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和易中海两人正热烈地讨论着,他们的脸上满是对美好未来的憧憬之色。然而,与他俩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贾东旭的脸色却是铁青一片。其实在前一天晚上他听到易中海的主意时,心中便涌起强烈的不适感:易中海出的主意竟然是要让秦淮茹去给傻柱施展美人计!这是什么馊主意呀,亏他能想的出来。
贾东旭虽然不愿意,但无奈的是,从小到大,他都生活在贾张氏的威势下;而参加工作后,又总是听易中海的安排。如今面对这二人的联合施压,他纵使心中有万般不满,也不敢轻易说出一个“不”字。所以尽管内心极度憋屈,他也只能默默忍受着。
夜里躺在床上的贾东旭翻来覆去,久久无法入眠。最终,他还是按捺不住心头的担忧,一次又一次地询问身旁的秦淮茹:“今天傻柱对你有没有什么什么过分的举动啊?”
秦淮茹被他这样不停追问得有些不耐烦起来,没好气地回答道:“你一直这样问烦不烦呀,白天一大爷不是都说了,你也听到了,你怎么还这样子,咱们两家住得这么近,能发生什么事儿呀!而且我之前不是都跟你讲过嘛,我甚至怀疑傻柱他根本就不是个男人。你也是清楚的,平日里他看待我的目光就如同看一块木头一样。反倒是那个闫解成,每次看到我的时候,那眼神里明显透露出一种不怀好意的意味。你要是还不信我我以后不去总行了吧!”
贾东旭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心终于终于落下。他看着眼前有些生气的秦淮茹,轻声安慰并开导起来:“哎呀,是我不对,我小心眼儿了,你也别生气,我不是担心你吗!不过如果傻柱真像你说对你丝毫感兴趣的话那可不行呀,你得想想办法,好让他对你有兴趣才行啊,不然咱们之前所做的那些谋划岂不全都白费啦?”
秦淮茹娇嗔地笑骂道:“哼,你还好意思说呢!要是人家真对我有了兴趣,你就该吃醋闹别扭啦;可要是人家对我毫无感觉,你又会担心捞不着什么好处。我说你这人呐,也太难伺候了吧!”
贾东旭听了这话,不禁不正经的笑起来,边笑边说道:“哈哈,我哪里难伺候啦?我觉得自己可好伺候着呢!来来来,现在就让你来好好伺候伺候我吧”话音未落,只见他一个翻身,如饿虎扑食般压在了秦淮茹身上。
没过多久,房间里便传来了贾东旭震耳欲聋的呼噜声。而此时的秦淮茹却满脸幽怨,显然尚未尽兴。她在心里暗暗咒骂道:“这个没用的家伙,真是干啥啥不行!每次都是这样匆匆了事,简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然而,尽管心中满是不满和埋怨,但她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的闭上眼睛。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秦淮茹总是隔三差五在何雨柱下班后提着一些肉呀菜呀什么的来何家,请他教自己做菜。而闫解成呢,则几乎每天都会准时出现在何家,一进门二话不说就包揽各种杂务活儿,又是扫地、又是擦拭桌椅,将屋里屋外的卫生收拾得干干净净、井井有条。他干起这些活来倒是手脚麻利、积极主动。何雨柱偶尔夸他一句“真勤快”都能让他乐半天。
其实现在来何家更令闫解成高兴的是,自己时常能够在这里近距离看那位身姿婀娜、面容姣好的俏媳妇秦淮茹。然而,秦淮茹对待他时却始终板着一张脸,甚至是防着他。有好几次,闫解成想要趁机再尝尝她学做的菜,可每一次都被秦淮茹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使得他只能望“菜”兴叹。
不仅如此,这中间贾东旭也来过几次。但何雨柱知道他的心思,根本没给他什么好脸色看,讽刺他既然不放心以后别让你媳妇来学做菜吧,干脆拴裤腰带上得了。弄的贾东旭灰头土脸,但又不愿意放弃自己的那点儿小心思,最后甚至还得求着何雨柱才没让他把秦淮茹赶走。
贾东旭也突袭了两次,发现他们之间只是单纯的教与学做菜而已,并没有任何过分亲昵或者越界的举动。再者受到何雨柱态度的影响,连闫解成对贾东旭也没啥好脸色。这样一来,甚至院儿里人都有些对他指指点点,贾东旭觉得自己多心了,也不愿意再去看了,选择在家安心等待秦淮茹当天学习的菜带回家。
不过秦淮茹跟着何雨柱学做菜可把闫解成折磨的不行,他在自己家吃不了啥好东西,闻着何家厨房里飘出的阵阵香气,闫解成馋得口水直流,可就是吃不着,心里跟猫抓一样,难受的不行。于是,他回家向父亲阎埠贵提议:“爹,咱们也买点菜吧,我也想跟傻柱学做菜!反正每天学完后做的菜大部分都拿回了自己家,咱也不算吃亏。”
阎埠贵一听这话,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似的,连声说道:“不行不行,你会不会算这个账,怎么不吃亏,你看看秦淮茹学的什么菜呀,不是肉就是鸡呀鱼呀的,这得花多少钱呀!就是傻柱扣下来三分之一咱也亏大了!”
其实,阎埠贵早就察觉到秦淮茹去何家学做菜这事有些不对劲了。他脑子活,也看出了端倪:这哪是去学做菜呀,分明就是易中海给傻柱使的美人计嘛!不过,虽说阎埠贵把这一切看透了,但不得不承认,从古至今,这美人计确实是屡试不爽、最为管用的一招啊。
而阎埠贵自己呢,其实也藏着一个杀手锏,只不过时机未到,暂时还不能拿出来用罢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院子里的人们渐渐地对秦淮茹去何家学做菜这件事习以为常,不那么在意了。然而,闫解成却越来越觉得自己像是个碍眼的电灯泡。尤其是秦淮茹,对他的态度变得愈发冷淡,甚至好几次当他想要走进厨房看看时,都被秦淮茹毫不留情地赶了出来。闫解成到底也是个要脸的人,见此情形,他也不好意思再去凑那个热闹,有时候收拾完自己就回家了。
自从闫解成不再成为碍眼包以后,何雨柱仿佛被解除了束缚一般,行事愈发肆无忌惮起来。前些日子,当他教导秦淮茹烹饪技艺的时候,最多不过是轻轻触碰一下她的玉手,或者偶尔温柔地搂住那纤细的柳腰。然而如今,情况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