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夏刚还被他亲的丢盔卸甲,这会切入正题,她立马清醒过来。
傅若时拉着她的手,“我没有趁火打劫的意思,我在征求你的意见,我们的关系还能不能更进几步,我单方面觉得是可以的。”
温知夏咬着嘴唇,抱着手臂看着他,不说话。
傅若时以为她在考察自己,于是赶紧接着表衷心,“我会跟除了你以外的所有女人保持一米以外的距离,另外,虽然我知道你不在意钱,但如果我挣的钱不给我老婆花,那我也根本没时间花,钱不花就是纸,所以我先把卓锐的股份给你,其余像什么房产车子,当然也都写你的名字。”
接着他又拿过外套,从里面掏出银行卡,“快帮我拿一下,我手又疼了,快拿不动了。”
温知夏一直咬着嘴唇,不是在难过,而是她在憋笑。
傅若时一正经,她就想笑,尤其是这种正经中带着欠揍的样子,她能笑一辈子。
余生跟这样的人在一起,以后可能很快就会笑出鱼尾纹吧。
“都给我啊?”温知夏转悠着黑漆漆的大眼睛,“行,那我明天就卷款跑路。”
傅若时啊了一声,“你跑了,那我怎么办啊?”
他委屈巴巴地把头靠在她肩上,“我什么都没有了,我死了算了~”
别的不说,卓锐是他一手做起来的亲儿子亲女儿,要是卓锐没了,他真是跳楼的心都有。
这一脸受气小媳妇样儿,终于把温知夏逗笑了。
“我没同意你你就敢死?”温知夏轻笑,“别做梦了。”
“那你当我老婆,”傅若时蹭蹭她的肩,“我没人管的时候我经常想死一死解闷,有人管我我会好一点。”
“那你去我家吧,”温知夏说,“我家里有一大堆的衣服要洗,还有一大堆的菜堆在冰箱里没整理,你去整理吧,保证不会闷,我给你发工钱。”
“好好好!!!”傅若时听她这态度,觉得她默许了,他激动地看着她,“那你愿意跟我和好了?你愿意当我老婆了??”
温知夏没好气地推开他,“谁是你老婆,我是你老板!”
说完,她不管傅若时激动中带着意犹未尽的神情,丢下他,出门下楼了。
傅若时看着她跐溜一下跑掉的背影,幸福的在床上打了个滚。
老板也行,老板更好。
跟老板做“快乐”的事情,更爽更刺激~
虽然浑身是伤,但不妨碍某人对和她的未来的浮想联翩。
楼下客厅。
傅咏霖听见下楼声,转身看见温知夏脸色绯红地下来,便迎上去问,“若时是不是好点了?”
“啊,”温知夏愣了下,“咏霖哥,你怎么知道?他确实好点了。”
“他看见你,就会好起来。”傅咏霖有些不可置信地对她说,“若时刚才疼的站都站不稳,我给他吃了止疼药,他才能拿着手机给你打电话,结果一听见你的声音,眉头都舒展了,都不知道是哪来的力量。”
温知夏震惊地说不出话。
看来他也不完全是装的。
只是没想到自己还有这种疗效。
“咏霖哥你别担心。”她点头,“主要是他最近太劳累,加上他本来身体的凝血功能就很差,又不会爱惜自己,所以伤不容易好。”
“知夏,他真的很爱你,”傅咏霖有些黯然地叹了口气,“我把他扶进房间,他一直在念叨你的名字,他三句话不离你,他满脑子都是你......”
“他真的不能没有你。”
真的,不能没有自己吗......
温知夏看着傅咏霖真切的神情,心里也很是动容。
从一开始对他的戒备,到现在放下戒备,温知夏看得出,傅若时是真心把他当成了亲哥,他也真心在为这个弟弟好。
“咏霖哥,这次也辛苦你了,”想到这,温知夏说,“现在你们两个都是伤员,我去准备吃的吧,你也多休息。”
“没关系,”傅咏霖说,“我帮你,我早就休息好了。”
接着两人让司机送了点新鲜的蔬菜肉蛋,在厨房里简单炒了两个菜,煮了一锅清淡的皮蛋瘦肉粥。
简单吃了点后,温知夏舀了一碗粥,将剩下的菜带上,上楼端进傅若时睡觉的房间。
刚推开门进去,她就看见傅若时皱着眉头在打电话,语气充满威压:
“我做事一贯敢做敢当,我做了我一定会认,但我没绑你家赵小宁,他现在的下落与我无关,我不知情,你爱信不信。”
看见温知夏进来,他瞬间换了个脸色,对她憨憨笑了下,狐狸变大狗。
“行了我不跟你说了,你儿子你自己教育,你不教育有的是人替你教育。”
他语气烦躁地说完,挂上电话,看着温知夏,“嗨,老板,辛苦了。”
温知夏把餐盘端到桌子上,“赵峥嵘找你?”
“嗯呐,”傅若时撑着床沿站起来,一瘸一拐走到书桌边,“赵小宁失踪了。”
温知夏惊讶地啊了一声,“怎么会这样?”
“谁知道,关我什么事,”傅若时坐下来,喝了一口热汤,接着道,“我是先放了他的,我本来的打算是,他现在知道你在找赵氏那几个杀手,他回去肯定立马会跟赵峥嵘说,他一说,赵峥嵘就会遣散那些人,他一遣人,我们的人就会盯上,直接从里面找就行了,方便快捷。”
温知夏点了点头,“那他会去哪里呢?他失踪了,你的计划不就被打乱了吗?”
“打乱了就换一个计划呗,”傅若时倒是很无所谓,“你管他呢,一会吃完我们回家,先去附院宿舍,把你家里的东西收一收,这段时间你住回山庄,上班我派车接送,省的赵峥嵘狗急跳墙,又打你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