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1小队的三人,此刻都在执行着同一个秘密任务。
收集九局传奇人物的签名。
这个看似幼稚的行为背后,是他们对这些前辈的真诚敬意,也是他们面对未知危险前的一种特殊仪式。
“别小看那个叫陆七的。”
林泽来到更衣室,拍了拍夏玥的脑袋说道。
“林局,那个0721小队,到底是什么?从没听过啊。”岳玲珑眨着大眼睛问道。
林泽笑着说道。
“那个叫陆七的,可能是我见过最狡猾的间谍,曾经在门达罗萨和特管局做过双面间谍,被我下过三次皆杀令。”
这句话一出口,就连夏玥都有些惊讶地抬起了头。
“三次皆杀令?他还活着?”
林泽笑着点了点头:“是啊,当时他其实也没挖到什么猛料,只是不小心看到了李玲安和李牧寒的档案,然后居然用那些档案去威胁李玲安。”
“....威胁?”陆晚吟皱着眉:“莫非是....一些很猥琐的事儿?”
“不。”林泽摇了摇头。
“他让李玲安每个月给他打钱。”
“......这个贪得无厌的东西,竟然威胁安安。”夏玥眼里闪过一丝杀意。
“其实....也不是贪得无厌,只是因为门达罗萨灭了,他的老上司也死了,没人知道他的身份,特管局欠他两年的工资和社保,他要挟李玲安也只是想拿回这笔钱。”
瞬间,所有人都有些同情这个叫陆七的间谍了。
“.....林姐,人家是来讨薪的,你给人家下三次皆杀令,您是不是太过分了点儿,我师父也没您这么抠啊。”
岳玲珑不满的双手叉腰问道。
“唉。”林泽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他的身份啊,一听到他威胁李玲安,我就忍不住了,想着这种男人一定会提一些很猥琐的条件,没忍住,就让第七小队追杀了他三次.......其中一次苏雪还一枪把人家下半身打了个稀烂,噗嗤....”
“林局,这种事,你能别笑吗....噗嗤.....”陈依茗也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岂不是说,陆七现在是不完整的男人哈哈哈哈。”岳玲珑笑得特大声。
只有夏玥和陆晚吟一脸无语地看着这三人。
与此同时,陆七等人也已经整备完毕了。
他却突然打了个寒颤。
“怎么了?”二月一边将武器放进琴盒一边问道。
“不知道.....突然感觉下体一阵恶寒。”陆笙裹紧了一下身上的衣服。
...
...
与此同时。
一栋被岁月和恐惧侵蚀的建筑物静默地矗立在夜色中。
这座曾经繁华的商贸大楼如今已经沦为都市传说中的\"鬼楼\"。
十七层的灰色建筑外墙斑驳剥落,大部分窗户不是破碎就是被木板钉死。
仿佛无数黑洞洞的眼睛在注视着这个世界。
月光透过云层,为这座建筑披上一层病态的苍白光芒。
使其轮廓显得更加扭曲而诡异。
这里曾是城市商业的新星。
然而三年前开始,怪事接连发生。
先是商家们报告听到奇怪的声音。
从墙壁内传来的哭泣、从通风管道飘出的低语、从电梯井回荡的尖叫。
接着是员工开始做同样的噩梦,梦中有人站在走廊尽头呼唤他们的名字。
真正的恐慌始于第一起死亡事件。
一名保安在夜班巡逻时从顶层跳下,尸体被发现时,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
此后,悲剧如同瘟疫般蔓延。
一位清洁工被发现吊死在储物间,一名会计在办公室内用裁纸刀割开了自己的喉咙,甚至有流浪汉的残缺尸体被发现在地下停车场。
最令人不安的是,即使是动物也避开这座建筑。
鸟儿不会在屋檐上筑巢,老鼠和流浪猫从不靠近这里。
整个街区逐渐沦为死寂之地,周围的店铺和住宅一家接一家地搬离。
留下一片荒芜的都市孤岛。
当地政府曾多次派人调查,却从未得出结论。
封条被贴上又被撕下,协会的超自然调查局来了又走。
他们知道有些东西在里面,但很遗憾。
曾经林泽和常越所在的特管局下属超自然调查局已经解散,人员也死得差不多了。
他们这些刚入门的调查员无法弄清楚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记者拍摄的照片总是莫名其妙地曝光过度或者完全漆黑。
最终,这座建筑被遗弃,成为城市地图上的一个黑点,被正常人刻意忽略和遗忘的存在。
然而,今晚,这座死寂的建筑内,有了不寻常的动静。
顶层的主管办公室内。
一盏昏黄的台灯以不稳定的频率闪烁着,为这个空间投下跳动的阴影。
办公室的装潢依然保持着三年前的状态。
厚重的橡木办公桌,皮质转椅,墙上挂着已经停摆的时钟和褪色的企业愿景海报。
唯一的区别是,如今这些物品都覆盖着厚厚的灰尘,空气中弥漫着霉菌和腐朽的气息。
一个身影懒散地坐在主管的位置上。
两只脚随意地搭在办公桌上,修长的腿包裹在紧身黑色皮裤中。
脚上踩着一双看似价格不菲的军靴。
她有着一头耀眼的白色短发。
在昏暗的灯光下几乎发出幽幽的光芒。
她的面容精致而冷峻,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半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睛是一种不自然的浅灰色,仿佛冬日的冰湖。
女人纤细的手指间夹着一支点燃的香烟,烟雾在空气中形成诡异的图案,仿佛有意识般地盘旋上升。
她的另一只手轻轻敲打着桌面,节奏与远处传来的尖叫声诡异地同步。
\"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的尖叫声从办公室后面的一扇门后传来。
那声音充满了纯粹的恐惧和痛苦,是一种人类在极度折磨下才会发出的声音。
尖叫中夹杂着某种湿润的撕裂声和骨骼断裂的脆响,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被一点点拆解。
然而,面对这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白发女人的表情却没有丝毫变化。
她只是懒洋洋地吐出一个烟圈,然后用中指将其戳开,仿佛那是一个肥皂泡。
\"吵死了。“她低声抱怨,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魅惑感,”能不能安静点?\"
办公室的寂静被突然打破,门被猛地推开,发出一声刺耳的吱呀声。
门框中站着一个娇小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她的轮廓显得格外扭曲。
这是一个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女,穿着一件和白发女人同款的作战制服。
她的头发是浅棕色的,扎成两个松散的麻花辫,几缕发丝凌乱地垂在额前,沾着未干的血迹。
少女的相貌本应清秀可爱,然而此刻,她的双眼睁得极大,眼白多于瞳孔,嘴角扭曲成一个不自然的笑容,整个表情组合起来,充满了一种病态的兴奋。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手中那把沾满血迹的电锯,引擎仍在低声轰鸣,滴落的血液在地板上形成一片狰狞的图案。
\"快,快结束了,队长,快结束了,这,这里,脏东西,太,太多!杀,杀很久!\"
少女结结巴巴地说道。
声音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喉咙。
\"嘿嘿嘿嘿嘿.....\"
她的笑声干涩而刺耳,如同生锈的门铰链。
白发女人抬起眼,丝毫不为这血腥的场景所动。
她只是淡淡地看了少女一眼,然后将目光转向少女身后的房间。
\"山雀,你又玩过头了。\"
女人的语气像是在责备一个打碎花瓶的孩子,而不是一个刚刚用电锯肢解活人的杀手。
被称为山雀的少女歪着头。
脸上的笑容更加扭曲:\"他,他很耐玩,队长。我,我喜欢听他尖叫的声音,就像,就像音乐一样美妙......\"
她的语速忽快忽慢,伴随着不时的抽搐和轻笑。
房间内的场景比先前更加骇人。
原本整齐排列的尸体依然在那里,但房间角落的那个\"还活着\"的生物现在已经被肢解得更加彻底。
四肢被切断,散落在地上,躯干被剖开,内脏暴露在外,有些甚至被挂在了墙上的钩子上,形成一幅扭曲的艺术品。
然而,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这具被肢解的身体——或者说,这个男人——他的头部依然完好,并且诡异地保持着意识。
男人的脸上没有痛苦或恐惧,只有一种深深的疲惫和无奈。
他的眼睛缓缓转动,看向站在门口的白发女人和山雀。
\"能不能歇会儿。\"
男人开口说道,声音出人意料地平静,仿佛他只是在进行一次普通的工作休息,而不是被肢解的痛苦中挣扎。
\"我抽根烟。\"
说着他努力用自己还连着筋的手想去摸出烟盒,山雀凑过去帮他把烟点燃。
“乌鸦,抽烟,抽烟。”
“谢了。”
男人深吸了一口烟。
白发女人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仿佛这种诡异的场景对她来说再正常不过。
\"没时间了,林局让我们立刻起程前往血月教会。\"
她的声音冷静而专业,\"收拾一下,十分钟后出发。\"
山雀的眼睛因这个消息而亮了起来。
她兴奋地跳了起来,电锯在空中划出一道危险的弧线:“你,你听到了吗,乌鸦,没时间了,不能休息,不能....\"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更加尖锐,”哈哈哈哈.....\"
电锯再次咆哮起来,小青以一种几乎不可能的速度冲向那个残破的男人。
她的动作既优雅又狂野,像是在进行某种扭曲的舞蹈。
乌鸦嘴里叼着烟,看着那可怕的电锯,随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电锯刀刃切入肉体的声音混合着男人的尖叫,在房间内回荡。
与先前的平静不同。
男人的表情突然变得极度痛苦和恐惧。
仿佛他的身体被两种......不,不止两种。
他的身体内现在似乎有着无数的灵魂,正在因为这场屠杀而号哭尖叫。
一开口,烟就从嘴上掉了下来。
白发女人冷眼旁观这一切,表情依然淡漠。
她从口袋中取出一支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然后朝着男人的方向吐出烟圈:“你要的烟,可惜你现在没有手拿了。\"
这句近乎残忍的玩笑话似乎触动了什么,男人的尖叫声戛然而止。
他的表情再次恢复平静,尽管电锯仍在他的身体上肆虐:“很好笑,白头鹰.....我是说,队长,谢谢你的提醒。\"
男人的声音再次变得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幽默,”下次我会记得在被肢解前先抽烟。\"
就在这时候。
一个戴着防毒面具,穿着清洁人员衣服的大个子男人走了进来表示。
“队长,大楼消杀干净了,只差乌鸦吞进肚子里那些玩意儿了。”
他的手里拎着一把像是杀虫用的喷雾枪。
随后一个十二三岁,抱着布偶的女孩儿也挤了进来。
“我提醒海东青了,队长,他又把圣水洒在了我的小布偶身上,快帮我骂他。”
女孩儿气鼓鼓地把怀里的布偶给白发女人看。
白发女人在布偶上熄灭烟头,那女孩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行了,报丧鸟,我说过了,别把你这恶心玩意儿凑到我面前来。所有人,检查装备,山雀,没时间让你玩儿了,用这个,快点解决。”
她从桌上拿起一把自动步枪扔给了山雀。
山雀立刻扔掉了电锯,接住了步枪。
\"新,新玩具!\"她的声音因兴奋而颤抖,双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光芒,\"谢谢队长!谢谢队长!\"
看到这一幕,乌鸦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他身上的伤口还在缓慢愈合,皮肤上布满了狰狞的缝合痕迹,看起来像一件拼凑起来的艺术品。
\"队长,这个很疼的。\"乌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但更多的是无奈的认命,仿佛这种事情已经发生过无数次。
山雀的目光缓缓转向乌鸦,脸上的笑容扭曲得更加可怕。
她舔了舔嘴唇,眼神中闪烁着近乎疯狂的兴奋。
\"嘿嘿嘿....嘿嘿....\"她的笑声干涩而刺耳,\"乌鸦,乌鸦....吃子弹,队长说,没时间了.....!!\"
没等乌鸦反应,山雀已经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冲到了他面前。
她轻盈地抬起右脚,踩在乌鸦的肩膀上。
山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枪口直接抵上了他的额头。
乌鸦闭上眼睛,表情平静,仿佛早已接受了即将到来的痛苦。
“你妈的,快点。”
“嘿嘿.....哒哒哒哒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山雀的声音模仿着枪声,同时扣动了扳机。
自动步枪在封闭的空间内咆哮起来,震耳欲聋的枪声回荡在办公室内。
子弹以惊人的速度倾泻而出,几乎瞬间就将乌鸦的头部打成了一团模糊的血肉。
但她并没有停止。
山雀调整姿势,开始对着乌鸦的身体各个部位射击,每一颗子弹都精准地击中要害。
心脏、肺部、肝脏、脊椎。子弹撕裂肌肉,粉碎骨骼,将他的身体几乎完全分解。
整个过程中,乌鸦甚至没来得及发出惨叫。
他的身体在弹雨中抽搐、分裂,最终倒在地上,变成了一团难以辨认的血肉。
山雀停止射击,弹匣已经空了。
她的脸上溅满了血液,但她看起来毫不在意,反而露出了一个满足的微笑,就像刚刚完成了一件艺术品。
“乌鸦,嘿嘿嘿,变成死乌鸦了。”
十分钟后,寒鸦小队的成员们来到了大楼的楼顶。
夜风呼啸,血月的光芒将一切都染成了不祥的暗红色。
一架黑色的军用直升机正在缓缓降落,螺旋桨掀起的强风让人几乎睁不开眼睛。
直升机上没有任何标识,只有一个微小的九局标志隐藏在机尾的某个角落。
飞行员是一个面容严肃的中年男子,他穿着标准的九局飞行员制服,但眼神中的紧张和不安显示出他对即将搭载的乘客有所了解。
当直升机完全降落后,他打开舱门,开始核对人员。
\"寒鸦小队队长,白头鹰。\"
他看向白发女人,在平板电脑上勾选。
白头鹰简单地点头确认。
“山雀。”
山雀咯咯地笑着,举起手中的步枪:\"到,到!嘿嘿嘿......\"
飞行员迅速移开视线,继续核对:\"海东青。\"
戴着防毒面具的高大男人微微抬起了手,有些腼腆地说了一句:“到......”
“报丧鸟。”
那哥特打扮的女孩儿没有回应,只是抱着那残破不堪的布偶,将脸埋得更深,肩膀微微颤抖,像是在无声地啜泣。
飞行员皱了皱眉,再次核对名单:\"咦,怎么少一个。\"
他抬头看向白头鹰:\"不是五个人吗?代号乌鸦的那位呢?\"
山雀的眼睛亮了起来,她兴奋地提起手中那个滴着血的黑色塑料袋,晃了晃,发出湿润的撞击声。
\"这,这里!!乌鸦,乌鸦在这里!肉团,肉团,嘿嘿......死乌鸦,死乌鸦......嘿嘿嘿......\"
飞行员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沫,目光在小队成员之间游移。
这五个人——或者说四个半人。
每一个看起来都不像是正常的人类。
白头鹰的冷酷超出了正常人的范畴。
山雀的疯狂显然已经超越了精神病的界限。
海东青的沉默和体型都透着某种非人的气息。
报丧鸟的阴郁和预言能力更是诡异至极。
至于乌鸦......
现在只是一袋肉块的乌鸦。
他甚至无法想象这个人是什么样的存在。
\"出,出发吧,血月教会那边已经在等我们了。\"
飞行员最终说道,声音中的恐惧显而易见。
他迅速转身回到驾驶舱,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远离这些人。
寒鸦小队的成员们依次登上直升机。
白头鹰是第一个,她优雅而流畅地跃入机舱,动作如同一只真正的猛禽。
海东青紧随其后,他的体重让整个直升机都微微倾斜。
报丧鸟被海东青小心翼翼地抱上飞机,她的身体看起来轻得像一片羽毛。
“你帮助了报丧鸟,报丧鸟和你和好了,海东青。”
她抱着布偶,朝着高大男人微微一笑。
“请不要和我和好,也不要对我抱有善意,报丧鸟,谢谢你。”
高大男人却像是被吓到了一般,刻意挪了挪座位,离那女孩儿又远了一些。
“呜呜呜.......”
女孩儿再次把脸埋进了布偶里啜泣起来。
山雀蹦蹦跳跳地上了机,手中的塑料袋随着她的动作摇晃,发出令人不安的声响。
当所有人都坐好后,飞行员启动了引擎。
直升机缓缓升空,朝着血月教会的方向飞去。
而这栋着名的鬼楼。
在今晚之后,将不会再存在任何一丁点不干净的存在。
这便是他们的日常工作。
寒鸦的日常消杀工作。
夜色已深,城市的大部分区域都陷入了沉睡。
但姜槐的公寓内灯光依然明亮。
在一间布置简洁的办公室内,姜槐坐在办公桌前,眉头紧锁,手指不安地敲击着桌面。
桌上散落着几份薄得可怜的文件,封面上印着\"血月教会\"和\"绝密\"的字样。
这些是他通过私人关系和非正式渠道获取的资料,远远不足以构成一份完整的情报。
他再次翻开文件,目光扫过那些零碎的信息。
血月教会......
一个伪装成宗教组织的九局收容单位。
姜槐揉了揉太阳穴,拿起桌上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传来一个温和的女声。
“林局,我是姜槐。”他的声音中透着掩饰不住的担忧。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林泽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
姜槐站起身,开始在办公室内来回踱步,手机紧贴着耳朵。
“我通过一些人脉和关系打听到了血月教会的事。”
他的语气严肃而担忧,“那不是一个普通的组织,林局。有传言说他们收容了许多的......不可描述的东西,这些东西,陆晚吟可能应付不来,我能让墨羽去替她吗?”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
墨羽无声地走了进来。
她穿着紧身的黑色瑜伽服,长发高高扎起,露出精致而冷峻的面容。
她显然听到了姜槐的话,眉头明显皱了起来,但没有说话。
只是优雅地走到一旁的空地上,开始做一个复杂的瑜伽动作。
身体弯曲成一个几乎不可能的角度。
她的表情平静,但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每次都让自己去替陆晚吟擦屁股.......哥哥是不是喜欢她多过喜欢我?
“飞机已经出发了。”
林泽在电话那头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
“放心吧,不会有问题的。同行的还有夏玥,而且我们九局也有这方面的专业小队会在附近提供支援。”
姜槐叹了口气,知道自己无法改变已经开始执行的任务:“我只是担心她......”
林泽笑着说道:“我知道,姜槐,你不想再失去任何身边的人,我也一样,放心,九局会照顾好她的。”
挂断电话后。
姜槐走到墨羽身边蹲下。
“要是一开始让你去就好了。”
墨羽微微皱眉。
“.......哥,我要是遇到危险就没关系吗?”
“不是。”姜槐摇了摇头:“因为我太信任你了....你又太懂事了,抱歉,是我的问题,我有些太依赖你了。”
这句话融化了墨羽的内心,她轻轻抱住了姜槐,抚摸着她的头发。
“哥.......谢谢你信任我,但你也应该多信任晚吟,她不再是那个见到鬼就吱哇乱叫的小女生了。”
姜槐看着墨羽,微微点了点头。
“也是。”
...
...
“啊啊啊!!不要啊!!!我不要看这些东西!!!”
九局的飞机上,陆晚吟在看任务简报和血月教会的收容物视频的时候,被吓得开始吱哇乱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