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蓝羽和毛利兰来到旧大社车站“你没有看错人吧?”
老妇人“怎么可能会看错呢,那可是日出屋的荣子耶,我打从她一出生就认得她啊。”
“是昨天中午的时间吗?”
“嗯,差不多一点钟左右吧,那孩子每次都坐在那里。”
毛利兰“鳄渊先生被杀害的时候,荣子小姐人在这里。”
两人离开车站“找到了目击证人所以荣子小姐有不在场证明了,可是她为什么要说她在日御碕呢?”
苍天蓝羽“先回去告诉叔叔他们再说。”
一段时间后“工藤先生他们说的没错,其实那个时候我是在旧大社车站,我只要一有空就会到那里去,只要在那里就会觉得心情很平静。”
“我父母之间的连接也是从那里开始的,我母亲在路途中偶然来到出云,正巧就住在父亲的旅馆里,两个人彼此吸引,最后结为连理,然后我就出生了。”
“虽然现在铁路已经废弃,但是每次到那里去我就会觉得好像看见一切的开端,我真的很喜欢那个车站。”
柯南“难怪在日御碕那边再怎么找都找不到见过荣子小姐的人,因为你根本没去啊。”
毛利小五郎“既然你在旧大社车站,为什么不从一开始就老实说呢?为什么要说谎呢?”
江角荣子“那是因为……”
苍天蓝羽“是因为你听见福间先生那么说对吧?那个时候最惊讶的人就是荣子小姐你,因为你人就在那里,可是却根本就没有看到福间先生。”
“他杀了鳄渊先生,我只能想到是这样,都是为了我,所以我实在无法把事实说出口,如果我说我也在旧大社车站的话,就会和他的话相互矛盾,如果是在同一个地方,我们不可能没有看见对方。”
毛利兰“因为福间先生说了谎,荣子小姐才不得不配合他说谎的啊。”
“我会说去了日御碕也只是正好想到而已,因为那里也是我很喜欢的地方。”
毛利小五郎“这样啊,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山根警官“可是如果江角小姐是清白的话,福间先生的行动就有问题了。”
“也就是说他从现场把刀拿走,布置成抢劫杀人不是为了要保护江角小姐,而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罪行?”
苍天蓝羽“我觉得不是这样,荣子小姐跟福间先生都是想太多误会了。”
“想太多误会了?”
“只要告诉福间先生荣子小姐已经洗白了嫌疑,我保证他一定会把他知道的所有事情全说出来。”
山根警官“我去找福间先生。”
一段时间后“荣子,原来不是你啊?”
“因为那个时候我一直都待在旧大社车站啊。”
“可是,那为什么……这个会在那里?”福间良介把一个吊坠放在桌上。
毛利小五郎“这是什么东西啊?”
江角荣子“这个,你在哪里捡到的?”
福间良介“在哪里?就是在……”
山根警官“你可以从头到尾再说一次吗?”
“好的,昨天中午我的确是到猪目洞窟了,但是我并不是为了要求杀害鳄渊先生,那是因为前天荣子跟我说……”
“鳄渊打电话找你出去?”
“他要我明天中午一点半到猪目洞窟去。”
“为什么去人烟那么稀少的地方?我相信他肯定是有什么不良的企图啊,不要去,我代替你去,我会好好跟他说,这次我一定会叫他放弃跟你结婚的。”
“阿良……”
“明天中午一点半对不对?”
“于是昨天我为了要跟他谈就来到了猪目洞窟……”
“鳄渊!”福间良介发现鳄渊耕司不仅死了,还在他旁边发现了江角荣子的吊坠。
江角荣子“这个就掉在那里?”
“我一下就认出来了,因为这是我送给荣子的。”
山根警官“这个先交给我一下。”
兄弟二人:看来这个坠子是关键啊。
福间良介“我想我都那样交代过了,不过她还是来了。”
毛利小五郎“你认为一定是荣子小姐下的手,于是呢就拿走了刀假装是抢劫杀人。”
“是的。”
小村警官“这个说法好像说得通啊。”
江角荣子“阿良,对不起,其实那个坠子我早在几天前就搞丢了,我不敢告诉你。”
毛利兰“原来如此啊,羽毛所说的两个人都想太多所以误会了,意思是指他们互以为对方是犯人啊。”
苍天蓝羽“他们两个都是为了要保护对方才会各自说谎。”
“太好笑了,真的是太好笑了。”
毛利小五郎“哪里好笑了?看看你们两个,把事情搞的这么复杂,福间先生,你偷走那把刀可是货真价实的犯罪!”
“是,非常抱歉。”
“坠子也是,如果你没拿走说不定还能采集到真凶的指纹也说不定啊。”
“因为我以为荣子就是凶手,所以我才……”
“这样更不应该,隐瞒罪行这种行为根本称不上是爱!”
江角荣子“阿良?”
福间良介“我明白了……”
小村警官“这么说来,杀死鳄渊先生的是石飞一也吗?”
毛利小五郎“石飞先生那种畏畏缩缩的紧张态度确实很可疑,可是在自我介绍的时候藤江先生惊讶成那样也不太对劲。”
苍天蓝羽“看来这个坠子原本是在凶手手上。”
“应该是吧,然后在杀害鳄渊先生的时候不小心掉了……不是不小心掉的,而是故意放在尸体旁边的。”
“你刚才是坠子是几天前搞丢的吧?在那前后你有跟石飞先生或藤江先生见过面吗?”
“这么说来……”
江角荣子想起自己跟藤江竹彦见过面“算我拜托了荣子小姐,鳄渊那么喜欢你,他一定会听你的啊,你就嫁给他然后亲自向他开口,拜托他不要抢我的事业好吗?求求你了。”
江角荣子的母亲“你在说什么啊藤江先生?”
江角荣子的父亲“你的意思是说为了保护你的结婚会场,就要我的女儿替你牺牲是吗?”
“我也知道这么做真的很过分,求求你荣子小姐,拜托你吧。”
江角荣子“请让我考虑一下。”
江角荣子的母亲“荣子,你根本就不需要考虑啊。”
江角荣子的父亲“请你回去藤江先生。”
福间良介“太过分了,竟然要你为他的私利牺牲,荣子。”
“现在我才想起来,就是在那之后发现坠子不见了。”
毛利小五郎“是藤江先生啊。”
小村警官“可是藤江先生有在松江城的不在场证明。”
“芳名簿里头有的记录啊……”
山根警官“我们到松江城去看看吧毛利先生。”
“嗯?”
“就是说啊,要不是凶手想要把罪推给荣子小姐,福间先生也不用做出偷刀这种事情了。”
一段时间后“这个很有特色的字迹应该是藤江先生亲笔写的没错,从前后记录看来一点五分这个时间好像也不是假的。”
山根警官“白跑一趟啊,我本来想说也许有点可能。”
“既然如此就只剩下一个人了。”
“我们赶快回去吧。”
毛利兰“羽毛?”
“你们先去吧。”
“马上来喔。”
兄弟二人:好像有什么不对劲啊,这个时间太完美了……
两人发现登记簿不对劲: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从昨天开始记录时间?
小男孩“橡皮擦借一下。”
小女孩“你怎么老是画不好?”
兄弟二人:如果是用铅笔写的话也许还有可能,可是这就……不,也有可能是……
柯南“橡皮擦可以借我用一下吗?”
另一边“小兰,快一点啊。”
“等一下,柯南和羽毛还没来啦。”
“他们又在搞什么啊?”
柯南“等我们一下啦叔叔。”
“不管你们了喔。”
山根警官听到手机在响“喂?我是山根。”
“什么?嗯,知道了……不可能是石飞先生干的,昨天刚过中午的时候在出云市的郊区发生了起肇事逃逸,下午一点左右,刚好就是鳄渊先生在猪目被杀害的时候。”
毛利小五郎“然后呢?”
“根据目击证人的描述,我们终于过滤出当时开车的人,刚才把他逮捕归案了,那就是石飞先生。”
“这样啊,他之所以会那么畏缩紧张不是因为他杀了鳄渊先生,而是怕肇事逃逸的事情被发现。”
小村警官“可是,这么一来这边这个案件……”
“既不是福间先生也不是江角小姐,藤江先生也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再加上石飞先生犯案的可能性也消失了,这下子嫌犯全都成清白的。”
山根警官“正是如此。”
毛利小五郎自闭“得重新开始啊……”
柯南“不用重新开始了叔叔。”
“嗯?”
苍天蓝羽拿出手机走到一边打电话“喂我是藤江,让你久等了。”
“我是工藤,我想跟见个面,地点跟时间就由你决定,至于是什么事等见了面再说吧……”
黄昏,苍天蓝羽独自一人来到日御碕的了望台“让你久等了藤江先生。”
“请问有什么事?”
我记得你曾经把死者比喻成大蛇,没错,死者的确真的是像八岐大蛇一样让人憎恨的家伙,可是那并不表示你就可以杀了他。”
“我也以为你要说什么呢,又是这件事啊工藤先生,你是不是忘了我有不在场证明?”
“这只不过是一种障眼法,你是在几天前造访荣子小姐的时候兴起杀害死者的念头吧?你一直不断的拜托荣子小姐,希望她能跟死者结婚,然后替你求他不要抢走你的婚礼会场。”
“可是你这种过分的要求当然不可能会被她接受,深感绝望的你就在那个时候捡到了意想不到的东西,然后你就想到这个计划。”
“你在前天曾经打过两通电话对不对?一通是打给死者,你可能是说……”
“我来告诉你一个得到江角荣子小姐的好办法,找个人少的地方对你我都好,那么明天下午一点在猪目。”
“另一通是打给荣子小姐,你伪装成他的声音这么说……”
“我明天想见你,一点半到猪目来。”
“一点和一点半,你之所以会错开半个小时的时间是因为担心荣子小姐会看见你杀害死者的场面,然后昨天下午一点,你执行了杀人计划,死者的手表会停在一点五分这件事出乎你的预料。”
“可是你也只能继续进行计划,于是你开车飞快赶到松江城,在芳名簿里留下记录,完成犯案时间的不在场证明。”
藤江竹彦“那我问你,我是用什么办法去登记的,就算我的车开得再快,抵达松江城的时候起码两点钟了。”
“你昨天去了两次松江城对吧?第一次是一大早,为了安排好接下来的障眼法,你用假名填写了到访日期和时间,同时还把原子笔给掉包,换成了能用橡皮擦掉的原子笔擦。”
“等你杀了死者之后又再次回到松江城,从记录中找出差不多符合一点左右的位置,然后用橡皮擦擦地写上自己名字,然后再把原子笔给换回去,这样你就完成了恰巧在死者被杀害的同时,自己在离案发现场有一个小时车程的松江城的不在场证明,伪造的不在场证明。”
“只要试试看就马上可以知道是用橡皮擦擦掉的原子笔,其实仔细想想,芳名簿通常都是填写名字,地址还有日期,不过很少要写时间吧?”
“事实上直到前天都还没有人在写,但是昨天早上因为第一个写的人这样写,所以接下来的人也都照这样写,看到之前的人这样写大家都会以为这大概就是这里的写法,然后毫不犹豫的照之前的写法去写。”
“而你就是利用人的这种心理来完成障眼法的,我没说错吧藤江先生?”
藤江竹彦“那么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昨天早上第一个写的人是我呢?”
“除了山田一郎听起来就很假之外,问题是出在东京都成濑市这个地址啊。”
“那又怎么样?你凭什么断定这就是我写的呢?”
“为什么成濑市会让人起疑呢?藤江先生,你在学生时代曾住过东京对不对?然后经过我的查证后确认了,你大学四年期间所住的学生宿舍就是在成濑市。”
“就算有共同点好了,可是这根本不算是答案,也许真的是来自成濑市的一个叫山田一郎的人写下的记录啊。”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东京早就已经没有成濑市了,在一年前就已经跟隔壁的杯户市合并,直到我刚才提起为止,你都不知道吧?”
“这样啊,成濑市已经不在了啊……”
“工藤先生,其实遇到你们的那个时候我就觉得一切大概已经晚了,我想着这下真相大白恐怕也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了,果然没错啊。”
“你让我来这里,是因为夕阳吧?”
“没错,我很喜欢日御碕这里的夕阳,恐怕好一阵子都看不到了,我很想把它好好记在心里,所以才会请你到这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