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侧夫-王然恍然大悟出声:“本宫明白了,明大人的意思,若是以上情况皆同时出现,便由男女知府与同知、知县与县丞共同示范?”
上官婉君也觉可行:“也不是不可以,说直接点就是男女是家和国家共同的主宰,并不局限于男子或者女子。”
明兰赞赏点头:“臣就是皇上这意思。”
上官婉君一脸欣赏看向明兰:“可以啊,不愧是在朕身边多年的御前女官,朕的眼光果然是顶顶好。”
听着她连带着把自己也给夸了进去,侧君们皆是宠溺一笑。
“心灵。”
御前女官服饰的袁心灵上前:“臣在。”
“把朕面前的笔墨纸砚拿去写一份章程出来,朕说你写。”
“是,皇上。”
袁心灵连忙把上官婉君面前的笔墨纸砚搬至一侧的小书案旁。
上官婉君看向明兰吩咐:“帮帮忙。”
“是,皇上。”
待袁心灵准备好,上官婉君认真开口。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以后每月初一和十五选定为帝夫,及百官们亲自下场示范男耕女织亦或者女耕男织仪式,加强君臣关系,君民关系及臣民关系友好融洽。
帝夫和臣与妻夫间亲自示范举行的亲耕亲蚕等仪式,这种表率和示范作用确立以劳动为荣的社会价值观,强调劳动的重要性,并通过社会的共识传导到基层,希望形成代代相传的文化传统。
另外,亲耕亲蚕并不局限只是亲耕养蚕,也可是双方共同为家庭生活负责耕田、打猎、家务和手工劳动,如织布、烹饪等,也可是分工明确,一切以家庭生活为主的责任与担当。”
上官婉君的这一灵感来源于“男耕女织,不夺其时。”。
这句话强调在农业生产中,男性负责耕田,女性负责织布,两者分工明确,共同维持家庭的生活需求。
男耕女织不仅描述一种生产方式,还反映古代社会的一种生活状态和家庭伦理。
在这种生活方式下,因上天赋予男性力气更大一些,男性主要负责体力劳动,如耕田、打猎等;女性因上天赋予生育能力,天生力气小一些,则负责家务和手工劳动,如织布、烹饪等,也是体现家庭内部的责任和角色分配,终其皆是为共同的家庭生活负责。
袁心灵一边记录,一边感动皇上把根本问题看的透彻,她已开始期待未来璀璨光明的日子。
待袁心灵落笔,上官婉君看向文皇贵夫-白炫逸。
“我们出来多久了?”
“差不多一月。”
“时间过去还蛮快,传令下去,一月之后我们启程回京,正式开启朕的亲耕亲蚕仪式,第一次由两位文武皇贵夫一同陪朕亲自示范吧。”
文武皇贵夫立马起身拱手:“臣夫遵旨。”
上官婉君示意他们坐下。
“帝夫人选选好,我们一月后回京路程耽搁几日,回去外好好休整几日,差不多便是中旬,正好能赶上亲耕亲蚕的仪式。
接下来是选臣与妻夫之间的人选,我们不可能让每位臣子及其家眷都参与,那样人数太大,对守护安全的将军臣子们也是一大压力。
这样吧,从男女臣子,各挑选两对夫妻作为亲自陪同帝夫示范亲耕亲蚕的仪式,除却负责祭祀仪式的礼部,另各部门抽签挑选陪同参与仪式人员。
朕觉得还可在民间挑选模范夫妻一同陪同参加,也算是与民同乐。这人选嘛,便从两处着手选择,一是商户之家。毕竟就算是士农工商,国家与百姓们之间也需要经济流通,而商人之中,还是可由各商铺及百姓们挑选参加。
另外也要挑选两对恩爱的底层模范夫妻百姓参与,更显君臣民同乐,诸位夫君们意下如何?”
文皇贵夫-白炫逸赞同点头:“皇上所言所策非常不错,臣夫同意。”
武皇贵夫-宣传风道:“臣夫附议。”
然侧夫-王然拱手:“臣夫附议。”
凡嫔夫赵云凡与桥嫔夫-齐齐苏康桥拱手:“臣夫附议。”
事情圆满解决,上官婉君觉得心情一下舒畅不少。
“嗯,夫君们真好,朕做什么都支持,给你们点个大大的赞。”
文皇贵夫-白炫逸温和莞尔一笑:“皇上,只是一个赞吗?”
上官婉君一脸戒备看向他:“那你还想要什么?”
文皇贵夫-白炫逸突然靠近上官婉君,吓的她径直往后倒。在即将掉地上时,文皇贵夫-白炫逸突然懒腰抱住她的小蛮腰,快乐哦准在她脸上偷了一个香吻。
“想要这个。”
上官婉君被他的大胆震惊,伸手抚摸被亲吻的脸颊。
上官婉君忍不住出声吐槽:“你非礼朕,可恶。”
“怎能是非礼,皇上,我们可是拜过天地的。”
上官婉君“冷哼”,其他四位侧君咬牙切齿看向得意洋洋的文皇贵夫-白炫逸。
感受到大家吃人的视线,文皇贵夫-白炫逸默默别过头,佯装没看见,四位侧君们在心底恨他得牙痒痒。
感受到肚腹突然疼痛起来,上官婉君捂着阴痛的肚子,委屈的想落泪。
“好不容易不那么难受了,怎么又疼起来了。”这女子来个月事感觉难受又要命啊。
她突然有些怀念不来月事的日子,除年少时,也就只有两次怀孕时没有来月事,可是孕期的那些痛苦也够折腾人的,尤其是怀孕后期脚肿身材圆润的快成球似的模样,让她想起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啧啧啧,朕是有病吧,居然怀念没月事的时光,果然是病的不轻。”
大家听着女帝的自言自语,也不敢贸然接话。
上官婉君看向众夫君们洗脑:“夫君们,你们要保持团结友爱的精神,朕会尽力雨露均沾的。”
众侧君们齐齐拱手:“是,皇上。”
午膳匆匆用完,文皇贵夫-白炫逸直接打横抱起此时娇弱的上官婉君,径直朝她的帐篷走去。
文皇贵夫-白炫逸抱着上官婉君平躺下,温柔脱去她的鞋袜衣袍,以及发髻上为数不多的步摇发簪和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