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的家里一片狼藉,仿佛遭受了一场暴风雨的洗礼。客厅里的沙发上,江月白像失去了灵魂一般,呆呆地坐着,一动不动。他的身旁,摆放着几个空酒瓶子,显然他已经喝了不少酒。仅仅半天的时间,江月白整个人竟然变得如此颓废,看上去就像一个四十岁的大叔,满脸的疲惫和沧桑。
墨谦来到这里时,寒蕊和萧锦然也一同前来。他们一进门,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赵婉则蹲在江月白的旁边,默默地抹着眼泪,似乎对江月白的状况感到十分痛心。
墨谦对江月白和赵婉视若无睹,他径直走进屋里,仿佛这里是他自己的家一样。他让保姆赶紧安排三间房间,好让大家有地方休息。保姆迅速行动起来,将寒蕊安顿好后,萧锦然则自己找了一间靠近寒蕊的房间,把行李放了进去。
就在这时,江月白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然而,江月白却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一样,毫无反应。墨谦见状,毫不犹豫地走到江月白面前,拿起他的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这是公司的事情,对于墨谦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他处理起来可谓是信手拈来、游刃有余。将公司的大小事务都安排妥当之后,墨谦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三个人心安理得地住在江月白的家里,每天的生活不是看着江月白颓废就是看着他继续颓废。寒蕊对此倒是觉得挺有意思的,她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江月白的一举一动,仿佛在看一场闹剧。
然而,墨谦却不能像寒蕊那样轻松自在。他每天都要早早地去公司,忙碌一整天后,往往很晚才回家。最近,他的工作变得更加繁忙了,因为他不仅要处理自己公司的事务,还要兼顾另一家公司的事情,这让他几乎没有片刻的闲暇时间。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就到了开学的日子。可江月白却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依旧沉浸在醉生梦死的状态中,无法自拔。寒蕊看在眼里,心中不禁有些担忧,于是她找了个机会问墨谦:“江月白这样下去可不行啊,我们是不是应该管管他呢?”
墨谦一脸淡定地回答道:“别担心,就让他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吧。他的公司就算没有他,也照样能正常运转下去。”寒蕊听完墨谦的话,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心里暗暗感叹墨谦这张嘴可真是够损的啊!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学校开学了,寒蕊又重新投入到紧张的学业当中。然而,每天晚上放学后,她都会雷打不动地回到江月白家里,继续观看那部让她欲罢不能的霸总追妻火葬场剧。
开学没多久,清澜也从外地回来了。当他回到筒子楼时,却惊讶地发现萧锦然和寒蕊都不在家,这让他感到十分诧异,完全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清澜带着疑惑给寒蕊打了个电话,听说寒蕊他们最近在外面住后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