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说清楚点。”乔如意嘟囔着,拿着遥控器开始选电影。
“所以你想歪了?”凌澈戏谑的眼神在她身上打量。
她洗了澡穿着居家的短衣短裤,简单清爽的颜色,穿在她身上干净又好看。
宽大的袖口露出细白的手臂,短裤腿处是两条又白又直的长腿蜷在沙发上,白皙的皮肤看着就吹弹可破,他只是轻轻在她手臂上握了一下就红了,也不怪他在床上的时候没用什么力气随随便便就把她身上弄出了痕迹来。
他拨开她垂在脸颊的长发,露出玲珑纤细的脖颈,俯在她耳边,故意问,“刚刚想什么了?”
他的呼吸喷洒在她耳际,弄得她痒痒的。
乔如意缩了缩脖子,“什么都没想,想着看什么电影好。”
“是么?”凌澈亲了亲她白嫩的耳垂,往沙发上一靠,大言不惭道,“我还以为你想要我呢。”
他的话说得戏谑,又带着丝丝得意。
乔如意压着往上翘的嘴角,“不想不想,想不了一点。”
他精力充沛得很,她实在是不行,两人体力悬殊太大了。一晚上下来他什么事都没有,反倒是她身体跟散了架似的爬不起来。
“快,电影开始了。”
乔如意连忙调了个电影出来,往他身边挪了挪,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顺便把两条腿也搁在了凌澈腿上,整个人以小猫似的姿态窝在凌澈怀里。
凌澈的手揽着她的腰,在她腰间摸了摸又捏了捏,爱不释手的样子,接着又在她头顶的发间亲吻了一下,“这看得什么?”
“《这个杀手不太冷》”乔如意盯着电视里的画面,“一部法国很经典的电影。”
“这部电影在法国上映的时候——”乔如意说到这,掰着手指仔细算了一下,而后笑眯眯看着凌澈,“你才三岁。”
“这么老的电影?”凌澈有些嫌弃,“是爱情片吗?”
“很经典的,很好看。”乔如意示意他看电影,“你看看就知道了。”
“主角是个大叔跟个小孩——”
凌澈又念叨一句,被乔如意手动打断,“别说话,好好看电影。”
“乔如意,你捂我嘴干什么?”
“......”
“乔如意,你整个人都快坐我身上了,怎么这么轻?”
“......”
“乔如意,你的手老实点。”
“......”
“乔如意——唔——”
乔如意捧着他的脸,堵住了他的嘴,离开时又讨好似的轻轻舔舔了一下他的唇瓣,“可以安静看电影了吗,我的好老公?”
亲得不错,话也好听。
凌澈满意地点头,“当然可以。”
......
“啊——”
昏暗的室内,传来男人痛苦的嚎叫声。
浑浊的空气里,满是浓烈的血腥味。
居高临下的年轻男人又是狠狠地一脚踹了上去,躺在地上的男人被打得面目全非,浑身上下都是血迹。
“我让你动他!让你他妈的动他!”
年轻的男人似乎是不解气,接过旁边的人递过来的铁棒,对着地上的男人一棒子下去,低吼道,“你他妈算什么东西,你也敢动他!”
地上的男人被打得奄奄一息,犹如一滩烂掉的肉,除了轻微而又痛苦的呼吸,看不出是死是活。
年轻的男人提着棍棒在他身上发狠地打了几棍子,直到把人打得不再动弹。
他将铁棍丢在地上,看了一眼手里染上的血迹,表情阴鸷,“死了没?”
旁边的下属立马上前探了探男人的鼻息,又听了听心跳。
“头,还没死,应该是昏死过去了。”
年轻男人盯着地上的男人,一张好看的脸上满是阴戾,“弄醒来。”
话落,地上的男人立马拿出一个注射器,对着男人的静脉注射了一针。
不到一分钟,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就醒了过来,血迹斑斑的手拽住旁边居高临下的男人的裤脚,用几不可闻的声音求饶,“求、求你......”
“放了你?”
男人笑了一下,提过一把砍刀,眼睛都不眨地对着抓住他裤脚的那只手狠狠一刀下去,顿时滚烫的鲜血四溅,周围的血腥味更浓了。
地上的男人的血流了满地,毫无声息不再动弹。
“头。”下属探了一下那断了手臂的男人,“死了。”
年轻男人这才接起地将手里的砍刀随手扔在地上,“死了就处理干净。”
接着电话铃声在昏暗的室内响起,尤其刺耳。
下属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恭敬地将手机递给了男人。
年轻男人收了收表情,接起了电话。
“朝,你把那叫郭田的抓了?”
电话那边,是个浑厚的中年男人的声音。
秦朝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是。”
“人呢?”对方问。
“死了。”
“你把人弄死了?”对方问。
秦朝嘲讽地说,“他要是不死,很快就能查到他头上,他活着就是个麻烦。”
电话那边的男人笑问,“我怎么觉得你把他弄死,是在怪我?”
“我怎么敢怪您。”秦朝不屑地擦了一下脸上的血迹,“是他找死,动了不该动的人。”
“对你来说,谁是不该动的人?”对方问,“凌澈?”
秦朝没说话,很显然就是说对了。
“是我让他做的。”对方说,“我不过是用他朋友和他女人的安危给他一个警告,你就气得把人都杀了?”
“我知道您要做什么,我会想办法说服他,”秦朝握着手机,“在这之前,请您别动他。”
对方听到这话似乎是生气了,低声喊道,“秦朝,在Y国的时候就因为你的一念之仁,我们在华国织了这么多年的暗网被他毁了。他断了我们多少路,实在是不该留!他活着,才是我们最大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