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远山再次睁眼,惊坐了起来,竟发现是在床上,刚要倚着下床,却疼痛无比,倒在床上,竟疼呼出声。
小雨点、李唐、波尔、伊尔、卡尔一众围了上来,高兴说醒了醒了。辛夷不屑地说:我在了,还能醒不来。怕他疼的不行,胡乱动弹,把我给接的胳膊弄坏,就给他服了点瞌睡药,让他多睡了一会,醒来的时间跟我算的差不多。
旁边一女问:胳膊以后能正常不?
辛夷说:可惜了,拿回来的晚了,接住就不错了,以后谈不上灵活了。早一点把断臂拿回来的话,我保证完好如初。
李唐有些不屑地说:本事不强就不强,还怨什么早晚!
卡尔自责道:怨我和伊尔不中用,事事让乔远山操心,受了这么大的难。伊尔跟着先生去了,我要跟着去,先生让我照顾远山哥。以后该让远山哥歇歇了。
众人都知道,至乔远山知道无风安排他去干别的事后,很不舍,看到伊尔、卡尔跟在无风身边,便无端地生出些醋意来,尽可能地跟在无风身边。
辛夷顾不了那么多,只问当时情况如何。众人说要问他,齐齐看一旁安安静静画着什么的一后生。乔远山觉的眼熟却认不出来,小雨点道:青衣王子呀!他知道,但怎么也不说。
青衣王子当时被南侠掳走当徒弟,几年未见,长大了也长开了,不说确实不认识了。青衣王子说:师傅派我来送个信,没想到遇上先生,正好救下先生。
乔远山道:你能打过那老汉?
青衣说:啊,很厉害吗?
众人都急的要命,问怎回事。乔远山只得一五一十说了当时情景,说那抽烟老汉一刀劈下时他昏过去了,后面的事他便不知道了。
众人又都看向青衣,青衣不紧不慢道:我随手扔了个瓦片,就挡下了。
众人急道:那后来呢?
青衣说后来我把那老汉打跑了?
打跑了?众人似乎不信。
青衣道:那老汉一边打架一边抽烟,不专心,烟里好像有迷幻药,心思全用在这歪门邪道上,武功自然差远了。
众人等不得说又问:你没被迷住?
我只一下便将那烟锅打碎,以后怕他都抽不成了。
众人又问,用了几招打跑的。
五招,刚才说一扔一打两招了么,我看死了那么多人,又想这人要害先生,便捡了把刀在老汉大腿上拉了一下,第四招将拿刀的手砍了一下,没断也差不多了,再后一招劈开老汉扔过的刀,就这一招架,让那老汉借机跑了,要追也能追的上,担心先生的安危没去,摔出一支箭射中老汉,只是老汉跑远了,箭没劲伤的不重。
众人一愣,不知该不该相信,这也太厉害了吧。
青衣见众人满脸惊愕,不自觉地说:师傅说我是天才,我倒没觉的什么,武功招式一上手就会,师傅说他练三年五载的武功,我只一遍便会了,只是差点火候而已。众人惊的快掉了下巴,早都听说青衣被师傅抢收了徒弟,原来如此。
床边,一女根本没留意青衣,只把心思放在乔远山身上,看着看着不由红了眼。乔远山趁人不注意抹了那人将要滑落的泪,对了一眼,心定了下来,再也不管红尘外俗事纷争了。
众人又议起当前朝局,想让李唐透露点消息,毕竟这当中李唐父亲李将军官职最大。李唐说再别提,朝野皆知父亲与先生走的近,疏远的很,哪里能得来什么消息。只有自己暗处的斥候探得谁与谁走动,判断分析出一些事端。
辛夷说:这哪是你父亲与先生走的近的缘故,怕是知道你要娶先生的女儿,才影响到你父亲的吧。
一句话倒红了两人的脸,小雨点恶狠狠道:就你这张臭嘴,啥都敢说,再说我用针缝了。
辛夷道:我嘴哪里臭了,自先生给我说了那叫牙膏的东西,我制了出来每天刷牙,嘴香的很,要不你闻闻。说着就凑到小雨点跟着,被小雨点嫌弃地推到一边。
波尔说我闻闻,那谁老说我嘴臭,你那牙膏好用的话给我些。
辛夷将嘴推到一边,嘴臭是一天胡吃乱喝的过,看你那西方人没见过东西的馋样。再你不会不要拿西方的礼仪占女的便宜,一见面把人抱住啃上几口,舌头都伸到人嘴里了,哪有这样的礼仪。小小年纪不学好,尽哄女孩子开心。
波尔个子长的老高,金发碧眼,在东方人眼里极是稀罕,油腔滑调尽说些人爱听了,嫣然一副成年人模样,哪里能看出十三四岁孩子的模样。众人摇头,孤儿波尔似乎被宠坏了,夏的女孩遭殃了却浑然不知,还似更愿意被波尔轻薄。
众人闹归闹,毕竟都是些孩子,但让无风多年培养的已养成习惯,闹一阵后,又回归到分析当前的局势、应对策略上来。墨瀚、墨舞、墨华外面玩一会,便跑进来到人堆里转一圈,觉没多少意思,又跑了出去。
此后,乔远山淡出了人们视线,花果山也放出风来,巷战折了无风最得力的干将,无风大怒,后果很严重。有些人便后悔,做就应该做到最绝,悔不该没有将无风灭掉,以至于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后京城最有名的学堂建起,众多求学的家长纷纷走门子托关系进入,便打问找个能说上话的、管事的,后来打问是打问上了,知道有一个校长,却不知是谁,知道有一个管事的,叫乔布施,却见不上,偶尔有见过的,总感觉很面熟,却想不起来是谁。那乔布施形影不离一个姑娘,有人便走了孟府的路子,投了那姑娘的门路,却不想轻而易举地进了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