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黎的香榭丽舍大街上,一辆庞大的坦克正在行驶着,直接霸占了半条街。
巴黎上的民众早就对德国的坦克不感兴趣了,每天都能看到有四号或者三号突击炮在大街上面巡逻的,之前阅兵的时候,虎式和豹式也从凯旋门上穿过,不过这是头一次看到这么大的。
这个大东西的个头这么大,也是有原因的,毕竟这里面可是塞了一个金牛座的发动机。现在跑的差不多跟跟虎王速度差不多了。
“前辈,这就是你管理的巴黎吗?”
莱昂诺拉看着巴黎的环境,不由得有些感慨,原来这个时候的泰拉是长这样的。
街道上面都是一些咖啡店和面包房,从里面不断传出来面包的香气和咖啡的味道。
而在一些广场上面,一些画家正在画着附近的场景,边上则有一些乐队在演奏着美妙的曲子。他很喜欢这种氛围
“没错,这里怎么样?”
“感觉不错。快要赶上巴尔了!对了,前辈?你说这个时候的帝皇在哪呢?”
Sthal现在也不知道这时候的帝皇在哪里,他只能应付着说道“他肯定在忙着很重要的事情,我们这时候还是不要打扰他了。”
而在另一边,美国纽约。年轻的黄小汉看着远处的海边…
在海边路过的行人看了一眼年轻的小汉,又看了一眼海的那边,感慨着:“你是不是也担心这一些可怜的人?你说海的那边,欧战都已经打成什么样了?”
“我在乎的不是这些!”黄小汉回应了路人。“我在乎的是我刚钓上来的马林鱼被一群鲨鱼给吃了!”
说完年轻的小汉抄起了十三挺刘易斯机枪冲到了海里,对着海里不断的扫射,嘴里还念叨着:“妈的,你们这些臭鱼是真不知道这是老子的海吗?我还打算发纽约日报呢?!啊啊啊———”
“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他老人家,毕竟他这时候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他这个时候的人也不容易。”
莱昂诺拉叹了口气,感慨着:“这个时候啊,人身上一身病,什么高血糖高血压高血脂脑血栓什么结石啥乱七八糟的,全都是。”
“腿瘸了还不能换机械义的眼睛瞎了,还不能换机械眼。每天还得住在桥洞的底下,过的还没有巢都底层过得好。还是帝国好啊。”
坐在车长塔上的sthal并没有说些什么,他还是对基里曼的技术有些怀疑。因为他就是一个政客,他之所以没有造反,是荷鲁斯开着这个先头。
就凭极限战士的暴兵水平和战斗效率,他想要代替整个人类帝国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嗯,对了,你要不要去逛逛这个时候的博物馆,这里有马卡多收藏过的画。要去看吗?”
Sthal想要打探打探这小子的虚实,他希望圣洁列斯子嗣的基因没有受到侮辱。
“行啊!那去吧!”
这辆鼠式坦克慢慢调转了方向,朝着卢浮宫的方向开了过去,而在另一边巴黎的一处公馆中。
这公馆是兴登堡元帅送给巴泽尔的当成见面礼,毕竟是同僚,好歹面子也是要给的。
他现在可是德皇的大红人,自己这个元帅也得给他点薄面,正好这家伙还有什么家族势力?暂时还不需要担心。
这里面的布置也比较不错,家具是上好的红木,墙上挂着一些古典的油画和古董花瓶,这些都是他当初进巴黎抢的。
当然,巴泽尔他自己也不会受什么良心谴责之类的,为什么?毕竟这些东西也是当初他们抢过来的,自己只是握黑吃黑罢了。
自己算不上什么好饼,但对面也不是什么好货。只是狗与狗之间互咬罢了。
此刻,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在房间里,照亮了那张铺着华丽绒布的扶手椅。
巴泽尔悠然地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右手轻轻搭在扶手上,左手则随意地翻阅着最近一期来自巴黎的报纸。
他微微眯起眼睛,专注地浏览着每一页的新闻头条,试图从中捕捉到这座城市近期所发生的种种事件。
“哎,这个月真是把我累得够呛!”巴泽尔突然放下手中的报纸,长叹一声抱怨道,
“尤其是在非洲,那些蚊子简直比绿皮鸡贼还恶心!就离谱,咬一口就让人痒上好几天。”
“丫的现在这时候连抹蚊子药的东西都没有卖的!等会儿洗完澡,破费买点风油精备着。”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巴泽尔抬起头,只见一名身穿制服的仆人正缓缓走向自己。
仆从走到离巴泽尔几步之遥时停下脚步,恭敬地向他行了个简单的礼节,然后用平静的语气开口说道:
“先生,刚刚得到消息,菲利克斯先生在得知您已经返回巴黎后发来了电报。请问您是否有什么特别的吩咐或者想要传达给他的话呢?”
听到仆从的禀报,巴泽尔的眉头微微一皱,脸上露出一丝不悦的神情。他重新拿起报纸,一边继续翻看,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哦?原来是那个倒霉孩子啊……哼,上次他在维希搞兵谏,现在还没跟他算账呢!”说完,他轻撇嘴角,流露出对菲利克斯的不满与埋怨。
在离开柏林的时候就把他留在了德国养马,不过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应该也适应了。
“那就让他过来呗,反正挺长时间也没见他了,这时候应该性子也整好了,他如果再像之前这么拧巴样的话我真应该把他扔非洲去!”
“对了,还有一件事,皇帝想让您在过段时间之后赶紧回到柏林。在这之前,你要好好巩固一下巴黎的防线,最近巴黎并不怎么消停。”
“行吧,给他发一部分电报告诉他,我很快就回去。先在这里住几天,然后再等着火车送回去。”
说完巴泽尔示意那个仆从走下去,自己则接着看着报纸。
而此时巴泽尔不知道的是,在巴黎的机场外有两个不祥的身影,从上面爬了下来,后面还跟着几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