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一片寂静。
贾家中,一盏昏黄的蜡烛点燃。
深夜,曹安和秦淮茹正忙碌着,忽然感觉到中院里亮起了一道亮光,吓了一跳。
曹安把脸贴在窗口,借着夜色,看着那座中级法院。
只见贾家中,缓缓走出一个身材矮小,却又有些肥胖的人影。
她手里提着一件不知名的物品,看起来十分的可疑。
就在他要看清楚的时候,秦淮茹忽然一把拽住了他。
曹安低下头,看到秦淮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正盯着他。
曹安不得不重新投入战斗。
天亮了。
剧烈的烟花再次响彻全城。
曹安揉了揉自己的双眼,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一大早就开始放鞭炮。
根本就没打算让他们这种本来就已经很疲惫的人睡个好觉。
此刻。
曹安的耳边,忽然响起一道惊呼。
这个声音,分明就是“中院”的拳击手“傻柱”。
“到底是哪个混蛋?”
“对着我们的大门祭拜!”
“贾张氏,你在哪里唱歌?”
院子里响起了傻柱的哭喊声,连烟花爆竹的声音都被掩盖了。
新年第一天,他们就不能休息了。
由于是春节,院子里的人都早早的起来了。
院子里的人听见了傻子的喊声,纷纷从家里出来。
首先,刘海中看到这一幕,浑身都是一颤。
刘海中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在他的房门前,挂着一幅老贾的黑白相片。
那张照片被一块黑布包裹着,像是一朵黑花。
而在这些图片下面,还有一些香案,每一个香案上都点着三根香,旁边还有黄纸和纸钱,还有一对洁白的蜡烛。
这简直就是将这傻子的大门,当做了一个灵堂。
而刘海中,也知道这张图片上的人。
这不是已经死了的老贾吗?
刘海中在新年第一天,就遇到了这样恐怖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不害怕?
何雨雨闻声而出,却是独自一人,贾张氏的灵堂就在傻子的门口。
何雨雨见状,也是浑身一震。
“到底是哪个王八蛋,竟然敢在人家门口摆灵堂,真是岂有此理!”
然后。
闫阜贵和三大妈听到动静,也都赶了过来。
院子里的人也都围了上来。
小院就那么大,一点小事都能引起整个医院的注意。
当曹安听到“灵堂”两个字的时候,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连忙从床上爬了下来,飞快地套上了自己的衣物。
秦淮茹也被勾起兴趣,起身要穿衣出门查看。
“喂,我的外套在哪里?”
“你昨晚把它丢在哪儿了?”
“你就像一头饿狼,把自己的衣服都丢在我面前。”
秦淮茹没好气的道。
说完,她就赤|裸着身体,开始寻找自己的衣服。
总算是在床边的地板上发现了。
这才不情不愿的开始穿戴。
曹安到了中级法院,里面人山人海。
贾张氏和贾东旭两人,则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他们双手环胸,一脸有恃无恐的样子。
闫阜股和刘海中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向贾张氏劝解道。
“大嫂,你在做什么?”刘海中问道。
“大过年的,你怎么会邀请我的贾老哥?”
贾张氏白了他一眼:“我们这些寡妇,在院子里被人欺负,难道就不能找老贾讨个说法吗?”
“这傻|逼,不给我家东旭五块钱的医疗费,我们老贾就别想离开了!”
闻言,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一股寒意。
这个贾张氏,还真是有点本事。
怎么能想到这种损招。
傻柱一听,顿时打了个寒颤。
尼玛,贾张氏伱,你还能更无耻一点吗?
闫阜贵也跟着说道:“贾大姐,你这样可不太好吧?”
“今天是新年,我们可以聊聊。”
贾东旭一睁眼嚷道:“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都是一丘之貉。”
“你这是看不起我们没有长辈吗?”
“既然贾家过年不开心,那就让他们也跟着过年吧!”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是纷纷摇头。
这个新年第一天的好心情都让贾家人给搅黄了。
傻柱道:“贾东旭,你他妈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如果你不去找小孩子的麻烦,那我怎么打你?”
贾东旭也是气不打一处来:“蠢货,我用特码教育孩子,跟你有关系吗?
“你也参与了?”
“既然你这么嚣张,为什么不直接上战场,把草莓人给灭了?”
就在这个时候,曹安出现在众人面前。
看到曹安走来,所有人都让开一条道路,让曹安走在最前方。
曹安一看,立即想到昨天晚上见到的那一幕。
估计是贾张氏,趁所有人都睡着了,才弄出这么一出戏来。
这是为了让傻子屈服,让他屈服的。
看到曹安,傻柱仿佛一下子有了底气。
刘海中和闫阜贵两个人,在贾张氏面前,根本就不够看。
贾张氏三言两语,就把她给噎住了。
非但没有阻止贾张氏,还暴露出了她软弱的本性,让贾家更加肆无忌惮。
“一爷,你来了。”
“你一定要为我做主。”
“贾张氏真是可恶,竟然在我家门口摆上牌位。”
“这种事情,换做是谁都受不了!”
闫阜贵和刘海中,也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眼巴巴地望向曹安。
这些人,跟别的居民打交道还可以,跟贾张氏打交道,那就是个菜鸟了。
贾张氏的无理取闹,让他们很是为难。
贾张氏看着曹安,眼中闪过一丝狠色:“曹安,这里的事情与你无关,不要插手。”
贾东旭也是看向曹安,仗着自己的身份,大吼一声:“曹安,我和你没完,你抢胡我老婆的事情。”
“别多管闲事。”
贾东旭之所以提起这件事,就是想要将事情闹大,让曹安分心,让他无暇顾及贾家。
曹安看着那人,嘿嘿一笑,大声道:“我就是这院子里的老大,院子里有什么事情,我都要管,而且一定要管。”
“义不容辞。”
贾张氏叫了起来:“你以为你是谁啊?”
“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家伙,还想管我?”
“如果我们老贾还活着,你也没资格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