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继续热热闹闹的时候。
姜以凝这边也在进行一场信息交流。
那胖大婶正是姜思雨母女家边上的那位邻居。
也是最了解姜思雨母女最近情况的人。
根据这胖大婶所说。
在姜以凝离开京市的这段时间里,姜母算是彻底迷上了赌钱这一行为,并且一进那些不正经的赌场之后就被里头的托玩的团团转。
彻底成为了赌场里面的一条赌狗,整天除了赌还是赌。
而这事之所以没有闹出来,则是因为那赌场的人以及听说了,姜母有一个特别有钱且还能大方的女儿,所以想放长线钓大鱼,所以现在只是一个劲的忽悠姜母赌了又赌,欠下一笔又一笔的赌债呢。
要问都欠下那么多赌债了,姜母为什么还不收手?那当然是人家赌场有的是招,每次都会在姜母输完的时候又给她一点希望。
而赌狗最是吃这套,也非常坚定的认为自己肯定会是那个再赌几次就能大赚彻底翻身,然后走上人生顶峰的人呗。
大婶对此语气里全是不屑:“她就是个脑子蠢偏激的,其实她现在的情况大家都能看明白,也有过一些明眼人提醒她让她及时止损,别越弄窟窿越大了,但偏偏她现在自己听不进去话。”
“不管谁和她说这个她只会愤怒的破口大骂,说大家是根本看不得她好,根本不知道她住在那每天日子过的有多美,运气好的时候一天就能赚多少。她只说我们大家这是在嫉妒她,想故意破坏她赌运呢。”
“要是有人问她,那她欠下这么多钱,要是以后还不起了咋办。这个她则每次都是特别得意洋洋的回答,她有一个女儿赚的特别多,要嫁的人家也是一等一的高门大户。有的是钱,所以她才不担心嘞。”
“就算她没钱,她闺女开那么大一个店铺那还能没钱吗,所以她一点都不怕,哪怕她欠的再多,那等她闺女回京市了,想还钱那不是轻轻松松的事情吗。”
“咳,姜老板,其实我私下琢磨着,那赌场之所以能让她欠下那么多欠条还不催她,并且还让她继续不停的赌,估计就是因为这个,那些人明显是冲着姜老板你来的啊。”
“所以这事您看您要不要想一些什么处理办法?”
可能是姜以凝给钱很大方的原因,这胖大婶的话里带了些真情实感的关切。
姜以凝看她一眼,笑了笑,说了好。
她就又问:“那姜思雨呢?她这次长脑子及时止损了?”
大婶说:“豁,那能阿!那小妮子和她妈一个德行,咋可能迷途知返嘛。她现在和她妈一样,也赌的厉害。只是她打不过她妈,在家里被她妈镇压的厉害,身上的钱要么她自己赌输了要么被她妈抢走了。”
所以她没有本钱,所以才只能消停而已。”
“哎呦,说起这个她妈也是自私,听说一开始她们母女还能一起和和美美的去赌。说要一起发大财。”
“但谁晓得那小妮子就在赌场里比她妈多赢了几次,就把她妈给气到了。她妈嫉妒,再加上不甘心也认为发财这种事情靠谁都不如靠自己,所以干脆不让她闺女继续赌。”
“她直接抢了她闺女的钱,自己玩去了,还不仅仅是这样,她平时在赌场的输赢还全部瞒着她闺女,生怕她闺女眼馋,抢她钱咧。”
“那小的也不是个好货,她妈不让她赌,她偏要去赌,钱被她妈抢走了,她就趁着她妈不注意偷她妈的钱去其他赌场赌也欠了不少,照例也是个欠的越多越想回本的玩意。”
“这个她以为自己藏得很好,但街坊邻居哪里有不通风的墙,她们母女两个整天在家里干架的事谁还能不晓得嘛。”
“姜老板我和你说哦,你回来的消息那老太婆应该很快就知道了啦,到时候她一定会来找你麻烦的,你看要不要……”
自此,那对母女的近况姜以凝算是彻底掌握,她心里感慨了几声,又看了看天上洁白的云朵。
她才说:“你说的对,的确没必要等她上门才反应,那就辛苦你了,今天晚上就开始往外头宣传我已经回来了,并且姜思雨凭着告状在我这弄到了好几千块钱吧。”
胖大婶:“阿?”
她一脸茫然,像是不明白姜以凝干嘛要自寻死路,这要是让那母女知道姜以凝这那么好忽悠,有那么多油水,那她们还不得彻底赖上姜以凝,撒泼打滚影响姜以凝生活吗。
姜以凝却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只是平静的拿出几张红色的钱,让胖大婶把这事办好就行。
她要这个消息今天晚上开始就传遍所有有心人的耳朵。
……
胖大婶离开之后,姜以凝也不着急回饭店找安若虞陈梦丽他们。
而是先去了附近电话亭,给一位这两天已经联系过的派出所同志打电话。
“您好,我想咨询一下我户籍的那件事……对的,我这边有点着急,想了解一下大概什么时候能弄好。”
“哦哦,明天对吗,那真的是太感激你们了。好的,明天我一定到。”
电话打完,姜以凝长松出一口气,漫步往饭店里走。
只是,才走到饭桌附近,就听见桌上的几个人再高呼好配好配是怎么回事?
还沉浸在自己思绪的姜以凝愣了一下,抬头认真一打量。
就看见那张桌子上不知道啥时候多了一个大高个,那人坐在陈梦丽的身边,正面色涨红,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而陈梦丽这位漂亮美人,则是脸上带笑,非常淡定且悠闲的看着大高个。
粗粗一看过去,这两人坐在一起的样子还挺好磕,就是那大高个在陈梦丽这位前文工团大美人面前显得有几分的……不好看。
这一幕让姜以凝有些傻眼,她有那么一会都下意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不太理解她就离开这么一小下,这怎么就会变成这个样子。
而且陈梦丽和陈建军,这两个人虽然都姓陈,但这两个人也太不搭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