的话大眼睛中立刻浸满了水样的液体,她眼睛眨巴眨巴竟然似乎是要哭出来。
看着这样的鲛人柳君邪天只觉得一阵头大往常并不同人打闹,这一开玩笑可倒好活生生的弄哭一个水灵灵的大姑娘,天见怜的她点貌似很背有木有?
君邪天很想抬头望天,指着天上不断飘着的白云大声怒喊“老天爷,你他妈的长没长眼睛!”
然而老天不给她这个机会,现在没有天也没有云,就算仰头也只能看见木色的天花板,和一两个没长大的小蜘蛛。
那两个小蜘蛛织了一会网低头看看低下两个相对不动的大物体,不约而同的撇撇嘴,人类可真没意思,又继续织起网来。而此时的君邪天绝对没有意识到现在的她被两只没成年的母蜘蛛给鄙视了……
你奶奶的这世道越来越混乱了……
然而现在并不是讨论什么混乱不混乱的时刻,在君邪天的面前此时有一只红肿着眼睛的小动物,亟待安抚。只见她眨巴着大大的眼睛满眼控诉的望向君邪天大有一种你敢不安慰我我就哭死你的念头。
君邪天的嘴角轻轻的抽了抽,安慰人这种事情别说这辈子了就是上辈子她也没做过啊。
看着面无表情的君邪天鲛人柳嘴角一裂哇的一声哭出声来,她一边用衣服抹着眼泪一边,一边哭声的控诉着君邪天
“亏我听见你房间里有声音害怕你出事,进屋就看见你躺在地上,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你拖到床上,又怕你半夜又什么事情就从深夜一直守到现在可你却……”
鲛人柳说着说着便哽咽的不能出声了。
看着这样的鲛人柳君邪天一个头变的两个大,她皱了皱眉刚要开口说些什么便听见门“咣当”一声被踹开了,一个挂着酒葫芦的黑衣人快速的走了进来。
那个黑衣人摘下黑色的斗笠露出浓眉大眼和高挺的鼻梁直直的向君邪天走去,他浑圆的大眼睛中写满了疲惫和着急。
此人正是化名为璎珞的落映。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见落映已经站在了君邪天的面前他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君邪天一圈见她并无大碍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原来昨天落映回到屋后总是隐约的感觉心神不宁仿佛要发生什么事情一般,这种感觉一直萦绕在他心头让他无法安睡。
几次辗转反侧之后落映决定守在君邪天的门外如果君邪天发生了生么事情他也能及时进入是以从昨天半夜左右就一直君邪天门口守护一夜不曾闭眼直到早上听见从君邪天房间中传出声音才匆匆忙忙的破门而入。
现在见到君邪天没事他悬了一夜的心才堪堪放下。随后他转身望向已经被他忽略好久的鲛人柳一双浓黑的眉毛不由得皱起“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看着落映比君邪天这个脸瘫阎王来要难看的脸鲛人柳吓得连眼中盈盈的泪水都憋回去了。磕磕巴巴道“昨,天半,夜起夜的时候,我,我,我,听见邪天的屋子里,里面,有什么摔倒的声音,召唤,唤了两声没,没,有人说话我,我,我怕邪天有什么就,就就推门进去了。”
这一段话说完鲛人柳喘了一口气,看着落映的脸色不像刚刚那般可怕,才顺了一口气语气清楚的继续说下去。
“等我进去一看邪天只着着中衣躺在地上,我轻轻的叫了她几声她不曾应,我怕他着凉就将他拽上床上了,又怕他半夜出了什么事找不到人就一直守在他床前知道早上太困才忍不住睡去。”
听到这里落映的脸色已经没有那么难看了,可能鲛人柳是在自己还没有守在君邪天的门前就已经发现君邪天躺在了地上。而她不但将君邪天弄到床上还陪了她一夜。
思考到这里落映的脸色有了一丝愧疚之情,多亏了鲛人柳邪天才不至于睡在地上而自己刚刚却对鲛人柳如此凶神恶煞,实在是不应该。
想着对挠了挠本来就可以跟鸟巢媲美的的头发,张开嘴露出八颗小白牙对鲛人柳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笑容。
“哈哈,误会误会,我刚刚只是太担心君邪天了,妹子别往心里去啊!”
听到洛映这种话鲛人柳天大大的翻了一个白眼?“知道不好意思了?早干嘛了?大早上一个个的又是踢门又是质问的。”
说着瞟了一眼一脸蠢像的落映和万年不变冰山脸的君邪天轻轻的哼了一声“一个个都不识好人心,我回自己个的屋睡觉去了。”
说着也不理君邪天和落映撅着小嘴,向门外走去临了还随手将房间的门带上了。
此时封闭的小屋子内就剩下君邪天和落映两人一时间气氛有些怪异。
“那个……”
落映率先发声但只见他吭哧了半天仍然没说出所以然来,反倒是一张俊脸憋得通红好像煮熟的虾子。
“怎么了?”
君邪天见落英半天没有出声,脸通红如虾子,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掌不停的抓动着床单不由关切的问道。
“不,不,不,我。我没事。”
落映吭哧了半天才将整句话说完整只是整个脸又红了几分,通红的脖子上青筋一跳一跳的。
“你这个样子怎么可能会没事?”
君邪天看到洛映这个样子不由得将手放在落映的脉搏上为他查看起体内来。
自从君邪天握住自己的胳膊落映只感觉心脏一下一下的加快仿佛就要蹦出心腔,脱离自己的掌控。
“咦?”
君邪天对落映说到“体内没有任何紊乱毛病为什么体表温度增加心脏跳动加快呢?”
“嗯。”
落映应了一声声音几不可闻,他傻傻的看着君邪天一张俊脸上笑的一片淫荡也不知是听见还是没听见。
“为落映你怎么了?”
君邪天没有听见任何回应,抬起头带她看见落映一脸痴迷的样子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上一辈子她是没有真心爱过谁但是不代表她没被爱过。曾经在他还是宫邪君的时候就经常在叶轩的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
而那时叶玄是爱着她的,就连她将他杀死时他脸上仍然是这种表情。
从心底上来说她并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像是要背负一个人的希望一样。如果并不在意到没有什么但过这个人是你并肩作战的兄弟,相濡以沫的战友那又是另外的一种情况了。
有一种人天生薄凉,性情暴虐可是有一种虽薄凉但却不薄情。她认同的人就算全世界都要将其诛杀她也会保护她到底,她不曾认同的人就算是爱她爱到骨中,可以为她放弃生命放弃一切她也不会为之动摇。
虽然矛盾但她就是这种自私到专情的人所以对于落映她并不希望他产生对自己除了兄弟和主人以外的情感,一旦产生这种情感能割舍掉自然是最好,如若不能就需要自己来割舍掉他。这种方法看似无情但不论是对自己还是对对方都是最好的选择。
“哎~”君邪天微不可闻的叹息一声她刚要说些什么只听门“哗啦”一下一阵震动随后,一个弱小的身影从门后踉跄的跑了出来,来人正是刚刚已经走掉的鲛人柳。
看着踉跄进来的鲛人柳君邪天微皱眉头而被个声音从美好幻觉中惊醒的落映脸色则显得不太好看,他声音闷闷的及不开心的道“你怎么在这里?”
看着屋内同时看向自己的两个人鲛人柳嘿嘿一笑,红着脸向后退出一步迅速的将房门合上唯恐被发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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