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薛邵彬给了他一个潜力无限的项目后,顾父已经不像之前那般看重与谢家的合作,而是换了一种心态,对与谢家合作的那几个项目可有可无。
项目进行到一半,并不是谢衡宁口中那般可以随意更换合作方的,起码谢家不想损失那么大去更换,而是若无其事地继续与顾家合作。
虽然谢衡宁不争气,丢了婚约,但谢家的年轻人并不止他一个,若是顾舒以一不小心看上了其中一个,岂不是正好?
薛邵彬在顾谢两家退了婚以后,就要顾舒棠履行她的诺言。
顾舒棠见任务有惊无险地完成,也没有矫情,在他第一次提出来就答应了。
得到顾舒棠的首肯,薛邵彬直接把工作人员请到家附近,替他们办理证件。
他们领证并没有瞒着其他人,薛邵彬甚至还把他们的结婚证放在朋友圈。
婚礼一直都在准备,并不算匆忙,起码对于薛邵彬来说,他已经准备了好几个月,在顾舒棠还没被认回顾家时就已经在准备。
先前与顾舒棠所说会来不及操办,不过是糊弄顾舒棠的。
顾父得知顾舒棠与薛邵彬领了证以后 高兴得仿佛是他领证一样,想要把人喊回家吃饭,跟女婿联络感情。
不过薛邵彬见顾舒棠兴致不高,以工作繁忙走不开为由婉拒。
顾舒棠与薛邵彬民政局领了结婚证的第二天就来了大姨妈,她怒气冲冲地找到薛邵彬,却得到他略显无辜的表情。
“可能是工作人员那边弄错了,我立刻让助理查清楚!”
“舒棠,都是我不好,没有弄清楚就急吼吼地带着你领证。”
“如今咱们领了证,就继续处下去,好吗?总不能让我刚到手的结婚证就要换一本吧?”
薛邵彬神色愧疚,又眼巴巴地看着顾舒棠,期待她的答案。
“虽然我短时间没有再领一次证的打算,但是薛总,你这话是在糊弄谁呢?”
“薛氏旗下的医院如果是这种工作状态,我并不认为它能存活至今,还受到众多富豪的欢迎。”
“况且你还是薛氏的总裁,身为薛氏集团旗下的一份子,医院更是谨慎对待。”
又怎么会出现把样本弄错的疏忽?
薛邵彬的嘴动了动,原先打算狡辩的话在口边,始终说不出。
他与顾舒棠在一起多年,了解她的性子,若是他再继续欺瞒下来,怕是顾舒棠会对他失望。
顾舒棠这个人虽然看上去很依赖他,但薛邵彬知道,只要他跟她的养父母一样,辜负了她的信任,让她对他失望以后,会毫不留恋地把他甩了。
一如当年她的养父母沉迷赌博,在他找上她以后,就替养父母还清债务,跟着他离开,再也没有回去找过他们。
于是,薛邵彬选择了坦白:“是,这一切都是我的蓄谋,我不想让你离开我去找一个人渣当未婚夫 哪怕只是名义上的,我也不愿意。”
“我知道你的性格,决定了的事情不会轻易改变,也知道你讨厌不负责任的父母,所以我吩咐下面的人对检查报告造假。”
“关于我做的事,我不会否认,但我不觉得我做错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的女友离开我,投向别的男人怀抱。”
“舒棠,不离婚好不好?”
“孩子早晚会有的。”
“哪怕我们没有签婚前协议,离婚了你只能分到我的部分财产。”
“只要你不离婚,我就把名下所有资产都转给你。”
顾舒棠无语凝噎,薛邵彬的骚操作还真是不一般。
“离不离婚,就看你以后的表现,你知道的,我讨厌欺骗,下不为例。”
薛邵彬听见这话,跟个得到了肉骨头的狗狗一样,眼睛亮闪闪的,抱住顾舒棠不松手。
薛邵彬的心此刻得到了满足,但心中还是有些惶恐不安,担心顾舒棠只是在安抚他,实则她并不能接受如此卑劣的他。
安抚他不过是在想摆脱他的办法。
其实当初法子不止一个,不过是薛邵彬不想用那些温水煮青蛙的手段,他再也忍受不了一直黏在一起的女友不在他身边居住,甚至还要离开他。
…………
自从说开以后,薛邵彬跟顾舒棠仿佛又回到了最初亲密无间的时候,他见到乖乖软软,跟他在一张床上,还愿意跟他夜生活的顾舒棠,心中仅剩的一丝不安已经被抛弃。
满心满眼地沉浸在新婚生活中,当然他并没有抛开公司的事务,每天都在按时上班甚至还会加班。
皆因他打算等到半月后他们的婚礼结束后,就带着顾舒棠到国外度蜜月。
自然是要把手里的工作提前处理,为即将的蜜月腾出更多的时间。
这边两人如胶似漆,夜夜笙歌,另一边的顾舒以却有些焦头烂额。
她这段时日不仅偶遇了众多豪门公子哥,就连谢衡宁以及谢家小一辈都在堵她,变着花样拦下她。
其中以谢衡宁最为坚持不懈,整日整日蹲在她的公司下面,顾舒以见了都烦。
只是谢衡宁蹲了许多时日,学聪明了,直接混进车库把人拦下。
“顾舒以,我找到真相了。”
谢衡宁激动朝顾舒以大喊。
“那天跑去顾伯伯宴会闹事的女人并不是我指使的,而是你的好妹妹顾舒棠!”
“你知道我的,并不是很上进,靠着家里的股份分红花天酒地,与你订婚,家里给我的股份都多了1%,为了这股份,我也不可能破坏我们的婚约!”
谢衡宁说得很是理直气壮,仿佛那日在好兄弟面前抱怨的人并不是他。
“你以为乖巧可人,人畜无害的好妹妹,对你可不是真心实意,她一直把你当成眼中钉肉中刺,觉得是你抢走了她的一切。”
“而我不过是她想要把东西抢回来的筏子,我们都被顾舒棠这个小贱人欺骗了。”
“那两个女人是她唆使薛邵彬找的,谈春晓根本没有怀孕,是故意骗我的钱。”
“她们姐妹早就拿着钱出国了,连我哥都不知道她们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