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洋看着女娲专注看电视的背影,又瞧了瞧桌上散乱的扑克牌,心中一阵无奈。
这牌局还没结束呢,怎么就散场了?
他眼珠一转,瞧见了正站在一旁收拾茶具的王珍珍。
“珍珍,来来来,别忙活了。这牌局少了一个人,你正好补上。”耿洋笑眯眯地说道,手中还拿着那把好牌,似乎对刚才的中断颇感遗憾。
王珍珍闻言,愣了愣,随即说道:“哥哥,我可不太会打牌呢,我很笨的。”
“哎,说什么笨不笨的,打牌嘛,图个乐呵。来来来,坐这儿。”
耿洋拉着王珍珍坐下,然后重新洗牌。
他将手中的牌洗得哗哗作响,然后熟练地分发给王珍珍和诗雅,自己则暗中留了一手好牌,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来来来,还是斗地主!这次咱们来点刺激的,输的一方脱一件衣服,怎么样?”耿洋笑眯眯地说道,语气里充满了挑衅。
王珍珍一听,脸顿时红得像苹果,连连摆手:“不行不行,这怎么行呢?哥哥,你太坏了!”
诗雅也是一脸娇嗔,瞪了耿洋一眼:“耿洋,你可别太过分了哦!我们可是女孩子!”
耿洋见状,嘿嘿一笑:“哎呀,别这么严肃嘛。咱们都是成年人,开个玩笑而已。当然,要是你们不愿意,那就算了,咱们就单纯地打牌,不过那可就没意思多了。”
王珍珍和诗雅相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无奈。
这点小事倒也不是不可以答应,只是觉得答应得太爽快,又怕耿洋认为她们不够矜持,像是主动倒贴上去似的。
“好吧,不过你得答应我们,不能玩得太过火。”诗雅妥协道,她决定给耿洋一个台阶下。
耿洋一听,顿时喜笑颜开:“放心放心,我有分寸。来来来,咱们开始打牌!”
毫无意外,耿洋第一局抢到了地主,然后,手中拥有方块3的诗雅先出牌。
……
随着牌局的深入,耿洋手中的牌越出越少,他脸上得意之色愈发明显。
“飞机!”
“不要!”
“炸弹!”
“……”
终于,在一轮激烈的出牌后,王珍珍和诗雅相继表示没牌可出,耿洋以最后一张仅剩下的大王扔出,结束了这局。
“哈哈,看来还是我赢了!”耿洋大笑起来,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按照规矩,输的一方可是要脱衣服的哦。”
王珍珍和诗雅互相看了一眼,俩人眼里都带着点羞涩。谁都不想先动,都等着对方先开始呢。
“哥哥,你别太过分了。”王珍珍红着脸,小声抗议道。
耿洋见王珍珍和诗雅都羞红了脸,谁也不愿意先动手,顿时乐了:“哎呀,你们俩这是害羞啥呢?咱们可是成年人,开个玩笑而已嘛!不过,话都说出去了,这第一局嘛,总得有点表示,这样吧,就脱个外套意思意思。”
王珍珍和诗雅相视一眼,无奈地对视一笑,最后还是慢吞吞地脱下了外套,那模样就像是被逼良为娼的小媳妇。
耿洋看着她们那模样,心里乐开了花,表面却装得一本正经,开始洗牌准备下一局。
他发牌的时候,又悄悄动起了手脚,确保下一局输掉的人会是自己。
打牌嘛,有输有赢很正常!
“来来来,第二局开始了!我先出,3、4、5、6、7,顺子!”
“炸弹,4个8!”
“同样炸弹,4个K!”
“不是,珍珍,我们都是农民,耿洋才是地主。”
“啊,抱歉,诗雅,我没注意,下次不会了。”
“……”
牌局进行得那叫一个快,输掉的人是耿洋。
“哎呀,看来我这局是彻底输了!”
耿洋故作夸张地大叫着,然后“依依不舍”地脱下了自己的一件衣服,露出了里面的白色骷髅头图案打底衫,那模样有点小狼狈。
王珍珍和诗雅看着他那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们隐约感觉这好像是耿洋的圈套,但也没太在意,毕竟游戏嘛,就是要玩得开心嘛!
可是呢,这牌局玩着玩着,就变得越来越不对劲了。
耿洋总是能控制牌局,让自己时而赢,时而输。
而王珍珍和诗雅也渐渐被他的节奏带动,衣服越脱越少,最后只剩下了打底裤和胸围防身。
耿洋心中一喜,赶紧趁热打铁。
这一局打完,身为地主的耿洋险胜。
“……”
诗雅在一阵犹豫之后,咬咬牙,最终还是将胸围脱了下来,点与点之间,格外诱人。
耿洋心里一阵悸动,但面上却不敢表露分毫。
“哈哈,诗雅真是爽快!”耿洋大笑着,眼神却不敢在诗雅身上多停留一秒,他连忙出牌,“该你了,珍珍,可别落后哦!”
王珍珍看着诗雅都已经这样了,自己也不好再扭捏,一咬牙,也准备将最后的防线脱下。
这次,耿洋可不敢催促了,要不然可就三缺一了。
“好了,这局绝对是最后一局了!”耿洋一边说着,一边快速地出牌,不给王珍珍任何反悔的机会。
王珍珍的手微微颤抖着,最终还是将那件最后的衣物脱下,露出了和诗雅一样的娇躯。
下一秒,她又身后的长发拨到前面挡在胸前,那模样既羞涩又带着几分倔强。
耿洋看着王珍珍这动作,心里头一阵荡漾,但面上还是装得跟没事人一样,嘿嘿一笑,说道:“珍珍,你这可不够诚意啊,头发挡着算咋回事嘛?”
王珍珍红着脸,瞪了耿洋一眼,小声说道:“哥哥,你就别再耍嘴皮子了,赶紧出牌,这局完了咱们就好散场。”
她心里头其实已经有些后悔了,这游戏玩得太过火,可现在已经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下去。
起码也要把所有的人底裤都输光才行。
渐渐地,连她都没意识到自己是那么的想赢。
这时,诗雅看向王珍珍,眼角带着一丝狡黠,开玩笑地说:“珍珍,你这可不行哦,游戏嘛,就得玩得起输得起,瞧瞧我!”
说着,她还挺了挺胸脯,那雪白的肌肤,蕴藏着与雪共舞的两点红梅,若隐若现,直勾得坐在对面耿洋心里痒痒的。
“……”
王珍珍闻言,咬了咬牙,心里头那股子倔强劲儿被逼了上来。她一把拨开挡在胸前的长发,瞪着诗雅说道:“谁说我玩不起?来,继续!这局我一定要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