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琪顺着喻长欢这个思路想了下,还是觉得有些地方说不通:“如果violet对savior有意思,她干嘛不直接说,而是用什么网恋对象来搪塞我。”
喻长欢也在想这个问题:“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她们现在还没有确定在一起。”
琪琪摇摇头,摸着下巴反驳:“没在一起的话,violet干嘛不加把劲,而是还在那藏着掖着,故作矜持??”
喻长欢也想不通这个问题:“话说,性取向和恋爱这两个话题,琪宝你有跟选手单独聊过吗?”
琪琪愣了下,一拍脑袋说:“对哦,我还有这项特权忘了用。”
“什么叫特权?”喻长欢笑了一声,“琪宝你问话的时候记得温柔点,别让选手感觉在监狱接受审问似的。”
小心思被戳破,琪琪冲喻长欢吐吐舌,说:“知道知道,我又不是什么坏人,怎么可能舍得对自家选手动刑呢。”
“那就好。”
喻长欢虽然常年不在俱乐部,但她心里还是挺在意这几个选手的。
平时休赛期,除去赞助商要求选手必须到场露面的商务活动外,喻长欢从来没有强求任何一个人去东奔西跑的拉赞助和广告商。
这几年,战队成绩逐渐下滑,拉赞助和广告的事基本都是她和琪琪在做。
喻长欢创办vg俱乐部的头几年,战队不仅没成绩还稳不住kpl的名额和投资商。她一直都是焦头烂额的到处奔波着,一边忙着劝说投资商,一边耐心鼓励选手要放平心态。
如果说巅峰四连冠和vg王朝是喻长欢在kpl立足的资本,那么这几个宝藏选手就是她永远拿得出手的底气。
喻长欢的目光在几个选手身上扫了一圈,随即欣慰的笑了一声。
不知道为什么,喻长欢在看向白依时,心里总有种还好选秀大会买下的选手是savior,而不是别人的错觉。
在喻长欢看来,这个白毛小孩看似浑身带刺,嘴上从不饶人,但是她的行为举止到处透着她独有的细心和温柔,就像一个不善言辞的,拧巴的小傲娇,在嘴臭的同时,做着暖心的举动。
认真品尝果肉的白依似乎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她咽下嘴里的桃子果肉后,抬起头精准无误的锁定冲她轻轻笑着的喻长欢。
“?”白依皱着眉头,不停的眨着眼睛,仿佛在问“你想干什么”。
虽然白依看她的表情带着满满的防备和警惕,但是喻长欢并没有半点回击或者站出来批评她目无尊长的意思。
喻长欢微微一笑,抬手指了指白依,然后又在自己的嘴角点了一下。
白依皱着眉,半信半疑的抬手在唇边摸了摸,居然真的摸到了一粒企图逃跑的桃子果肉。
白依将果肉放入嘴里,无声的,拧巴的对喻长欢说了句“谢谢”,然后继续埋头吃着碗里的鱼丸。
有了酒精的加持,包厢内的气氛很快走向高潮,即便……走向高潮的只有越来越醉的季月和徐安。
琪琪又往锅里下了一盘鱼肉后,被她放在口袋里的手机突兀的响了起来。
琪琪将空碟子垒起来放在自己手边后,摸索着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她点开屏幕看了眼,然后起身走到一旁接起了电话。
一通电话结束,琪琪拿着手机走到安桃身后,轻轻点了下她的肩膀,给她递了个出去单独聊聊的眼神。
安桃偏头看了眼帮她倒酒的白依,声音很轻:“我跟经理出去一下,你乖乖在这等我,好吗?”
白依撅了下嘴巴,不舍又乖巧的说:“那你要快点回来。”
安桃“嗯”了一声,临走时轻轻在白依软乎乎的脑袋上揉了一下。
门开了又关,白依手里的酒杯已经满出有一会儿。
白依忙将手里的酒瓶竖起来放在一旁,随后拿着服务生落在这里的抹布一点点擦干净桌面。
做完这些,白依小心翼翼的将安桃杯里的酒倒出大半。
倒好后,白依将两杯酒立在眼前,左看看,右看看。
安安那杯酒的果肉好像比我的要多。
白依想吃果肉,但是好像没什么办法,能在不碰安桃杯子的情况下,吃到里面的果肉。
白依苦思冥想的足足一分钟,最终放弃了吃果肉的念头。
这会儿,季月和徐安两个酒鬼已经将她们那边的酒喝光。
季月颠了颠手里的空瓶子,醉醺醺抬起头看了眼白依身旁的最后两瓶酒。
何雨潇看到季月站起身,摇摇晃晃的经过白依,稳稳的抓住两瓶未开封的酒。
何雨潇以为季月要给白依灌酒,开口替安桃提醒一句:“小颜,小依她不能喝酒。”
“我知道……”季月手握酒瓶,有气无力的说,“索菲耳这小崽子毛都没长齐,老老实实的去喝兑了汽水的果酒就好啦。”
什么??
白依不知道是不是果酒后劲上来的缘故,她突然很不爽季月说的话。
白依站起身,握住季月的手腕说:“你说谁毛都没长齐呢!”
季月上下看了眼白依,语气轻佻的说:“谁不能喝,我就说谁。”
白依闻言,低头瞥了眼季月手里拿着的酒的名字:“不就是啤酒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你都能喝,我肯定也能喝。”
季月乐了:“索菲耳,你认真的?”
白依扬起脑袋:“不然呢,跟你玩过家家吗?”
季月“噗嗤”一声:“行啊,你要是能做到喝一杯还不说胡话,我以后就叫你康平路小酒王。”
白依微微蹙眉:“怎么是小酒王?”
“还不明白吗,康平路大酒王是千杯不倒的琪姐和隐退江湖的队长啊。”季月摇摇晃晃的竖起大拇指往门外一指,“琪姐和队长两人喝这种酒就跟喝水一样,几瓶下肚都不带脸红的。”
“索菲耳你要是也能像她们一样做到千杯不倒,我也不是不能封你们三个为康平路酒王f3。”
“好。”白依松开手,坐下,将自己杯中的果酒一饮而尽,然后往桌上猛地一搁,“我接受你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