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皇上此时还未醒来,白嫔夫-姜若白忍不住吃醋起来。
“这寒侧夫昨夜是要皇上有多狠,竟让皇上睡到现在。”都已是巳时五刻,不敢想皇上昨夜得多累。
不过想到大家都忍到如今,想必都憋的太久了,一时放纵了些也能理解,他就是有些心疼皇上的身子。
若是他知情况还不止这一个,怕是也要同其他侧君们羡慕嫉妒的发狂。
眼看都快午时了,寒侧夫-风景寒着实有些担忧,早已收拾好的他来到床沿边坐下。
“皇上,该醒来用早膳了,不然一会儿可就是直接用午膳了。”
上官婉君不舍醒来,睁开双眸的她一脸怨念。
“你昨夜也太心疼朕了。”
“对不起,臣夫那不是太激动了嘛。”这也不能怪他啊,谁让皇上貌美如花,温柔似水,身材还如此丰盈,他真的爱不释手。
上官婉君被他拉起来坐好,她闭目假寐,不满的在男人肩膀上咬了一口。
“讨厌。”臭男人,死男人,就只欺负她,还欺负的如此狠。
“是是是,臣夫讨厌,还请我们善解人意,美丽温柔大方的皇上原谅臣夫这一回好不好?”
上官婉君被逼眼伸手抱住他精壮的腰身:“好啊,你一会儿抱朕去御书房吧。”
谁让他昨日那般放肆尽兴,今日她得折腾她一下,不然看他如此满足,她心里很不爽。
“好。”
用过膳食,寒侧夫-风景寒一路辛苦抱着她走向御书房,上官婉君也双手攀住他的脖颈,享受般依偎在他怀里。
这些夫君们的怀抱结实、温暖又好闻,连武皇贵夫-宣传风、南绍安将军与安勇将军三位武将身上时刻也是香香的。
看着寒侧夫-风景寒抱着一身红袍的女帝进来,侧君们羡慕的跟着他视线移动。
寒侧夫-风景寒把她放在龙椅上坐好,此时上官婉君还依依不舍的抱着他的脖颈,寒侧夫-风景寒无奈一笑,温柔宠溺开口轻哄着。
“皇上,我们该批阅奏折了。”看来真是自己昨夜要太狠了,把她累的现在都还未恢复好状态。
批阅着一本本奏折,上官婉君突然想起守皇陵的母妃。
“小柳子。”
“奴才在。”
“西宫太后离宫多久了。”
“还差两月便是两年。”皇上难道准备提前召回西宫太后?
“朕知道了。”
女帝忍不住在心底感叹:时间真快,一晃又是两年。
福寿宫的东宫太后得知女帝最近召侧君侍寝次数没有往日多了,有些疑惑不解。
“李嬷嬷,可是皇上最近身子不适?”
李嬷嬷仔细回想道:“不曾听说皇上最近身子不适。”
“那为何近日都不爱让侧君们留宿了,难道是皇儿厌恶他们了?”应当也不是,那些侧君们各有各的特色与长处优点儿,且皇儿也不是如此喜新厌旧之人,想必有隐情,亦或者她真的太累了。
三日过去,着急怀孩子的女帝又让华侧夫-唐一华侍寝。
为了延绵皇嗣与未来有更多选择继承人的机会,她也必须努力了。
华侧夫-唐一华在龙寝殿沐浴好,穿着一身白衣走进寝殿漫步走向与藕荷下五子棋打发时间的帝。
“皇上。”
听见男人好听又动听的声音,上官婉君缓缓抬眸,看见一身白衣的他,感觉有些像仙风道骨的神仙。
上官婉君朝他温柔一笑,收回视线看向对方安静的容貌。
“你们都下去吧。”
藕荷恭敬行礼::“是,皇上。”
她家皇上真辛苦,既要宠幸侧君们,还要忙着延绵子嗣。
等寝殿无她人在,上官婉君一脸亮晶晶看向华侧夫-唐一华,伸手主动牵住他温暖的大手。
“华郎,我们就寝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她们可不能耽误。
看她有些急切的模样,把男人也看的喉结滚动。
皇上她真是太会了,华侧夫-唐一华任由她牵着自己,随后双双在龙榻边停下。
想到身后的男人,上官婉君心中有些激动,轻轻转身水波粼粼看向一脸温柔至极的男人。
“华郎,我们……”看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一张一合,嫣红的娇媚面容含羞待放,看的他口干舌燥,再也忍不住把人拉进怀里,低头开始欺负起来。
在男人攻势下,上官婉君便开始处于迎合一方,直到两人双双倒床,男人依然也不忘记自己的“欺负”。
在中途双方意乱情迷时,上官婉君突然娇媚开口。
“夫君可要好好努力,争取我们这次怀个一儿半女。”
夫君太多,她想一胎多宝,这样她休息时间也好长一些,不过她作为母体来讲,自然怀孕整个过程会更受累一些。
听见她突然说的话,男人突然一愣,随后更加卖力耕耘。
寝殿里娇喘呻吟连连,听的大家面红耳赤。
上官婉君是累睡过去的,看着被自己折腾许久的人儿已睡的深沉过去,他抬手伸手抚摸她的娇容,心中满足不已。
想到今日她们未做措施,一切遵循自然,他伸手抚摸她的肚子,感受到肚腹上传来的温度,让他害羞又满足。
皇上,这里会不会已有我们共同的孩子。
等女帝安排的扬侧夫-胡思扬侍寝结束,上官婉君决定暂时结束侍寝时间,她好好休息几日。
眼看又无人开始侍寝,未侍寝的侧君们急了。
东宫太后得知她又连续几日未曾召侧君们侍寝,忍不住犯嘀咕。
“这皇儿最近做事奇奇怪怪的,让哀家实在是摸不着头脑吧。”
李嬷嬷皱眉:“那要不直接询问皇上?”
她们光在这里猜测也是无济于事。
女帝经东宫太后宫人带话是她,晚膳便随同来到福寿宫陪自家母后用膳。
“皇儿,最近可还好?”
看她欲言又止的,上官婉君忍不住开口:“挺好的,母后可是有事说?”
看她直接问出来,东宫太后反而轻松不少。
“皇儿向来雨露君恩,最近为何近日突然又不召人侍寝了?”
端着碗筷的上官婉君解释道:“儿臣也快休息两年了,该准备要个三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