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淮茹一脸热情地要给自己弄点儿花生米,何雨柱心里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对于他来说,这么点儿东西算得了什么呢?于是,他连忙摆着手说道:“哎呀,算了算了!不过就是一点儿小事儿嘛,我哪能要秦姐的东西啊!”
秦淮茹原本还有些担忧刚才闫解成可是抓了走那么一大把花生米,如果自己再从里面倒一些给何雨柱,到时候可不好跟贾张氏交代。此刻听到何雨柱如此大方,她心中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只见她眉眼含春,娇声娇气地对何雨柱说了句:“那姐就多谢柱子啦!”
说完,秦淮茹转身准备往回走去。然而,就在这时,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一旁的闫解成,不知怎的,现在越看这人越是觉得不顺眼。于是,她停下转头对闫解成没好气地道:“我说解成啊,你还愣在这里干嘛呢?难道还想等着柱子请你吃饭吗?”
要是换做其他任何人敢用这种语气跟闫解成说话,估计他早就火冒三丈了。可眼前这个人偏偏是全院儿男人们心目中的梦中情人——秦淮茹啊!所以,尽管心中略有不满,但闫解成还是赶紧赔着笑脸应道:“嘿嘿,我这就回去,这就回去。秦姐您先走,我在后面跟着就行。”
秦淮茹娇嗔地“哼”了一声后,扭动着婀娜多姿的身躯转身离去。她那纤细的小蛮腰随着步伐轻轻摆动,圆润挺翘的臀部更是引人注目。闫解成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迷人背影,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嘴角挂着的哈喇子都快要流淌下来了:“哎呀妈呀,这个娘们儿可真够带劲的啊!瞧瞧那小腰,细得就像水蛇似的;再瞅瞅那屁股,又圆又翘,简直让人移不开眼呐!”
待秦淮茹彻底消失在了视线之中,闫解成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但依旧站在原地,口中还不停地回味着刚才看到的美妙景象,嘴角边的哈喇子也顺着下巴缓缓滴落。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然后心满意足地往回走去。
与此同时,秦淮茹已经回到了家中。一进门,贾张氏便迫不及待地看向她手中端着的盘子,当发现里面的花生米明显减少时,顿时脸色一变,怒气冲冲地质问道:“这咋回事儿呀?这花生米怎么少了这么多?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嘛,最多只许傻柱尝个三五个就行了,你到底是怎么办事的?连这点儿东西都看不住!”
面对婆婆的斥责,秦淮茹满心委屈,眼眶瞬间泛红,哽咽着解释道:“妈,您误会啦!柱子他一个都没吃。这些花生米都是被闫解成那个家伙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抓走的。等我想阻拦他的时候,他已经把那些花生米塞进嘴里了,我当时根本来不及!我也总不能硬逼着他把嘴里吐出来吧……三大爷还是读书人呢,谁知道他儿子居然会做出这种事儿来!”
听完儿媳的这番话,贾张氏气得肺都要炸了,整张脸涨得通红,嘴里更是不停地咒骂着:“好哇,你个阎老抠!居然把主意打到我们家了,是不是觉得老娘好欺负呀!淮茹,你要记住,阎老抠这一家子,全都是跟他一样的吝啬鬼、铁公鸡,一个个都爱贪小便宜!不过你放心,我这就去他家,看我不好好骂他一顿,老娘非得让他把吃进去的东西吐出来,要让他记住,老娘的东西可不是那么好拿的!”说着,贾张氏挽起袖子,气势汹汹地就要往外冲。
就在贾张氏准备迈出家门的时候,易中海走了进来,他其实一直关注着这边的进展,毕竟主意是他出的,一看秦淮茹回了贾家便迫不及待地赶了过来。看到贾张氏生这么大气还以为计划搞砸了,等他问明白之后,长舒了一口气,摆了摆手劝道:“老嫂子啊,不就是几颗花生米嘛,这事儿真不值得如此大动干戈,老闫也是个好面子的人,你要是真把他给逼急了,还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来呢,算了,不值当的!”
听到这话,贾张氏虽然心里有些不情愿,但终究还是撇了撇嘴,暂时打消了找阎埠贵麻烦的念头。
紧接着,易中海将目光转向了秦淮茹,示意她详细讲述一下今日与傻柱之间的种种情形。秦淮茹赶忙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经过叙述了一遍。易中海认真聆听着,不时微微颔首。等秦淮茹讲完,他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开口说道:“嗯,行啦,从目前来看,柱子今天对淮茹还算不错,看来他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今天就算是一个良好的开始了。接下来呀,淮茹你可以借着请柱子教你做菜的由头,多往他家跑几趟。要知道,柱子这人是个顺毛驴,你只要顺着他的性子,慢慢地他就会听你的了。”
一旁的贾张氏闻言,连忙附和道:“对对对,你一大爷说得太对啦!淮茹啊,明天你就去买点肉回来,然后就让傻柱教教你怎么做红烧肉。不过这一次,你可得多长点心眼儿,好好看着点儿。如果那个姓闫的小子不知羞耻,又来占咱家的便宜,我绝对不能轻饶了他!”
贾张氏这会儿对别的什么都不关心,就关心吃,今天尝了何雨柱做的花生米确实比自己家以前做的好吃太多了,她便想着明天吃肉了,反正是易中海出钱,秦淮茹出力,好处自家得,这对自己来说多好呀。
易中海和贾张氏在算计着何雨柱,但他们却没想到,何雨柱也在算计他们,打算先从秦淮茹身上收些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