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晋晟将那燕桦挨着那张三娘身旁丢下,见他还在哀嚎,又看宁小书面色不悦。
墨晋晟目光锋利,低喝一声:“闭嘴,再叫捏死你”
许是他眼中的杀意太盛,燕桦畏惧的缩了缩身子,嘴巴死死的闭上,不敢再哀嚎一声。
只是那双小眼睛还在贼眉鼠眼的转动,一看就是在打什么主意。
墨晋晟找了绳子将他们二人的手捆在一起。
宁小书躺在椅子中,话都不想说了,苍白的脸上满是疲惫,闭上眼养神。
墨晋晟目光冷冽的看着那对夫妇,恨不得捏死他们算了。
害我书书受伤,现在还吵他休息。
半个小时后,警车开进来了,这里穷乡僻壤,路也不太好走,有人报警,片警得花半个小时才能赶到。
警车停在院子里,下来一个四十多的老片警,和一个二十岁的小年轻。
墨晋晟上前说明情况,随后带他们过来抓捕俩夫妇。
片警进屋看了满地香灰火烛,还有一个装着生辰八字和头发的盒子,香灰中有两个暗红色小木人。
看着渗人得慌,用透明袋子装好后,准备带回去做物证。
再看那口黑亮的棺材,俩片警也没了主意,这东西也算物证,但是用他们警车怎么拉回去。
而且正常人,谁会拉这玩意儿回去,那不是晦气吗?
最后两片警商量着,拍些照片留证算了,反正也没有闹出人命,最多就是拉去拘留个十几天,就放回来了。
墨晋晟协助片警将两夫妇押上车后,燕花随车同行前去派出所做笔录。
这里的事才总算告一段落。
两人又准备原路返回,宁小书有气无力的哀嚎。
“小墨子,我后悔了啊!要是不管这事,我都回去棚子了”
“我现在就想能够有一张大床,躺下去睡三天三夜,唉!好累啊!感觉身体被掏空了”
墨晋晟目光中透着诱惑,轻轻回道。
“不然,我让人来接你,到时候,我陪你睡三天三夜”
“那不行,你知道我喜欢腹肌,看着你那腹肌我还睡得着吗?那不是妥妥的折磨我吗?”
墨晋晟轻笑,还好自己的腹肌依然是八块,没有因为疏于锻炼就变成一块。
同时,他也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不许自己偷懒了,必须锻炼起来。
因为这是宁小书喜欢的,说起来为他一个人保持腹肌,他还挺乐意的。
看他两条腿拖着走,疲惫不堪的样子,墨晋晟也有些心疼了。
“要不然,我背你走”
说完他站到宁小书跟前,矮下半截身子,竟真准备背宁小书走。
宁小书受宠若惊,妈呀!大总裁背我,虽然好激动,但是我会翘尾巴的。
想到他趴在墨晋晟后背上,墨晋晟大手托住他的屁股往上癫了癫。
天,好羞耻的感觉,只是想想而已,他已经感觉屁股墩一阵发热。
算了算了,像我这么清纯的人,不适合与别人太亲近,男女都一样。
“不,不用了,我自己走吧”宁小书拒绝了他的好意,依然是半死不活的赶路。
墨晋晟想到他喜欢腹肌的事,抓起他的手按在自己腹部,目光火热的看着他。
“要不然,我腹肌让你摸,能不能让你精神些?”
宁小书瞥见他眼中的火热,烫得人心躁动,连忙移开视线,用力抽回手。
“能不能让我精神些我不知道,但有可能会让我发飙,你也不看看这是在直播啊!”
墨晋晟不以为然道:“正好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宁小书的我的”
宁小书无奈望天,这天不能好好聊了是吧!
总算体会一回,女孩子被男人死缠烂打的无奈感。
幸好我不是女的,而且,我脸皮还很厚,宁小书如是想。
强行抽回的手被他抓得死紧,就那么硬生生隔着薄薄的面料,摸到了墨总硬邦邦的腹肌。
嗯!手感不错。宁小书忍不住主动轻捏了一下。
“嗯……”男人闷哼一声,暗金黑眸带点娇嗔的笑,看着宁小书满满都是欲望。
卧槽,你……
宁小书被雷到了。
墨总,你高大威猛的身躯,合适做这种小女人的姿势吗?
可是真的好爽,他捏了他一下,他立马回他不一样的目光。
宁小书像是脑子有瘾一般,手指不由自主的又捏了对方腹肌一把。
哎呀,欲罢不能了都。
指尖酥酥麻麻的,真是要命,有种撸大型猫科动物的感觉,而且越撸越上瘾。
墨晋晟被他再次袭击,喉咙轻轻滚动,薄唇中溢出来一个拉长的‘嗯’
宁小书一个踉跄,差点摔了。
大总裁啊,你要点脸行不行。
这真是在直播啊!你看看有无人机在拍摄的啊!
宁小书心虚的抬头四处看,无人机在哪里?
可别把他们的小动作都直播了,那弹幕就热闹了啊!
“算了,还是我背你吧!”
墨晋晟藏起笑意,蹲下身子趁他找无人机的时候,双手向后。
一把搂着他的臀部,轻轻松松背起一百二十多斤的宁小书。
宁小书哎呀一声,感觉脚步不稳,接着就踩不到实地的心慌,本能的扑倒在墨晋晟的后背上。
双手下意识搂着他的脖子,指尖触到凸起的胸肌,微微有些烫人。
鼻尖触到他浓密的黑发,有股淡淡的薄荷清香。
走喽,墨晋晟背上人,双手托着臀部向上抬了抬,感觉很稳了,立刻甩开大步向前走去。
感受到臀部传来大手灼热的温度, 宁小书耳尖一热,忍不住嘤唔一声。
发出如此羞人的声音,宁小书顿时尴尬得脚指头勾起,忍不住将头埋进墨晋晟脖颈间。
“宝贝,你是在撩拨我吗?”墨晋晟忍得艰难,声音暧昧到极致。
宁小书头埋得更低了,谁来告诉他,一个星期不见,墨总变得如此黏人到底是为什么啊喂!
宁小书鼻尖触到他的后脖颈,温热的呼吸打在皮肤上,带起一丝酥麻甜腻的痒。
墨晋晟眸中染上了一层颜色,低头看着小帐篷,该死的,怎么竟可耻的有了反应。
“哪有?”埋头不敢看他的黑发的宁小书瓮声瓮气的回答。
我这不是中规中矩的吗?什么时候撩拨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