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夫人一看方梨,她怎么没有穿自己给她准备的礼服,那件礼服可是她提前了半个月定做的。
最重要一点是,那件礼服最能体现方梨的窈窕身材,只要她穿上,那绝对能迷死一堆京都的公子哥。
她居然不穿?何夫人的脸色沉了下去。
但碍于宾客在,她没有发作,她看向在坐的众人,给大家介绍方梨,并且宣布她今日认方梨为义女。
众人打量着她,方梨自小学习中国舞,她身上有股古风的气质,穿上旗袍更能彰显她的气质。
温婉,优雅。
她才二十岁,更是含苞待放的年纪。
男人眼中掠过惊艳,女人眼中有嫉妒,也有羡慕,嫉妒她美貌,羡慕她的青春。
其中一名夫人道,“京华,你什么时候藏了这么个美人?”
方梨平日很低调,要么在学校里,在家里也是不怎么抛头露面,大家自然不知道她。
“嗐,这丫头性子安静,又不爱说话,很少出门。”
“是,看着就很娴静。”
何夫人在圈子混了这么久,自然看出了众人眼中的惊艳,她回头看了看方梨,好吧,她这套旗袍也很好看。
温婉,落落大方。
坐在主桌的何时渊,手里拿着一串佛珠,目光打量着方梨,他阅美人无数,她身上的古典气质很吸引他。
这小丫头如今长开了。
他记得她刚进方家那会,还是个黄毛丫头。
方梨察觉到何时渊的目光,心不自觉跳快了几拍,她赶紧移开了视线。
这男人的目光太凌厉,而且,还这么肆无忌惮。
何夫人介绍完毕,方梨跟大家打招呼,“大家好,我是方梨,非常感谢你们今日赴约。”
她拿起一杯酒举起,“这杯我敬各位,祝各位事业步步高升,幸福安康。”
“好好……”
“小姑娘挺会讲话的。”
方梨坐在了何夫人身旁,和何时渊正好对面,大家动筷子吃饭。
饭后,大家自由畅谈。
宴会结束,宾客们各自回了家。
何立安夫妇今日忙了一天也累了,回去休息了,方梨把礼服换下后,卸了妆,随后走出房间。
她的妈妈方亚兰正在搞卫生,方梨撩起袖口帮忙,方亚兰不要她帮忙,她好说歹说,方梨还是我行我素,帮忙拖地搞卫生等。
她清楚,如果她不帮忙,她的妈妈需要忙到晚上十点。
她今年五十多,身体也不太好。
何时渊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佣人们忙碌的身影,他看向方梨,人还挺孝顺。
方梨正对着他弯腰拖地,领口的风光若隐若现。
白嫩,饱满。
何时渊翻阅书本的手停顿了一下。
他的手推了推眼镜框,轻声道,“去煮一杯咖啡,不加糖。”
方亚兰听见愣了一下,她一个乡野村妇,哪里会煮什么咖啡,而且何夫人平日只吃燕窝、雪耳莲子汤等,从不喝这些洋玩意。
她为难道,“大少,我不会煮……”
何时渊指了指方梨,“你去煮。”
“好的,大少。”
方梨咖啡会煮,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室友们喜欢喝咖啡,她也跟着学了一下。
很快,一杯香浓的咖啡端到了何时渊的面前,“大少,您的咖啡。”
方梨恭敬献上咖啡,目光看向何时渊手里的佛珠,他年纪轻轻信佛?
向来不是上了年纪的人才信佛的吗?
奇怪。
她的小脑袋想着,手里的咖啡突然倾斜了些,正好落在何时渊的裤子上。
方梨吓死了,连忙道歉,“对不起大少,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马上把咖啡放下,快速抽出纸巾帮他擦拭裤子,擦了几下后,她突然脸色爆红,她擦的地方正好是他的私密部位。
方梨马上直起了身子,“对、对不起。”
方亚兰听见了动静,走了过来连忙道歉,“大少,对不起,方梨她毛手毛脚的。”
“您把裤子换下,我帮你清洗干净。”
“白色的裤子,能洗干净?”
“这、”
方亚兰知道,这条裤子价格不便宜,但是自家女儿惹下的祸,就算贵也要扛下去,不然她得丢这个饭碗。
“大少,多少钱?我们赔您。”
何时渊站起身上楼,方亚兰瞪了女儿一眼,跟着上去了,何时渊指着方梨,“你来。”
“这、”
既然大少爷指定,她也不好说什么,她看向方梨低声嘱咐,“快去,嘴甜一些,大少人很好,认个错或许就不用赔了。”
“嗯。”
方梨跟着何时渊进入了他的房间。
何时渊先去洗手间把脏的裤子换下,走出来看见方梨低着头,一副小羔羊接受惩罚的样子。
他走到方梨面前,“说吧,你怎么赔?”
“多少钱?”
“五万。”
方梨一听见这价格,双腿一软,她哪里有这么多钱,妈妈省吃俭用一年都未必能存五万,就因为她的闯祸,这一下要赔五万。
“大少,对不起,我一下子拿不出五万块。”
“能分期付给你吗?”
“不支持!”
方梨面露难色,她现在还读书,吃的喝的都在何家,她一下子上哪里要这么多钱?
“大少……”
何时渊手里捏着佛珠抬头看向女孩,“给你两个选择。”
“什么?”
“第一,跳一支舞,第二赔五万,你选。”
何时渊倒也不是故意想为难她,他上次让她跳舞,她说脚崴了,事后他还看见了她在练舞,明显就是驳他的面子。
小骗子。
这次他倒要看看,她怎么推脱。
方梨谨记母亲的话,少在家里的少爷面前露脸,尤其跳舞,现在她没办法只能跳。
“好,我跳舞。”
方梨把头发挽起,正要跳,何时渊摆了摆手,“穿上你的练功服。”
“这、”
她的练功服是紧身,几乎是紧贴着皮肤,而且后背几乎是镂空设计,目的就是为了让舞蹈老师看清在练舞中,姿势正不正确,方便纠正。
一起上课的都是女生,她倒没觉得什么。
可现在要她穿着练功服在一个不怎么熟悉的男人面前跳,她不愿意。
何时渊看出了她的心思,“怎么?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