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静华和远山和叶得知了事情的起因“诶?那个姓箕轮的演员自杀了?这是真的吗平次?”
“嘘,不要这么大声啦,这个消息还没有公开。”
“可是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这个我也还不知道,不过说又是自杀实在很可疑,而且跟四年前的命案一模一样。”
远山和叶“四年前?那不也是自杀吗?”
“所以我想来这里拿录像带确认一下。”
服部平次接过摄影机后开始查看录像,远山和叶在一旁问他“怎么样平次,有看出什么吗?”
“果然没错,这绝对是谋杀案。”
服部静华“不过这卷录影带还真是受欢迎。”
“受欢迎?”
“还有其他人想要看啊,要我把录影带借他看。”
“啊?那个家伙该不会也是个高中生吧?”
“对啊,两个人都是。”
远山和叶“难道还有其他人借吗?”
“在那个高中生之前还有一个左臂打着石膏,留有蓝色头发的高中生。”
服部平次“一个左臂打着石膏,留着蓝色头发的高中生?难不成又来个高中生侦探?”
工藤有希子问工藤优作“另一个关于雪女传说的故事,就是这次命案的线索吗?”
“相关的问题请在听完我的解说之后再说,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暴风雪之夜,曾经有一个叫做茂吉等男人赶着下山想要早点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一个身穿银色衣裳,非常美丽的女人。女人抬着头,楚楚可怜的对他说……”
“我走山路时不小心扭伤了脚,再也走不动了,求求你,请你送我回家好吗?”
“当茂吉问她她的家在哪里的时候,女人沉默的用手指向前面漆黑一片的深山。可是,走着走着雪是越下越大,根本就看不见房子,男人终于忍不住问那个女人……”
“请问,是不是我走错路了?”
“女人不说话只是点点头,女人一直在等待,等待男人把她放下来的时候,没错,那个女人的真面目就是当男人精疲力尽的时候把他灵魂吞噬的传说中的雪女。”
“不久后,那个男人的脚步变得沉重了起来,于是他动一下沉默已久的嘴唇……”
“姑娘?”
“女人似乎在等待这一刻似的笑着回答……”
“是,什么事?”
“茂吉边喘着气边很努力地挤出那一句话……”
“你不会冷吗?”
“男人出乎意料的问题让雪女有所迟疑不知如何回答,茂吉边忍耐着严寒和疲惫的身体,拼命地往前继续走下去,在竹篓里会不会不舒服,肚子会不会饿,只要再忍耐一下下,加油加油撑下去喔。”
“女人只是轻声回答了一声是,但是声音越来越薄弱,直到最后听不到声音,茂吉很担心于是停下来,放下背后的竹篓,往里面一看。”
“女人的身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只留下一件抱着满满的雪的银色衣服。”
苍天蓝羽“这个故事是不是说明了茂吉用温暖的真心融化了雪女冰冷的心?”
“是啊。”
工藤有希子“可是线索在哪里呢?”
“嗯,这样就要你找到线索果然有点难,可是对那家伙来说这也许是很好的练习题。”
苍天蓝羽“指的是新一吗?”
“没错,我猜他现在也许在旅馆里研究箕轮先生出现的录影带吧。”
工藤新一看着电视“快看,果然是这样,白天看到箕轮先生滑雪的方式和这部电影的方式不太一样吧。”
毛利兰“是吗?可是我看两次都滑得很厉害啊,称得上是专业级的。”
“你们看,箕轮先生滑过来救昏倒的女主角这一幕,从上面滑下来时直到离开荧幕前他帽扣,你们看,是绑在上面的。”
“在回到荧幕前他抱起女子的时候帽扣却不见了,照理说应该是连续的一幕戏。”
毛利兰“真的耶。”
男同学“难道说是替身?”
“他没有真的去滑吗?”
铃木园子“怎么可能,刚才还滑得那么利落,真的很酷诶。”
“那真的是他本人吗?”
“当然,那还用说吗?我也拍了下来。”
没过多久铃木园子把摄影机递给工藤新一“看吧,对吧?”
“对了园子,你知道箕轮先生滑过来的时候他这个包包放在什么地方吗?”
“我记得箕轮先生把这个包包放在影迷的面前,还说里面有很重要的东西,在他回来之前请帮他看一下。”
服部平次这边“什么?那个高中生已经看过这个包包了?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刚才的事啊,他虽然没有买这个包包……要是觉得那个太小的话同款式还有一个大一号的尺寸喔。”
“是吗……”服部平次离开。
“还可以这样拉长绳子斜背用,很方便。”
服部静华“真的耶。”
服部平次“方便什么啊?”
远山和叶追上服部平次“平次,你干嘛发脾气啊?”
“这不是摆明了吗?这一次一定又是被那个高中生抢先一步了,旅馆里的录影带也被那家伙先借回去看,又一个高中生也进来搅合,这么下去他会在我之前揭开这起命案的谜底。”
“这么说,平次还完全搞不清楚吗?”
“不,我大概知道凶手和杀人的手法,刚才在贩卖部的时候就知道了。”
“这样的话快点通知警察啊。”
“可是还没有解开啊,上下颠倒的滑雪杖还有塞满雪冰冻的包包的谜题,不解开那个谜题的话我的推理就无法成立。”
大阪这边,服部平藏接到电话“什么啊静华?不是说过不要在工作时间打私人电话吗?”
“什么?发生命案?”
另一边,工藤新一和毛利兰回到案发现场“找到了,就是这个。”
“那是什么?”
工藤新一拿着一个塑料瓶“就是死去的箕轮先生在缆车到达山上之前是不是就听到了突然响起的一声枪响?这个还没有回收回去就表示凶手还困在某个地方没有办法及时行动。”
“这么说来,一切都已经在你的掌握之中喽?”
“不,最重要的杀人手法还没有接上线索,遗体左侧缆车座位上的伤痕那又是怎么回事,塞满雪的包包跟凶手的谜题我都解开了,可是很难全部接起来。”
“你知道凶手是谁了?”
“是啊,现在接受警方侦询调查的嫌疑犯总共有四个人,首先是坐在箕轮先生前方缆车的大山导演,第二就是坐在箕轮先生后面的侦探片品先生,以及为了叫导演他们原本在上面滑雪场的替身演员三保先生还有在缆车上来不及下车的立石小姐。
“等一下,大山导演也就算了,其他三个人坐在哪个位置新一你怎么会知道?”
苍天蓝羽走过来“是我告诉他的。”
“小羽毛?”
“那些人在接受警察侦讯的时候所有内容我都听得一清二楚。”
“可是你为什么在这里,你不是请假在家里养伤吗?”
工藤有希子走过来“我们带他来的,毕竟我和优作担心小羽毛现在的状态照顾不好自己。而且我也没想到我们旅行的地方正巧就是新一学滑雪的地方。”
工藤新一:明明是故意的。
“可是新一,你慢了半个小时喔。”
“啊。”
苍天蓝羽“刚才有人来过这里,一个跟你一样是高中生的男生,”
“啊?”
毛利兰“真没想到,竟然真的还有跟新一一样的高中生推理迷啊,好意外哦,”
工藤有希子“不过还有一个你知道吗?另外一个版本的雪女银衣的传说。”
服部平次这边“糟糕,马上就要天黑了,好不容易因为接受侦讯困住了凶手的行动,要是被释放,以后证据就会被藏起来了。”
服部静华走过来“平次。”
“什么事老妈?”
“下雨的时候是雨滴,下雪的时候可以做成雪球,可是要是雪变成冰之后也可以做成巨大的像。”
“啊?”
工藤有希子“所以呢,优作说这个传说是解开这起命案的关键喔。”
服部静华“千万不要被事物的外表所蒙蔽了,平藏说的。”
服部平次“啊?你在说什么?现在可不是说雪球的时候……”
远山和叶“平次?”
深夜,老刑警不仅听到敲门声也听到了手机铃声“不好意思,麻烦接一下电话,在我外套的口袋里。
年轻刑警“是。”
老刑警“什么人啊?”
年轻刑警“现在处理案件中。”
服部平次“一切我都明白了。”
老刑警“啊?”
“我也知道谁是把箕轮先生杀害之后伪装成自杀的真凶。”
工藤新一拿着手机“还有就是那个凶手的杀人手法都清楚了。”
两位刑警“啊?”
替身演员“真是的,又是这些高中生。”
化妆师“我看一定又想说我们四个人都有可能射杀箕轮先生对不对?”
导演“之前已经说过了我们是不可能的,怎么可能让独自一个人坐在缆车上的箕轮握住枪呢?”
替身演员“而且要是当过刑警的片品侦探的话就算了,一般人后面根本就不可能在那种暴风雪下一枪爆头。”
侦探“喂喂喂,就算是当过刑警也不可能,因为当时的暴风雪已经大到我都看不清前方的风景了。”
服部平次“的确是这样。”
工藤新一“在那种情况之下不可能杀人。”
众人“啊?”
服部平次“如果箕轮先生。”
工藤新一“真的是一个人坐缆车的话。”
年轻刑警“你说什么?”
老刑警“喂喂喂,难道说缆车上的包包里面还塞下一个人不成吗?”
年轻刑警“可是,那个包包里已经装满雪了不是吗?而且那个尺寸也装不下一个成年人。”
服部平次“不对不对,能装得下人的是这种大小的包包。”
工藤新一“旅馆的贩卖部刚好就有卖一种和塞满雪的包包同款式,可是尺寸却大一号的大包包。”
年轻刑警“这怎么可能?”
老刑警“你的意思是箕轮先生特地背了一个装有凶手的大包包坐上那台缆车?”
服部平次“不是,包包里的不是凶手而是箕轮先生本人。”
“怎么可能有那种事?”
年轻刑警“那么背着包包的人……”
工藤新一“那个人就是凶手,因为箕轮先生的脸大部分被头发遮住了,那个时候又戴着太阳眼镜,凶手只要戴上假发,同样的毛帽,同样的太阳眼镜和同样的滑雪服就会让人误会那个人就是箕轮先生。”
导演“可是箕轮那时候还要跟我和那些影迷对话。”
服部平次“听起来当然就是箕轮先生的声音啊。”
“为什么?”
“那是因为箕轮先生会在包包里仔细听,然后回答所有的问题,所以大家才会把易容的凶手误认为是箕轮先生而且毫不怀疑。
“怎,怎么会……”
侦探“原来如此,怪不得那个时候那家伙背上包包前都没有说过话。”
化妆师笑出来“别开玩笑了,箕轮先生等自尊心比任何人都强,怎么可能会自动躲进那个包包呢?”
服部平次“那可能……”
工藤新一“正因为他的自尊心很强才躲进去的,事实上他的滑雪技术看起来很专业,恐怕也只是外表的假象而已,那一切全都是假的。”
化妆师“都是假的?”
服部平次“当然箕轮先生还是多少会滑,可是还不到专业的程度,我刚刚在旅馆看了箕轮先生演的雪女之恋,雪女怪谈两部片子的滑雪片段之后。”
“发现他滑向女主角身边的那一段画面特地拉远镜头让他出镜然后才拉回镜头,可是滑雪的时候明明有绑上帽扣,特写等时候却没有帽扣,这就证明他滑雪的时候是另外一个替身。”
“我说的没错吧导演?”
导演“对,箕轮确实并不是不会滑雪,而是在拍第一部片的时候脚已经受伤了,所以为了说服脚已经受伤却坚持要滑雪的他,我暗中找了人当他的替身演员。”
“没想到很讽刺的那一幕却成了很受好评的画面,所以第二部片子我也是悄悄地使用替身。”
化妆师“是这样吗?”
服部平次“所以在影迷要求他滑雪的时候他就把滑雪交给替身演员,自己躲进包包里在山下等,等替身滑下来背上包包的时候再跟影迷说话,来伪装滑雪的人就是自己。”
老刑警“等等,那个替身,难道就是…,”
“对,那个受托背着藏有被害人箕轮先生的包包然后不知不觉把他杀害的人就是替身演员三保先生,除了你之外就没有别人了。”
化妆师“是三保?”
年轻刑警“真的是这样吗?”
工藤新一“不过我想在电影中担任替身的是四年前去世,同样是替身演员的水上先生才对,因为那部电影中和我们今天看到的滑雪方式有点不太一样。”
“可能是水上先生在被杀害之前私底下把这项工作移交给三保,让他可以巧妙地在缆车命案中利用这样的手法。”
“没错,在缆车上让箕轮先生的头从包包里露出来然后按住,持枪朝他的太阳穴射击,然后把箕轮先生拖出来坐好,再让他握着手枪,自己再带着包包从那辆缆车上跳下来。”
“这辆缆车离地面的距离大约有三米的地方只有两个地点。”
服部平次“然后,三保在对箕轮先生开枪的时候子弹在缆车座位上留下了痕迹,而且箕轮先生在上缆车的时候明明是坐在靠左边的位子上,可是发现尸体时却是坐在右边这些都是作案的证据。”
“在缆车上要变换一个死人的位置是很困难的事吧。”
化妆师“可是当枪声响起的时候三保正在跟我说话。”
“那可能只是窜天猴的声音,他在缆车上跳下来的地方穿上事先准备好的滑雪服之后,然后把点着的香烟绑在导火线的前端插在塑料瓶里,等到产生时间差之后发射,只要能在滑下去跟某人交谈的时候发出声音的话,就能够证明自己的不在场。”
老刑警“可是,那个装满雪的包包在哪里?”
“我不是说了吗?那个缆车距离地面三米高的点只有两个地方,他可以把包包放在那里用安装了圆型固定器的滑雪杖勾住然后拉到缆车上。”
侦探“原来如此,距离地面三米,滑雪杖大约有一米二,把其中一支握把处的绳圈勾再另外一支上面,伸长手就应该可以勾得到,只是暴风雪那么大,真的勾得起来吗?”
“不对不对,只用了一根滑雪杖,剩下的一米……”
工藤新一“是把那个布制的包包的背带放长,用水打湿结冰,这样一来就可以再伸长剩下的一米了,两根滑雪杖上的固定器都反向安装,是因为只安装一支太醒目了。
年轻刑警“可是从缆车上面可以看得到那个包包吗?暴风雪不是大到连面前的缆车都看不清楚了。”
“你知道吗?两辆缆车之间必须要拉来六秒钟以上的距离,缆车的速度大概是在每秒一点五米到两米之间,所以两辆缆车的间隔应该要拉开十米左右的距离,即使前面十米等地方看不到,可是三米外的包包还是能看得见,更何况他已经知道包包在哪里更容易找到。”
“可是证据呢?”
服部平次“证据就在那里。”
工藤新一“三保遇到立石小姐之后就直接跟她来到这个小屋。”
服部平次“接受警方相关的侦讯,所以他里面应该还穿着。”
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和箕轮先生一模一样的雪衣。”
服部平次“搞不好当时藏箕轮先生的大包包也还在他身上。”
替身演员拉开衣服“我已经忍耐很久了,真的好热。”
化妆师“三,三保?”
导演“果然是你。”
替身演员“这么说,导演你早就注意到了?”
“是啊,刚开始我还以为他的滑雪技术进步了,当我看到他的尸体的时候才怀疑是不是你伪装成他。”
化妆师“可是为什么?”
替身演员“我这么做是为了你的未婚夫我的前辈水上报仇,才用四年前他杀害水上前辈相同的手法杀了箕轮先生,”
“这是什么意思?”
“四年前,回想那天,箕轮被影迷包围,不知道该怎么办,前辈不是说过吗?总会有办法的,那个办法就是要箕轮躲进包包里然后让他背着走。”
“可是,箕轮却利用这份好意把前辈杀害了,把想辞去替身演员转而当演员的前辈杀了,这把枪对准他的时候他自己说的……”
“我绝对不能让那家伙出来当演员,他混不下去的时候一定会让这件事曝光的。”
“他这么说心里很害怕吧。”
老刑警“真实讽刺,你们拍的电影正适合让他拿来复仇。”
导演“其实我也在怀疑四年前那起命案等凶手是箕轮,所以才会计划拍这部片子,直到现在我都没说出来这部电影里真正的凶手就是演侦探的箕轮,所用的手法和三保所说的四年前的手法一样,本来我还希望让他看了剧本之后能够有所觉悟。”
侦探“虽然不是警察等我说这种话有点奇怪,你们要是早知道凶手是谁,真希望有人能早点制止这种荒唐的谋杀案。”
“复仇只会引开,成就感很快就会消失,就像落到手中的雪一样。”
老刑警“有话到局里再说吧,你也可以一起来哦。”
年轻刑警“警官,电话那一端的高中生怎么办?”
“你说什么?”
“他的推理跟那个少年一模一样,在电话里说出来的时间也几乎是一样的。”
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啊???”
远山和叶问服部平次“什么嘛,你不和警察一起过去嘛?”
“笨蛋,我去了的话什么人要把你背到下面的旅馆去啊?傻瓜,我是受到了老爸给的提示才能解开包包的带子冰冻的谜题,哪有脸去见那个靠自己解开谜题的高中生。
工藤新一看向毛利兰“我不想见他啦。”
“为什么?干嘛叫我一个人过去?你自己拿着塑料瓶过去,反正是你自己解开的谜团,见面有什么关系嘛?”
“我是听了老爸那个假装自己扭到了脚,让自己被装进竹篓里雪女的故事才好不容易想到箕轮先生是为了假装很会滑雪才自己躲进包包里去的事。”
“可是是你自己推理出来的吧?”
“不,这个案子是那个自己推理出来的高中生的,并不是我的。”
远山和叶“喂。”
服部平次“别说了,你明明就扭伤了脚还一直跟着我,一定是想早点进入滑雪高级班才会练习过度扭伤脚吧?”
“不过,托你爱逞强的福我才会马上想通箕轮先生躲进包包里的原因,而且还帮了我不少忙,我就原谅你了。”
远山和叶:笨蛋,我会练习过度才不是为了爱面子呢。
毛利兰“可是为什么雪女的传说会有两个版本呢?”
工藤新一“我想应该是说故事的人是母亲吧,雪女的民间传说应该是为了叫人不要在吹暴风雪的日子外出编造出来的。”
“母亲在说给孩子们听的过程中对同样是女人的雪女会有一些移情的作用,所以这个故事也就慢慢开始有所改变了。”
“也就是说,原先雪女假借交换衣服之名杀死对方的故事变成了不吞噬对方的灵魂,让自己化作雪的感动人的故事,所以雪女的故事,才会让人有悲惨中又带真实性的感觉。”这时服部平次背着远山和叶经过,工藤新一发觉到的瞬间服部平次也发觉到他们。
工藤新一:虽然在雪中看不太清楚。
服部平次:应该是那个家伙吧?高中生侦探,算了,即使没见面还会继续当侦探吧?
工藤新一:总有一天会在解谜的舞台上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