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走……”
熠辉岛一妖,一人两位金丹后期,如何肯让二魔离开,化遁光追去。
其遁速之快,让罗业心惊。
罗业念头一动,将那筑基后期噬灵蜂招回,在这秘境之中,筑基后期妖虫,单独对上任何一方,无论是魔修,妖物还是人族修士,境界都是差一大截。
噬灵蜂回到灵兽袋中,罗业不认为自己有能力去插手那仙魔宗两魔与熠辉岛一妖一人的争斗,他感应到远处若有若无好似有修士靠近。
罗业也不从土中出来,直接使用土遁之术遁走。
罗业遁走数百里,远离那是非之地后,他并未立刻从土中出来,而是又在那红土中等了数日。感觉外面情势趋于平静。
罗业这几日,一直在想那混沌五星气之事,他已经知道那从红土中取灵物的法门,一是需要那聚灵阵,这对他来说,并非难事,大部分修士储物袋中,最少都会有一套聚灵阵。
但难在那做为引子的五行灵物,罗业手中现在并无此类物品,他想过去抢,不过这想法一出,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仙魔宗取那混沌五色气的,看情况,应该是二人一伙,一人境界,一人收起那灵物。
想到在那灌木丛拦截罗业的两位魔族修士,一个金丹初期,一个金丹后期,若非其功法与罗业功法相克,想那么容易斩杀二人,怕是痴人说梦。
而那很显然之事,仙魔宗取灵物也是二人一组,而且修为远高于那拦截之人,一个金丹中期,一个金丹后期。
以罗业刚刚金丹中期的修为,想从这两人手中抢得五行玄苦参,怕是难事。
但没有五行灵物为引,如何将那混沌五色气聚集?
罗业不死心,既然已经知道了取宝法门,若还是无法取宝,那以后会后悔死了。
他想了想,遁出地面,找了一处无活动过的地方。
只见聚灵阵法打下,罗业将那五行玄木塔祭出,又将那五行珠安置在顶层宝塔的几处飞檐上。
聚灵阵不用人为催动,按上灵石,阵法顺利启动。
罗业指尖一点,将那五行玄木塔移动到仙魔宗埋五行玄木参之处。
只见等了好一会,只看到聚灵阵中灵气浓郁,却并无那混沌五色气聚集。
又等了数个时辰,还是如此。
罗业不由气馁,这宝山在前,却只能看不能取,如何不让人烦心。
说到五行灵物,罗业并非没有,他气海之中,那九层莲台,就是五行灵物,只是此物只从在罗业气海扎根,就是吸收一些五行灵气,再就是给罗业提供一些五行灵气,就好像一个奇特气海一般,并无大用。
当然,以前此宝还帮罗业修补躯,复原气海,用处其实很大,但这个时候,这灵物是真的无用。
盖因罗业无法将那九层莲台移出气海,埋入那阵眼当做引子。
罗业气恼,收了五行玄木塔与五行珠,他抬脚往那阵眼处踏去。
“知道又有何用?”
罗业一边说,一边猛然踏下。
他乃金丹中期修士,这一脚即使不用力,也有几千斤的力气,而他奋力一踏,那力度何止万斤。
红土原上的红土虽然坚固紧实,但毕竟是红土,如何能抵住罗业这一脚。
只见一团红色烟尘腾起,罗业一脚,已经尽没入红土之中。
只见罗业脚踝以下,埋在土中,他刚准备将脚从土中拔出。
只见罗业神情一滞,停下脚下动作,他闭目细细感应,只感应到一股奇特的气息。
罗业睁开眼,看向自己埋在土中的脚,好似有若有若无的五星之气,在那脚旁边流动。
“我居然是那五行灵物?”
罗业心惊,他灵根雷火二属,怎会是五行俱全的五行灵物。
只是这时候,不过纠结他是不是五行灵物的时候问题。
只见他将埋在红土中的脚拔出,脚尖一点 高高跃起,看准阵眼所在落去。
他这一落,毫无技巧,罗业双腿,如飞刀一般,扎到红土中。
那红土齐腰,现在罗业可谓红土埋到腰了。
他刚刚在那红土中站定,就感应到,那混沌五色气聚集速度快了许多,看来深埋的效果却是要好不少。
那仙魔宗修士埋五行玄苦参,埋的深度也是不浅。
神识内视,只见那五色气流并未流到他处,沿灵脉进到罗业气海,居然浮在气海之上,隐约悬与那九层莲台上方。
罗业心中一喜,自言自语道。
“你这莲台,不愿意扎这红土之中,却让我来站在土里,好没道理!”
虽如此说,不过罗欢喜之意实在难以掩饰。
他暗将心灯移动到气海之中,用那灯火摇晃那小莲。
这不摇还好,只见那小莲一摇动,就好像将一睡着之人摇醒。
罗业好像看到那小莲抖擞精神,只感觉气海之中,一股无形强大吸力。
罗业只感觉身体灵脉微微疼痛,睁开眼看去,只见周身具是那混沌五色气,那灵物浓郁异样,开始只是从聚灵阵所覆盖红土中汲取。
但很快,那汲取范围扩大数倍,已经远超那聚灵阵所在。
罗业抬眼看去,只见红土原上,目力所及,沟壑之间,土原上,到处都是那灵气。
那些灵气好像找到了一处好去处。争先恐后,都往罗业这里聚集。
这些混沌五色气入到罗业气海,并不去往他处,只见小莲上空,那五色之气,如同五色祥云一般,九层莲台闪着五色灵光,与其上方的五色之气交相辉映,十分好看。
红土原上,正有多处,那熠辉岛修士正与仙魔宗魔修激战,只是突然,双方都跳出战圈,选择罢手,两方人马,不约而同望向一处。
这红土原上的五行灵气不平衡十分明显,在这原上的任何一位金丹,都可以清晰感应。
“这是……?”
一人疑惑。
“不好,有人大规模盗取混沌五色气……”
一熠辉岛金丹后期修士惊呼,众人如梦初醒恍然大悟,没想到,居然有人趁两宗不备之际,偷盗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