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钱钱“嗯”了一声,接着说道:“确实,老祖当时的行为在别人眼里的确像是不要命了一般,所有人都觉得老祖死定了。”
“朱家的人也被老祖拿出的手牌吓了一跳,他们没想到老祖手里竟然有这么一块神管司的手牌。”
“一般只有神管局的某些特殊管理岗位的人才会拥有自己的特制手牌,等级从高到低分别是铁牌、铜牌、银牌、金牌。”
“而老祖手上的竟然是一块神管司的金制手牌,这块手牌有权力召开三局会审,直达上听。”
“朱家当时在场的人脸色有多难看,可想而知。”
“啧啧啧...”华光大世子两眼放光,面上也是一片精彩。
“你们家老祖可真有本事,这都三局会审了,福、禄、寿三个一级市的神管局的局长都得亲自过来审理你家老祖宗的事情,这朱家当时的脸岂不是都绿了,事闹大了!”
钱钱钱应道:“事情确实闹大了,甚至当时整个大福国的上层都知道了这事儿。”
“而当天晚上,朱家的人甚至还派人过来,要刺杀老祖。”
“不过,还好当时神管局的人已经注意到了这件事,早早就安排了人手暗中保护老祖。”
“就在过了一天之后,神管局的三位局长便亲自降临招财市,开堂会审。”
“而钱家当时来送嫁妆的一批人都被当场捉拿,押入大牢。”
“事情一开始发展还算顺利,三位神管局的局长都在照章办事。”
“但是直到当时的朱家家主亲自过来。他一过来的当晚,神管局的三局会审的结果就出现了转折。”
“朱家家主推出他们旁系的一人出来背锅,同时那些送嫁妆的朱家子弟和奴才都被当场斩了首。”
“朱家家主手眼通天,他一人就影响了会审的结果,他希望此事就此了结,也算还给了老祖一个公道。”
“老祖当时据理力争,他不认这个结果!”
“他就要一个结果就是给朱家定罪,说朱家失德,祸国殃民,要剥夺朱家的运道。”
“事情到了这里,其他世家大派的人也都纷纷参与了进来,他们都想着从朱家身上咬下一大块肉下来。”
“原本看似一件小事儿,但是最后因为各方势力的参与,导致事情一发不可收拾,最后神管局的其中的一位局座出面了。”
陈坤不禁问道:“局长不是神管局的管事的吗?这局座又是什么职位?”
张坏命立马就要抢着回答,但是华光大世子却先了一步,“咳咳咳...我来说吧。”
“这神管局平日里肯定都是由三位局长分管大富国的福禄寿三市。”
“暗地里,还有两位局座在后面出谋划策。”
“但神管局真正的掌管之人,却不是两位局座。而是一人,那就是局师!”
“局师神秘非常,从来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他一人统管偌大的神管局,而下辖两位局座你可以理解为是局师身边的左膀右臂,局座的权力仅次于局师,你就知道他们的权柄有多大了吧。”
华光大世子朝钱钱钱问道:“我要是没猜错的话,那块金色手牌应该就是由那位出面的局座给你家老祖的吧?”
钱钱钱闻言没有否认,他说:“这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事情。那金牌确实是老祖因为一次偶然的机会,帮了局座一个忙,局座才给了老祖一个手牌,说那手牌可以还老祖一个人情。”
“这…都是老天的眷顾,老祖也因为这一手牌,赢得了局座的亲自出面,使得事态的发展再次出现了转机。”
“局座一人稳住了参与其中的各世家大派,乾隆最终独断,定下了审批的结果。”
“结果就是——没有永远的运道世家,也没有永远的朱家。”
“朱家失德,因果循环,便许给钱家一个机会,从此朱家和钱家两家的运道,由他们两家自己来决定。”
陈坤听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似乎有了猜测,“那这么说来,是不是意味着要让钱家和朱家去各自争运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那局座帮你家老祖开了运道,对吧?”
钱钱钱忙不迭地奉承道:“主上英明,老祖确实是在局座的帮助下,开了运道,并且局座还成了我钱家的贵人,一路为我钱家保驾护航。”
陈坤喝了口水,问道:“那你们钱家还真是走运了,有神管局的局座给你钱家做贵人,你们钱家要扳倒朱家岂不是很容易?”
钱钱钱苦笑道:“主上说笑了,这大福国岂是由局座一人就能轻易左右?但借助局座的影响力,加上老祖自己也争气,才有了与朱家一争之力。”
“在老祖开运之后的四十年里,老祖每天都在和朱家争斗,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终于在历经长达四十年的不懈努力后,老祖运道血脉终于大成,铸就运道大势,方才一手覆灭了当时不可一世的朱家。”
陈坤听后感叹道:“四十年啊,你们钱家老祖也算是一代让人杰。你家老祖还活着吗?改天我去钱家拜访拜访,认识一下。”
钱钱钱摇了摇头,遗憾道:“老祖在灭掉朱家的半年之后,老祖感慨于自己这辈子已经足够精彩了,就是夜里常常梦到自己的两位夫人,他觉得对不起自己的两位夫人,随即便在自己的两位亲子的见证下化道而去了。”
陈坤再次感叹道:“原来也是一位大痴人啊!”
而一旁看热闹的华光大世子则大呼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你们钱家老祖自愿化道融入运道,这事大家都知道,可据我所知,你钱家老祖不应该就这么早逝去,否则钱家的运道血脉又如何传承下去?”
“靠他那两个早早就出生的儿子更是不可能,他们都是在钱明烨开运之前就早已出生,不可能继承钱明烨的运道血脉。”
“钱钱钱,你这说法有误啊,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
众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钱钱钱身上,钱钱钱顿感一股无形的压力压在他身上。
他抹了抹额头的冷汗,支支吾吾道:“这...这...这确实又是一桩不为人知的黑历史,我也只是听我爷爷模糊提及过,但我不确定真假,所以才没提及此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