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巴黎,一架me323巨人运输机停留在巴黎的机场上,Sthal一个人从上面走了下来。
这里有很多架运输机停留在这里,大量的坦克和装甲车从上面运了下来,这些都是从北非战场上面回来的。
听说了英国人尝试再次开辟欧陆战场这件事,德国的高层都暗自害怕,同时,法国内部也暗潮涌动,大量的装甲车从北非战场调回西线去。
“立刻告诉我,现在巴黎的情况怎么样?我现在要重新布置支防线和接下来的。”
一大群人捧着地图和目前截获到的已知消息递给了sthal,sthal只是过目了一遍就拿了下去。
随后,他开始思考了起来接下来英国有什么对策?法国人到底在哪里会发生暴动?以及如何在最小的利益赢得最大的胜利?
“对了,铁手老哥给你介绍一下!”一句话直接打断了sthal的沉思,巴泽尔直接走了过来,在他的身边有着另一位阿斯塔特。
只不过这个涂装和个头有点奇怪,个子直接高了他不少,浑身都是白色的,只不过肩甲有一片是红色的。
背上还有一堆的仪器,不过他还是看出来这是一个药剂师。
“前辈你好,我是圣血天使团的原铸造药剂师莱昂诺拉,幸会幸会。”那名药剂师快步走了两步,紧紧的握住了sthal的手。
“好了,铁手老哥,这个就交给你了,你们先好好的交流交流,等你同意之后再做手术也不迟?”
“手术?什么手术?”Sthal听着巴泽尔的话还有些懵,什么手术?他都已经是阿斯塔特了还用得着做手术?
“是这样的,前辈在第40个千年的时候,我们遇到很多的麻烦,帝国摇摇欲坠,就在这个时候罗伯特基里曼在考尔的技术下苏醒了。并且带来了原铸造技术。”
那个药剂师还不忘炫耀着:“有了这个技术之后,我们阿斯塔特修士的身体素质就变得越来越强。不过这有一小点风险。”
“哦,等会?修士?你的意思是说帝国改信教了?”
Sthal听到这句话都差点没脑溢血犯了,当初阿斯塔特军团毁灭了那么多宗教信仰。你告诉我现在帝国又信教了,那我当初烧的是什么?
怎么是帝皇死了?还是所有的基因原体嗝了?荷鲁斯打到泰拉了?
“呃,这是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历史原因,不过我可以一边走跟一边跟你讲解。”说完莱昂诺拉师边走边给他讲解了一些帝国之后的历史。
“那行吧,老哥,你们两个继续聊吧,我在这待几天,然后再回柏林。”说完巴泽尔满意的坐上了桶车,去了巴黎。
只留下 sthal 和莱昂诺拉两人呆呆地站在原地,一时间不知所措,仿佛时间都凝固在了这一刻。他们面面相觑,眼神中透露出迷茫和无助,完全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才好。
过了一会儿,还是 sthal 首先打破了沉默。他深吸一口气,开口说道:
“要不……我们进巴黎?毕竟这里可是我的管辖范围。我们也可以边走边聊聊。”
莱昂诺拉微微皱起眉头,思考片刻后回答道:“嗯,可以倒是可以,不过这附近有没有能让咱们乘坐的车啊?总不能就这么走着去吧?”
“放心,这里有能带我们一块回去的东西”
说着Sthal拍了拍手,一辆改装过的鼠式坦克开了出来,只不过这一辆鼠式和其他的鼠式坦克的区别是它的底盘特别的大,差不多快赶上兰德的底盘大了。
坦克的车长塔后面还有一台20毫米口径四联装flak38防空炮。炮塔上面还挂着跟指挥车一样的无线电通讯系统。很明显,这一辆坦克还是一辆指挥车。
“走吧,上去吧,这是我刚准备好的。”
说完,sthal率先爬了上了车长塔,这整辆坦克都是他自己一个人造出来的,根据鼠式坦克的外观和兰德内部结构结合在一起的巨物。
这里面可以放得下去两个阿斯塔特和一大群凡人了。这台坦克的驾驶还是由机仆进行运算的,当然挑的还都是死刑犯和反抗者。
而且这附近的人还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话,那就完了,之前他就不断的接收到红十字会的批评和国际协会的谴责,虽然无关紧要,但还是太烦人了。
很快,这辆坦克慢悠悠的离开了这里,而就在距离此地不远的地方,有两个头戴宽檐帽、行踪神秘的人正躲在暗处,手持着望远镜向远方眺望。他们目光专注地观察了一会儿后,其中一人迅速掏出一本笔记本,并将所看到的景象详细记录下来。
只听其中一人压低声音说道:“真是没想到啊,情况竟然发生了变化。瞧那儿,居然又多出了一个大家伙.”
“从目测来看,这大家伙可比之前见到的那个黑色巨人还要高出许多呢!你说我们能打赢那个家伙吗??”
另一人则显得较为镇定,他沉稳地回应道:“事已至此,咱们已经没有退路可言。不成功便成仁,不过无需太过担忧。想当年咱们在维希执行任务时,可是积累下了不少宝贵的经验。即便眼前这个大块头看似威猛无比,但它肯定也并非毫无破绽可寻。”
接着,先前那人微微点头,表示赞同对方的观点,同时继续说道:“没错,虽然我们改变不了战争的走向,但是我肯定的是我们能改变的了战场的地形。”
说到此处,两人不禁相视一笑,而后那名稍显乐观的男子又开口打趣道:“哈哈……好了,别再耽搁时间啦,赶紧着手准备吧!我建议明天一早就正式展开行动!只是不知道你们这些英国佬到时候会不会掉链子啊?”
面对这样略带调侃的质疑,那个英国人拍着胸脯保证道:
“嘿,朋友,请放一百个心吧!咱们英国人向来都是言出必行的。当年在马恩河和凡尔登,我们都见过呢!我们肯定会像保护比利时一样保护法国的!”
“…为什么我听这句话,怎么这么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