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更是直接撒泼,拍着大腿跺脚,嗓门震天响:“何卫国,你个缺德的东西!不孝顺长辈,欺负孤儿寡母,还坑害街坊四邻!你咋不遭天打雷劈呢!”
“呵——”何卫国冷笑一声,双眼一眯,盯着贾张氏,“天打雷劈?你们这些人要真讲理,老天爷早就劈你们了。”
院子里一阵哄笑,连围观的人都忍不住低声议论。秦淮茹脸色一僵,咬紧嘴唇,贾张氏更是气得直跺脚:“你胡说八道!我今天不跟你拼了!”
她抬起巴掌就要往何卫国身上招呼,结果手还没落下,就被何卫国一把攥住,力道之大,让她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里哼哼唧唧喊疼。
“撒泼也得讲个分寸。”何卫国甩开贾张氏,冷冷地扫视众人,“别以为你们人多我就会怕,今天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谁都别想在我家门口撒野。”
正吵着,院门口忽然跑进一个工友,气喘吁吁地喊道:“何卫国!快!海棠出事了!”
何卫国眸光一凛,猛地推开围着自己的人:“说清楚,怎么回事?”
工友脸色难看,焦急道:“厂子里出了点事,连累了海棠,她被人举报作风问题,领导正准备开批斗会,你快去看看吧!”
何卫国一听,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直接大步冲出了院子,甩下了一群还没闹够的院里人。
“哎哎哎,等等!”傻柱眼珠一转,脸上浮现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好啊,出大事了!赶紧去看看热闹!”
秦淮茹眼底闪过一抹得意,随即跟着傻柱一起追了上去。
易中海皱眉思索片刻,也跟了过去,院子里的人见状,纷纷跟上,生怕错过好戏。
厂子里,人群已经围了个水泄不通。
于海棠站在中间,脸色苍白,紧紧攥着衣角,眼神中带着一丝惊慌。
厂里一大早就炸开了锅,于海棠被人诬陷,说她私自拿厂里的布票出去换东西,被领导当众点名批评,怒骂她手脚不干净。
厂里的人一听,顿时议论纷纷,有的眼里满是鄙夷,有的唏嘘摇头,也有几个暗中嫉妒她的女工冷嘲热讽,趁机落井下石。
“啧啧,平时看着挺规矩的,没想到这么有手段啊。”
“谁说不是呢,还厂花呢,这回可丢大人了。”
“这事儿要是落实了,怕是工作都保不住了吧?”
于海棠满脸苍白,咬着嘴唇,眼里满是委屈,却百口莫辩。她知道自己根本没干过,可面对领导的怒火和众人的指责,她心里乱成一团。
就在她被逼到墙角,无助至极时,何卫国来了。
他扫视一圈,看到她眼圈发红,立刻皱起眉头,冷声道:“怎么回事?”
一旁的工人有人小声道:“听说是她偷厂里的布票,被发现了。”
何卫国冷笑,环顾四周,眼神犀利地扫过那些幸灾乐祸的人,最后落在领导身上,“于海棠是什么样的人,大家心里没数?她要真想弄点布票,还用得着偷?”
领导脸色难看,“何卫国,这可是严肃问题,你想包庇她?”
“我不是包庇,而是找出真相!”何卫国语气强硬,一字一顿,“厂里那么多双眼睛看着,总得讲个证据吧?你们说她偷了,证据呢?”
领导被怼得一时语塞,脸上挂不住,“有人举报她拿了布票,难道还能冤枉她?”
何卫国眯起眼睛,“举报?谁举报的?”
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冷笑——傻柱走了出来,嘴角带着讥讽,“何卫国,你这么激动干嘛?不会是你们两个心虚吧?”
何卫国冷笑,“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这么护着她,不会是心里有鬼吧?”傻柱冷嘲热讽,转头对领导道,“厂长,我亲眼看到她进了仓库,出来时怀里鼓鼓囊囊的,还需要什么证据?”
厂里众人一听,又是一阵哗然,许多人露出不屑的神色。领导脸色更是沉了下来,“何卫国,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何卫国嘴角微勾,眼里闪过一丝冷意,“傻柱,你确定你亲眼看见了?”
“当然!”傻柱挺直腰板,满脸笃定,“我还能冤枉她不成?”
实际上是傻柱诬陷于海棠,事情真相大白,傻柱被厂子开除……
何卫国下班回来,刚进院子就发现气氛不对劲。一大爷、三大爷、傻柱几个人站在他家门口,脸色阴沉,明显是来找麻烦的。
贾张氏坐在院子中央,嗓门拉得老高,骂骂咧咧地哭诉着:“何卫国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欺负傻柱,现在连棒梗都不放过!这日子没法过了!”
何卫国看着这阵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里清楚这些人又想来找事。他抬脚走过去,双手抱胸站定,语气淡淡地道:“呦,这是干嘛呢?这是准备开个批斗会啊?”
傻柱眼睛一瞪,指着何卫国就骂:“何卫国,你可真是个狠人!你让我住牛棚不说,现在连我饭碗都要砸了!你在厂子里告状,把我害得丢了工作!你到底想干啥?”
“呵。”何卫国冷笑一声,眼里满是不屑,“你丢工作关我屁事?你自己干的那些破事,还指望别人替你兜着?傻柱,你怎么不说说,今天海棠是怎么被你们害的?”
院子里的人一听这话,都好奇了,纷纷交头接耳,询问怎么回事。秦淮茹心里一紧,预感到不妙,赶紧拉住贾张氏的胳膊,示意她闭嘴别再添乱。
傻柱眼神一闪,但还是硬着头皮道:“怎么了?厂子里都说于海棠不干净,被领导骂得狗血淋头,这不关我事!”
“是吗?”何卫国眯了眯眼,缓缓走上前一步,盯着傻柱,“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厂子里有人看到你和易中海鬼鬼祟祟地在厂长办公室外头嘀咕?为什么有人听到你们说,要让海棠滚出厂子?”
此话一出,全场一片哗然。院里的人原本对何卫国升职就心生不满,现在一听这话,顿时炸了锅。三大爷更是震惊:“易中海指使的?傻柱,你小子不会真干这种缺德事吧?”
傻柱脸色难看,猛地看向易中海,而易中海此刻脸色一变,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众人见状,顿时明白过来,议论声更大了。
这时,有个厂里的工友站出来,说道:“今天厂长当众宣布了,说海棠被人诬陷,调查清楚了,结果傻柱的名字赫然在上!厂长说,诬陷同事,这种人不能留在厂里,当场把傻柱给开除了!”
傻柱听到这话,脸色瞬间惨白,整个人如遭雷击,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院里人一听这事坐实了,顿时群情激愤,指着傻柱就是一顿臭骂。
“你个混账东西,海棠那么好的姑娘,凭啥要害人家?”
“这下好了,丢了工作,看你怎么活!”
易中海脸色铁青,他知道自己也被牵连了,急忙解释:“不关我事!是傻柱自己做的,我哪儿知道?”
何卫国嗤笑一声,眼神冰冷地扫过这两人:“行啊,推卸责任倒是有一套。傻柱,你不是最讲‘情义’吗?你现在被你最信任的一大爷卖了,什么感觉?”
傻柱愣住,眼里的愤怒和委屈交织在一起,浑身都在发抖。他回头看着易中海,眼神复杂,似乎终于明白了什么。
这时,院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众人回头一看,一个穿着旧衣的男人缓缓走进院子,脸上带着疲惫,却有一种难言的狠厉。院里的人认出来,顿时炸了。
“二大爷?你怎么回来了?”有人惊呼。
何卫国眯起眼睛,冷笑道:“呦,这可真是热闹啊,二大爷坐牢坐够了,终于回来了?”
二大爷看了看院子里的情况,皱起眉头,眼神中带着几分阴冷。他冷冷地开口:“看来,这院子比我进去之前更乱了啊。”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院子里陷入诡异的安静。傻柱站在原地,心里说不出的滋味,而何卫国则冷眼看着这一切,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