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七八分钟后,其实薇尔早就松开了,她故意遮着许则言的身子,用自己白皙的背部暴露在车窗能透见的范围内,她脸上丝毫没有了笑意,变成了一种沉默。
“大意了...”薇尔的神色有些难看,她赫然从许则言身上挪开,她回到自己的位子上,整理了整理乱起来的衣服,刚才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许则言一跳,她抽空也欣赏到了许则言那种慌乱的好笑神情。
“薇尔姐,你刚才干什么....”许则言脸上带着不解,他看着薇尔的神情也有些古怪。
“有人在盯着我们...就这么简单,从你刚才做出大反应开始。”薇尔的神色平静,似乎并没有把许则言的窘迫当成一种负担“你又不吃亏不是吗?”
“很羞耻的啊...”许则言的脸上一阵子红一阵子白。
“有啥羞耻的,刚才我还没嫌弃你呢~”薇尔故作玩味的舔了舔嘴唇,像是在回味刚才的一吻。
“初吻啊,那么激动。”薇尔笑着凑到许则言身边道“呀呀呀,那么好色的小朋友还是个乖宝宝呢。”
“别说了!”许则言声音就跟蚊子一样大,他已经彻底退缩了。
“刚才你来反应时可不是这样的~戳的我大腿疼,你这家伙体积不小嘛。”薇尔坏笑着说了一句。
“求求你了,姐,别再说了,再说我想死的心都有了。”许则言欲哭无泪,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年轻碰到美丽大姐姐,自己又不是什么意志坚定的家伙,怎么可能那么有自制力嘛,自己又不是阉人。
“好啦,不逗你了,你这孩子真好玩。”薇尔随意的摆了摆手,然后看着许则言“明天咱们不来了,让他们也不要来了。”
“为什么啊,薇尔姐,发生啥事了...”许则言不明所以,其实现在他满脑子里还是刚才那一吻给他留下的深刻,许则言心里现在有一种激动。
“哇靠,赤裸裸的奖励呱!”
当然这不是他应该表现出来的,还是装一下正事吧。
“我感受到的...是祭祀的味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应该在弄活祭。”薇尔的神情有些凝重“或者是用人体的各个器官进行祭祀类的活动,刚才我的神赐感受到有人往这边看了,然后我才过去的,知道了吧,要不然我还能白白让你占了便宜~”薇尔打趣道。
看见许则言眼里的一丝尴尬和自卑感,她又缓了缓话锋“也别往坏里想啦,你其实也不是不行,可你还是小朋友,你要是男人一点说不定姐姐还会更加青睐你哦~”薇尔美丽的眼睛调皮的眨了眨,看见许则言的目光之后得意的把一头棕色的长发轻轻甩了甩,对自己的颜值看上去很有自信的豪爽感。
对于薇尔,她身上有一股许则言说不上来的感觉,她非常美丽,温柔之中带着狂野,不淑女也不泼辣,像是你在跟自己的好兄弟玩一样,无拘无束,总是斗嘴,喋喋不休。
许则言对这个队长总是尊敬,喜欢之中带着一丝手痒,薇尔总是给他一股那种心痒痒的感觉,那股嘲讽他的劲一上头简直让许则言憋屈的要死。
“许则言,别在那里胡思乱想了,再这样我揍你哦!不就是亲了你一下嘛,没完没了了嘛。”薇尔拍了一下许则言,把这个色小子从臆想症之中敲醒。
“你要好好干活啊,则言,你要是干得好以后姐姐给你找漂亮女朋友怎么样啊~”薇尔看许则言一脸尴尬,脸上的笑容更甚了。
“不用了不用了!”许则言连忙摇头。
“是不想找,还是喜欢我啊~”薇尔笑着托着腮,手指轻轻在自己脸上敲了敲,看着许则言说道“又或者,你是同性恋?”
“我不是同...”许则言快让这个姐们气死了,这姐们怎么嘴上小连招层出不尽啊,他觉得要是论开车的话,这个姐们一定是那种黄带高手。
“咱们聊正事,姐,我错了,我再也不胡思乱想了。”许则言可怜巴巴的求饶,薇尔这才一脸胜利的表情扬着身子。
“好吧...则言,我现在教你第二个事情啦,你要知道,邪教这种东西在美国是非常混乱的,因为他们的底层群众对信仰有着非同寻常的重视,所以,我现在觉得这一整个教区都很有危险。”薇尔的声音平静了下来“他们教育的混乱造成了大批底层人的无知,因此他们更依赖宗教了,怎么说呢,我举个不知道恰不恰当的例子,无知即力量。”
许则言不太懂,薇尔也不懂,这只是她从书上想起的一句话,她自认为比较可以诠释这种情况。
“那这样的话,这一片的人岂不是都是同谋,都是搞活祭的人的共谋者?”许则言问。
“不确定...更像是在某些方面袖手旁观,又保留着一部分信仰吧...我感觉到一些与我们相同的味道了,也许这里存在着一个所罗门徒在召集这些普通人们弄这种祭祀...”薇尔道。
“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向十八壁垒申请支援?”许则言问道。
“十八壁垒管不了这些,因为这些东西在这个国家并不违法。”薇尔的神情严肃“我们只需要去扫荡一番这里有没有那种祭祀恶魔的法阵和黑魔法就行了,然后看情况救下几个无辜的人?”薇尔说道后面,神情愈发的平静,仿佛那些被抓的人的死活根本无所谓一样。
“为什么呢,咱们这样光荣的组织不应该去救下尽可能多的人吗?”许则言震惊“薇尔姐,你这话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这就是真话,我们救出多少人纯凭借着行动专员的良心和想法。”薇尔叹息道“许则言,你在国内接触的那些,放在国际上却不一定做得到,因为大多数上层人从制定秩序的时候开始,就不曾想过底层人的死活,而十八壁垒,也不会冒着践踏他国法律的风险,去多凭借良心去救出几个不认识的人,当然你也可以去救,当然你也要承担被背叛的代价,之前我们有一个在墨西哥行动的成员,在打击一次所罗门徒的任务中救下了几个普通人,谁曾想那些人是一群匪盗,看着那个专员很有钱的样子然后把他拐骗到了黑帮毒贩那里打晕杀死,最后只有个残缺的脑袋被十八壁垒买了回去。”
“许则言,在危险之中拯救他人是需要承担代价的,那个专员曾也是我的朋友,我们曾经真的天真的以为善良的心以及侠义的行为可以拯救更多受苦受难的人...但事实并非如此,许则言,那是残酷的,那件事情打醒了十八壁垒的那群理想主义者,因此,你要把你的善良放在自己确保安全的前提下,没有什么多余的善良比咱们的死活更加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