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叫老公。”
卿妍懒懒绵绵的哼了声。
徐砚清哪会听她的话,滚热的掌心持续转移战场,专挑卿妍扛不住的地带抗争。
起初,还能听见卿妍细嫩的声调,再而后,已经听不得说得什么。
卿妍眼角逼出晶莹的泪滴,哑着声乖乖投降,“老公。”
“没喂饱你吗?”
徐砚清压着她软得一塌糊涂的细腰,含混盘问:“没喂饱,老子继续。”
“你坏!”
……
她的指腹拼命想获取支撑物,眼前除了没有棱角的乳白色瓷砖,别无他物。
“大点声。”
楚楚娇嗔的声线撒落,字字清晰,“老公。”
卿妍以为如他所愿的叫了会有所改变,她大错特错了。
那一声老公她真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叫出来,之后再也没有体力和嘴力斗争。
最后徐砚清帮她重新清理,把人抱到沙发上。
卿妍躺在那,阖眸便能睡着。
她疲倦地睁开一条缝隙,此刻的男人正在更换凌乱不止的床单。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气味,说不上来什么味道。
卿妍不想再管了,只想睡觉,闭眼的瞬间,她看到掉在地上的被子,上面散落着五颜六色的包装碎片。
狗男人一种用了一个吗?
她的头好疼,还是睡觉吧。
换上干净的床单被子,徐砚清抱起睡着的人,他低眸扫过少女暗红的肌肤,目光坦诚炽热。
他搂着卿妍,闭眼小憩了会。
学校里很多吃瓜群众没听闻卿妍为徐砚清庆祝生日的事,纷纷猜测是否会分手。于是不切合事实的传闻非常离谱的传出。
“生日都没过,肯定要掰了。”
“同意楼上,看来大家还是败给毕业了。”
“拜托你们有点脑子行不行,天天在这空穴来风。”
“听说,今天徐砚清和卿妍都没来学校。”
“这很正常,马上毕业了。”
“好可惜啊,我还挺看好他们的。”
“我从来没看好他们。”
孟晓晓看到贴吧里的风言风语时,真想甩他们几个耳瓜子,“糖糖,你说这些人是不是有毛病,见不得别人好吗?”
梁糖:“咱能不能把昨天生日宴会上的图片发出来?”
孟晓晓犹豫:“再等等看,清哥领了证肯定要发的。”
梁糖等了一天,从黎明到傍晚,再到天色渐沉,就是没看到消息。
如果不是知道内情,她肯定要相信网上的谣言了。
这边,靳霖和赵盛津同样在等消息。
赵盛津今天在公司盯着,处理部分事宜。
靳霖敲门进来,嘟囔,“清哥怎么没个信,发信息也不回。”
赵盛津淡笑:“别发了。”
靳霖困惑:“为什么?”
“别打扰人的新婚之夜。”
*
徐砚清眯了不到半小时,心里装着事,哪能睡着,他轻手轻脚地抬起手臂,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
怀里的卿妍本能地向他靠近,葱白的小臂搭在他腰上。
徐砚清经络分明的指腹拨开少女额前微微潮湿的碎发,眼角的笑亦如当年那么意气风发。
随后他掐灭壁灯,点开朋友圈,将今天刚领的结婚证公布。
并配字:什么分不分手,现在只有离婚和不离婚。
他前脚发完,后脚微信群里跟炸开锅似得,一条信息接一条的往外冒。
徐砚清简短回复几人的微信,在群里发了九个大红包后放下手机。
他抱紧睡得安稳的少女,狭长的眼睫是心想事成的幸福,他极轻极轻地吻着卿妍的额头。
临睡前,徐砚清徐徐道:“徐太太,晚安。”
评论区一片热闹。
赵盛津:“恭喜。”
靳霖:“慕了慕了。”
孟晓晓:“好幸福。”
阮莹:“好好看的红本本。”
江晋回复阮莹:“迟早把它们带回家。”
任意周回复江晋:“我和糖糖绝对赶在你们前面。”
梁糖:“清哥和妍妍要永远幸福。”
钱理:“.”
郑哲:“新婚快乐。”
他截图并发至贴吧,不过两分钟掀起一场风潮,紧接着昨天生日会上的图片遍布全网、但大家默契的没有发布视频。
能看到现场布置的精图,能看到他们互相戴戒指的图片,并不知道是谁求的婚。
这些是徐砚清昨天交代过的。
如若那些人知道是卿妍求的婚,不知道会传出多少个版本污蔑他的姑娘。
评论一窝蜂地倾倒,先是充满质疑,继而在相信与不相信之间徘徊,直到戒指的照片发映,才算勉强平息。
在一众祝福羡慕声中,黑子们开始抨击戒指,说什么钻石太小,太抠搜。
这些评论最终淹没于诸多祝福的评论中。
卿妍睡到隔天下午三点多。
她微微动了动腿,剧烈的疼席卷蔓延,苦闷喊了声,“徐砚清。”
居家办公的徐砚清闻声放下电脑,“你老公在呢。”
卿妍娇娇道:“疼。”
徐砚清作势要掀开被子,“涂了药,我看看需不需要再涂点。”
卿妍羞赧的攥住被子,红晕扩至脖子根,“你怎么也不知道给我穿件衣服?”
徐砚清贫嘴逗她,“你不也没给我穿衣服?”
卿妍嘶哑的声音慢慢递来,“我······”
“嗓子哑成这样少说话。”
“都怪你。”
徐砚清接下罪过,“怪我,任你处置。”
卿妍偏头:“哼。”
徐砚清趁机扯掉被子,昨天和今天抹过药了,但肿得有些厉害,他到底放不下心。
卿妍惊呼一声,软糯道:“别······”
徐砚清禁锢住她的双腿,低首检查,“乖点。”
卿妍把头埋在枕头里,眼不见为净,“你快点。”
徐砚清按耐住撩拨她的想法,他姑娘的身体孱弱,不适合任何举动,虽说肿状比昨天小了些,可走路肯定是个问题。
必须好好休息两天。
卿妍:“几点了?”
徐砚清给她盖好被子,“三点五十一。”
“完了,我有课。”
徐砚清紧锁要下床的人。
卿妍吃痛地倒抽一口气,眉头紧攒,“徐砚清,你王八蛋。”
徐砚清眉间荡漾着混不吝的痞劲,堵住卿妍的嘴,嗦吮到怀里的人嘤咛出声,他低声讨问:“宝宝,你要不想下床,我愿意奉陪到底。”
卿妍眼睫战栗,委屈娇怜,“我疼。”
徐砚清拨开被子,捏住柔软,吐出的音节浓厚沸腾,“宝宝,你现在的样子勾得老子想做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