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宁宫
杨康摊开帛书,上面写到,康儿,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相信父皇已经不在了,你我父子二十多年情分。
希望康儿看着父亲的疼爱你二十多年情分上,善待你母亲和三个幼弟,一切错都是父皇的错。
接下来是啰啰嗦嗦的一大堆拉家常的话。
杨康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帛书上的字迹,眼眶微微泛红,那些与先帝相处的往昔片段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曾经,父皇严厉却又不失关怀的教导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杨康怎么也想不到,父皇临终前留下的竟是这般饱含深情与嘱托的话语。
杨康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复杂的情绪,将帛书小心翼翼地折好,放入系统空间内。
此时,殿外的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一抹残阳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地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杨康缓缓起身,在殿内踱步,心中暗自思量:这个老狐狸设计这么一大堆难道真的是因为这个原因。
大都四儿胡同
韩夫人还是和往常一样生活,只是她的两个儿子现在都成为杨康身边侍卫了,也不住这里。
有时候丈夫韩丰要每天晚上很晚才能回来。韩丰是杨康在养心殿的待召宦官,需要值守到晚上七点才能回家。
这天夜里,一个黑影跃入韩家。
“当家的,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韩夫人刚刚起身,一把匕首就顶到韩夫人后腰上:“夫人不要叫唤,否则刀子可是不长眼睛的。”
韩夫人瞬间僵住,恐惧如电流般传遍全身,韩夫人颤抖着声音说:“你……你是谁?想要什么?”
黑暗中,那黑影压低声音:“别废话,这里是不是韩丰韩相公家里。”
韩夫人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声音发颤:“是……不是韩家。”
“夫人很不乖呀!”说完黑影一下扯下了韩夫人身上单薄的衣服,露出里面的肚兜,“这是对夫人意图欺骗在下的惩罚。”
黑影继续逼问:“韩相公什么时候回来?”
韩夫人又惊又怒,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胸口,泪水夺眶而出,声音带着哭腔和愤怒:“你……你这恶贼,简直禽兽不如!”
黑衣人不为所动,来到韩夫人面前,匕首再次贴近韩夫人的脖颈,寒芒闪烁:“少废话,韩相公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在下可没什么耐心,再不说,可就不只是扯衣服这么简单了。”
韩夫人满心屈辱与恐惧,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她知道眼前这人穷凶极恶,自己若不回答,恐怕会遭受更可怕的折磨。
韩夫人抽泣着,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一些:“他……他一般戌时才回,往常这个时候,还早着呢。你到底找丰哥做什么?
丰哥就是个普通的宦官,能有什么事入得了你的眼?”
“夫人还是不老实。韩相公都是亥时才会回来吧!”黑衣人说完眼睛带着一丝邪魅笑容。
黑衣人挥动匕首割断韩夫人肚兜上吊带。黑衣人嘴里戏笑道,韩相公好福气呀!竟然有夫人这等女子当夫人。
黑衣人心想,韩丰这个阉人娶这么漂亮一个女人在家里真的是暴殄天物。
汉人女人果然是好,三十多岁身材还能保持的如此好。
看看时间,现在才酉时,时间还早。
韩夫人又羞又愤,却无力反抗,只能蜷缩着身子,用手徒劳地遮挡着自己暴露的肌肤,泪水决堤般汹涌而出。
“你……你到底想怎样!放过我,我求你了!”韩夫人的声音带着绝望的哀号。
“韩夫人,原来是定州四大家韩家会韩丰的媳妇,新婚一个月,定州大旱。
先帝爷巡视蒙古,路过定州,诛定州四大家族,入辛者库为奴,在辛者库生下一对双胞胎男孩。”
黑衣人顿了顿说道:“韩家大姐韩媚十年前被先帝爷宠幸,生下先帝最后一个儿子,韩家小妹韩焉三年被今上收用生了一个女儿。
还有小弟韩力,再宫中出逃,后来成为南廷宫廷情报人员,现在为忠靖军步兵支队长是不是?”
韩夫人听到这番话,惊恐地瞪大双眼,没想到自己的身世和家人的事情竟被这黑衣人摸得如此清楚。
韩夫人颤抖着,连哭都忘了,只能用带着无尽恐惧的眼神望着黑衣人。
黑衣人见她这副模样,发出一阵阴森的笑声,“夫人,现在知道我不是在瞎打听了吧。你们的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
黑衣人站起身,缓缓踱步,匕首在指尖随意转动,“别想着反抗,你那些在宫里当差的儿子和亲戚,可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黑衣人说完将匕首插在卧室床头柜上,对着韩夫人扑了上去。
黑衣人本来是没有想这一步的,但是这个韩夫人长的太美艳动人了,就没有忍住。
完事之后,黑衣人有些尴尬了笑了笑。
韩夫人眼神空洞,直勾勾地望着头顶房梁,灵魂仿若已飘离躯壳。
身体僵硬得如同木偶,任由凌乱发丝肆意散落在脸上,毫无反应。
过了好一会儿,终于缓了过来,冷冷说道:“我可以穿上衣服吗?”
黑衣人一怔,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随即恢复冷漠,微微点了点头。
韩夫人缓缓抬手,动作迟缓得像被时间定格,手指颤抖着伸向地上凌乱的衣物。
好像穿起来不是衣物,是自己的尊严。
黑衣人觉得没有意思,缓缓说道:“夫人,今天陛下带回一件帛书,请韩相公留意,找机会将那件帛书调换出来。”说完后,黑衣人逃也似的走出了四儿胡同。
黑衣人心里想到,女儿呀!女儿呀!这次真的被你坑惨了。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办妥了吧!”黑衣人有些心虚的说。
“什么是办妥了吧!都几十岁的人了,一点都不靠谱,王府要是交到你们手里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亥时,韩丰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
韩丰如往常一样踏入家门,可今日屋内却弥漫着一股异样的死寂。
韩丰轻轻唤了声:“夫人,我回来了。”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韩丰心中涌起一丝不安,加快脚步走进卧室。
韩丰像往常一样想要打开灯光,这次却被妻子阻止了,韩丰不以为意,怎么了,以前不都是开灯的。
韩夫人不想让韩丰知道自己异样,只是微微的摇头。
韩丰大急,说道:“怎么了?”说完掰开了韩夫人手,打开灯光。
韩丰看到妻子的神态,就感觉一顶帽子带在自己脑门,怒吼道:“谁干的,你是不是背着我偷人了!”
韩丰其实被阉割后,内心还是很敏感的,这也是他一有时间就要回来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