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清晨,李自成一脸满足、精神焕发地从李氏的房间里走出来。
他觉得自己仿佛年轻了十岁,充满了活力和自信,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给艾家放羊偷羊吃不怕东家揍的铁头娃。
然而,就在他走出房门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盖虎儿。
盖虎儿是李自成的好友,也是县衙的一名衙役。
他与李自成关系密切,但同时也是少数几个不怕李自成的人之一。
更重要的是,他还是现在为数不多的愿意光顾一盏灯李氏的客人。
盖虎儿一见到李自成走远到了街上,立刻露出了笑容,然后关上院门,径直走进了李氏的房间。
其实已经在街上的李自成对此并未在意,因为他深知他和盖虎儿之间的关系。
那一盏灯李氏就是一个窑姐儿,谁上不是上,自家兄弟用着就是了。
盖虎儿蹬蹬跑上了二楼,看着一脸红晕未散的李氏,就知道这娘们是没有吃饱。
盖虎儿也是不客气,也没有嫌脏,让李氏沐浴洗漱一下,直接抱着李氏,两人亲密无间。
盖虎儿和李氏正好站在窗前,而李自成恰好经过他们窗前。
此时,李自成正戴着绿帽子,穿着绿色制服,弯腰从路旁的邮箱里取信件。
\"呶,你看,宝贝,那李自成像个什么?\" 盖虎儿坏笑着问李氏,试图引起她的回应。
李氏冷笑一声,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厌恶和不屑。
她望着李自成,脸上写满了嫌弃,仿佛他是世界上最丑陋的生物。
紧接着,她用樱桃小嘴轻轻地吐出了一句最为恶毒的话语。
\"哼,能像什么?
望之不似人夫。\"
这是这个时代,一个底层妓女对黑暗社会的无情控诉,是对一个趴在自己身上吸血的无赖子最轻蔑的称呼。
盖虎儿听了以后,眼睛一亮,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他迫不及待地追问:“宝贝儿,你是说这李自成不能人道,还是......”
一盏灯李氏偎依在盖虎儿的怀里,脸上露出娇羞的神色,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狡黠。
她任凭这个官差老爷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享受着这种被关注和抚摸的感觉。
或许是因为到了紧要关头,李氏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她忍不住抓住了盖虎儿往下探索的手,轻声嗔怪道:“死鬼,你倒是轻点,那是老娘的肉,不是一块石头。”
一盏灯李氏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波光流动,仿佛随时都会荡漾出迷人的光芒。
她的声音充满了妩媚和挑逗,让人无法抗拒。
“嘿嘿嘿,小宝贝,哦,不不不,大宝贝儿,咱就好好弥补一下你,让俺那把兄弟李自成未完成的事业,由俺来完成。”
盖虎儿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和自信,他相信自己能够给一盏灯李氏带来满足和快乐。
随着两人的互动越来越热烈,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暧昧的氛围。
他们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也渐渐紧密贴合在一起。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是男女之间私密而又激情的时刻,充满了欲望与冲动。
然而,这些细节在光天化日之下实在是不便详述,只能留给读者们去想象。
而下面街头上,正在工作的李自成,已经打开了邮箱,开始收拾这些信件。
这些收上来的信件,需要经过他这个邮差的初步筛选,如果没有处理好,邮局里那些京城来的上差和一些厉害的婆姨都会责骂他。
所以,李自成不得不仔细检查每一封信件。
在翻找中,果然让李自成发现了一两个不符合规定的信件。
他顿时怒火中烧,高举着那封信,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对着来往的人群怒吼道。
“哪个混蛋干的!县里的告示清清楚楚地写着,信封上必须贴上邮票,根据送信距离贴相应金额的邮票。
邮票可以到邮局购买,有些县里的杂货铺也有代售。
可你们竟然什么都不贴,到底是什么意思?
想白嫖吗?做你们他娘的春秋大梦!
难道还指望我们邮局是慈善堂、荣济院或者义庄吗?
可恶至极,让俺看看你这封信是从哪里寄出来的!”
李自成看着信封上的名字,心中不禁冷笑一声。
只见信封上只写着收件人的名字和地址,而寄件人的名字和地址却模糊不清,只写着“田二”和“赵家庄”。
这种藏头露尾的行为让李自成感到十分不屑,他当着大街上众多人的面,毫不犹豫地将这封没有贴上邮票的信件撕成碎片。
街道上的行人们看到李自成的举动,都不敢与他对视,一个个都像乖顺的孙子一般。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一盏灯李氏的妈妈,那位从扬州而来的老鸨,对李自成白嫖的行为已经厌恶达到了极点。
在有心人的指点下,她贿赂了县里衙门刑房的书吏。
这个书吏自然不知道李自成在上面的关系,他依然采用了陕北官场衙门的一贯手段,抓住了李自成在担任驿卒时的一些小疏忽——他的马匹经常接连死亡,甚至还丢失过公文。
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问题,如今却成为了李自成的麻烦。
那些问题虽然当时被掩盖了下去,但并没有得到彻底解决。
如今,这些问题又被县里的书吏翻了出来,并派了两名差役将李自成狠狠地责罚了一顿,脱掉裤子重重地打了五十鞭子。
李自成心中十分纳闷,这些陈年老账为何会被刑房书吏翻出来呢?
正当他疑惑不解时,那名书吏派人前来劝告李自成,让他以后不要再招惹一盏灯李氏。
这时,李自成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名书吏老爷也拜倒在了一盏灯的石榴裙下。
然而,现在的李自成已非昔日可比。
他读过几年私塾,接触过官府的许多事务,能够读懂邸报和公文,见识也增长了不少。
李自成深知自己现在作为大明皇家邮政公司职员的身份与县衙并无直接统属关系,而是分属两个不同的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