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鲛人柳红着脸嘿嘿暗笑了两声,自从那次进了红琴馆发现男人与男人之间俺也时可以行那种事情的,就有意无意的观察着身边的男人。
然后在某一天她惊奇的发现落映看着君邪天的眼神有些不同。那种眼光怎么说呢,非常关心但又有一点超出朋友间关心的范围就像是……
就像是鲛人烈看自己的那种眼神!那种男人看着心爱的女人的感觉!莫非落映爱上了邪天?在她几次观察之后她可以相当肯定了,洛映喜欢邪天!
所以这次洛映和君邪天独处一个屋子的时候鲛人柳相当给力的退了出去临了还将给关上了一方面是相促进落映和君邪天只见的感情另一反面吗嘿嘿她非常好奇男人与男人之间是怎么相悦的所以才躲在门外偷听落映和君邪天的对话。
谁知他们俩小气吧啦的说话声这么小竟然不让人听见,所以她控制身边的气流又往前凑了凑,由于她怕移动步子不当导致周围的气流震动被里面的人发现所以移动的非常小心翼翼。可由于太紧张一个不慎左脚绊倒了右脚身体一向前倾“哗啦”一下就将门撞开了。
天可见怜的她真的不是故意要将门撞开的。
站在门外的鲛人柳拍了拍自己微红的脸,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待情绪稳定之后才向自己的屋子走去。
经过鲛人柳这么一折腾屋内君邪天刚刚要说的话也咽了下去,她看了看一脸懊恼的落映不可见的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或许落映对自己只是一时的迷恋毕竟自己现在是以男装示人在这个世界上虽然有男男欢好之事但是几乎没有男男相伴的毕竟身为男人在这个世界上行走是需要颜面的。
大丈夫无德不立,男男可以作为欢好却不能作为伴侣,否则将会被天下人所耻笑,试问这世界上有几个人敢冒这种天下之大不韪?敢违背这种天地人伦?
想到这里君邪天感觉更不必将刚刚的话说出口了毕竟落映是她从心底上认定了的兄弟,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将彼此的关系搞成老死不相往来的状态。
随后君邪天将被子往身上扯了一扯,对着落映道“修炼玄力的时候出了一点岔子,现在有些头痛我想再睡一会。”
“哦,哦好。”
听到君邪天这么一说在看看君邪天至今都有点苍白的脸色,落映挠了挠头连忙说好。起身背对着门一边说那你好好休息一边向后迅速退去。
“落映……”
看着君邪天开口落映变相后后退变摇着手说“邪天你好好休息,你是不是要提醒我别忘了门旁边的斗笠?我不会忘得,不会让我们泄露出去的。嘿嘿……”
落映捡起不久之前被他扔在地上的斗笠摇了摇向君邪天示意。
“我是想提醒你……。”
君邪天的话还没说完就又被落映抢了过去“我知道了邪天是想提醒我戴好是不是?我知道…。”说完还嘿嘿的笑了笑。
“……”
君邪天刚要张口说些什么就听见急退的落映脚一下子绊到门槛上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仰去随后只听“哗啦”“哐当”一声,门一下子被落映撞开而他自己则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顿时落映只觉得天空上有无数的小星星在飞他的眼睛成棒棒糖的圈型,一条腿支在半空不时的动了动。
看着四仰八叉的落映君邪天无奈的抚了抚额头,她其实是想提醒他后面有门槛的的……
随着落映着个惊天动地的响声,君楼等人的房门都齐齐的打开了。
君楼站在门口身着一身白色的中衣,头上却戴着一个黑色的斗笠,他看了看倒仰在君邪天门口的落映眉毛不可见的轻轻的挑了了一下,随后只着着中衣,手拿着黑色的外套向这边走来。
这时的落映已经不那么晕了只是摔的有点厉害,没用玄力暂时无法起来,这时看见向他走来的落映大大的眼睛立刻充满了感动的光。
虽然平时和这个小子不太对付但是关键的时候君楼这小子还是不错的吗,竟然第一个来扶他……
只见君楼向他这边一步一步的靠近,在接近他的时候长腿一抬再一抬分别绕过落映当着门的胳膊和仍然一动一动的双腿。
“你!”
落映长大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从他的身上从容迈过去的君楼,嘴唇气的有些发抖。
然而君楼并没有回头他大手一挥一件黑色的外套盖在了他的头上“真是丢人……”
这话淡淡的穿入落映的耳中,他眼睛一黑大脑一空竟然就这样昏死过去了。
随后出来将这一幕看到眼里的鲛人烈不由得摇了摇头,他从自己的屋子中走了出来,看着魂过去的落映弯腰,手臂一用力拽着落映的脚将他拉进他自己的屋子中。鲛人柳随着跟在后面眨巴眨巴大大的眼睛仰着头对比他高出两头的鲛人烈道
“烈他这样不会痛吗?”
鲛人烈低头温柔的对鲛人柳笑了笑一本正经的道“不会,他现在是昏迷了就需要这样拖着锻炼锻炼对身体好。”
“哦”鲛人柳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随后他扬起头一脸天真的道“那烈哥哥我们就多帮她锻炼锻炼吧。”
瞬间走在前面步伐稳健的鲛人烈的身体轻轻的晃了一下,似乎有一排黑线顺着它黑色的斗笠滑下,他看了看满脸期待的鲛人柳心中默念了一句对不起兄弟。低头对鲛人柳轻轻的笑笑温柔的道“好”
于是鲛人烈和鲛人柳就拖着落映在过道中走了一圈又一圈……
这个结果直接导致落映半晚起来时浑身酸痛,个别的地方还有淤青和肿胀,莫非他半夜梦游了?当然这还是后话。
此时在君邪天的房间中君楼和君邪天正谈的开心毕竟上次在屠魔森林中君楼因为寻找君邪天而在凶险的屠魔森林中失踪,再一次遇见又因为替君邪天挡了卫城队队长的一掌而险些丢掉性命。
所以对于君落这个人君邪天除了简单的兄弟之情之外还夹杂着一种无以言明的信任与依赖仿佛只要这个人还在就不会让自己受到伤害这样盲目而又不自知的信赖着。
君邪天此时并不说话,而君楼也并不说话,两人只是并肩的坐着其中却流淌着一种让人无法插入的气流,仿佛这两个人天生就该如此。
半晌君邪天开口,她扬起红唇淡淡的道“我不喜欢虫子,尤其是乱蹦跶的跳蚤。”
坐在君邪天旁边的君楼轻轻一笑邪魅的眼睛狭长的眯起,声音轻柔的道“我也不喜欢跳蚤”随后修长的手指一扬只听外面“啊”的一声惨叫,紧接着是一阵重物落地的声。
随后屋内又恢复了一片宁静。
君楼要起头邪肆桃花眼望了望窗外似是非常平淡的感叹道“安静了。”
君邪天淡淡的嗯了一声也不在说话,似是享受这种难得的安静。
又过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君落道“身体中的感觉还好吗?你昨天……”君楼自是指的昨天君邪天晕倒在地上的事情。
君邪天轻轻的点了点头,语气平淡道“只是修炼的时候出了一些小叉子,现在还好。”
“那便好。”君楼点点也并不说话了。
又过了大约一刻钟君楼又问道“可有信心?”
他并没有说什么很有信心但是君邪天清楚他是在问自己关于这次试炼可有信心。于是也不谦虚径自的点点头道“有。”
“那便好。”
君楼点点头说完这句话便又恢复了沉寂。
随后又过了大约一刻钟的样子君楼转头写死的桃花眼眯起看向君邪天道“可是饿了?”
君邪天听到这样没头没尾的话不由得抬起头来她红黑色的眼睛望进君楼的桃花眼中却发现里面一片漆黑竟然看不出情绪,她垂了垂眼眸低声道“修炼之人一般都是不饿的。”
闻言君楼低低的哦了一声,自言自语道“这我便是忘了。邪天已经不是以前的邪天不需要进食了啊。”
话音淡淡的竟然有一分物是人非的伤感。
君邪天敏感的抓到君楼这份低落的情绪不由得眉头一缩眼神一暗。
二哥竟是伤感了?因为自己强大,而他无法再用自己的力量保护自己了?
一瞬间各种情绪涌上君邪天的心头一时间也说不上是应该开心还是应该失落。开心是因为二哥如此的在乎自己将上一辈自己无法体会的亲情给了自己,失落是因为君楼太小看他自己他现在他君邪天心中的分量已经不能单单用有没有价值来衡量了。
他是她的亲人,无论时间改变时易世变,只要她在她必护他安然无恙。于是君邪天将手臂搭在君楼的肩膀上用力的将他抱紧。一字一句郑重的说到“二哥何必伤怀,物是人未必非,无论何时何地何种状态,你永远都是我最亲近之人!”
君邪天的话字字打在君楼的心上,他薄唇轻笑邪肆的桃花眼勾出慑人的光芒“无论何时何地何种状态,我永远都是你最亲近之人,这话可是当真?”
君邪天红唇轻挑认真道“当真。”
君邪天此言落下只见君楼笑容更胜,犹如满室桃花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