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被何雨柱噎得说不出话,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棒梗见何雨柱不给梨,又大哭起来。秦淮茹赶紧哄他,还想让何雨柱念念旧情:“柱子,你这人怎么这样,不就几个梨嘛,至于这么小气吗?我以后会教育好棒梗。”顿了一下轻声道“柱子,你,你就算不看棒梗不看东旭母子,看在姐的面子上,给姐拿两个行不行?”说着又上前了一步。
秦淮茹正在努力,贾张氏却等不及了,已经冲了过来。
原来秦淮茹从贾家出来后,贾张氏就像往常一样一直透过窗户往这边张望,当然是怕秦淮茹和别的男人接触有辱她贾家门风,但是最主要是怕秦淮茹偷偷把从傻柱那儿要来的东西给偷吃了。
本来贾张氏看到事情似乎不太顺利,心里还只是在暗骂何雨柱真小气没敢自己出面。然而,后面她听到了自己乖孙棒梗的哭声。瞬间点燃了贾张氏的怒火。
她再也按捺不住,气呼呼地从屋子里冲了出来,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一样,直直地冲向了何雨柱。
贾张氏冲到何雨柱面前,怒目圆睁,嘴里还不停地骂骂咧咧:“傻柱,你怎么欺负我孙子了?你这么大个人了,懂不懂事儿啊!”
这一世的何雨柱面对贾张氏可不会给她好脸色。他挺直了身子指着贾张氏的鼻子,回骂道:“贾张氏,你个老虔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负你孙子了?再说了,就你那个孙子,别说欺负他,就是多看他一眼我都嫌脏了我的眼!”
这段时间,何雨柱不怎么和院子里的人打交道,即便有交集待人也比较和善。或许是因为这样,贾张氏竟然忘记了他给自己家的警告,她以为自己可以像以前一样,用那套撒泼打滚的看家本领来唬住何雨柱。
于是,贾张氏更加肆无忌惮地骂了起来:“我不管,我孙子哭成那样,不是你欺负他还能是谁呀?你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货没一点教养,就这么欺负一个小孩子,活该你娘死得早,你爹还跟别人跑了,你将来也是个断子绝孙的命……”
贾张氏骂得要多恶毒有多恶毒,完全没有注意到何雨柱凌冽的眼神。
何雨柱可没有耐心跟贾张氏废话,他二话不说,扬起手来,对着贾张氏那肥嘟嘟的脸颊,左右开弓就是“啪啪”两巴掌。
这两巴掌打得又狠又重,贾张氏被打得晕头转向,只觉得眼前金星直冒,脑袋嗡嗡作响。她那原本就肥胖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肿胀起来,转眼间就像吹气球一样鼓了起来,活脱脱变成了一个猪头。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把一旁的秦淮茹和棒梗都吓得目瞪口呆。棒梗更是被吓得连哭都不敢哭了,只是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仿佛被吓傻了一般。而贾东旭则吓得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躲得远远的,生怕被牵连到。
过了好一会儿,贾张氏才终于回过神来。她捂着脸,扯着嗓子尖叫道:“杀人啦!救命啊,傻柱打人啦!”由于脸肿得厉害,她连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了。
然而,她吼这一嗓子却像一把火,瞬间点燃了整个院子。不少人听到声音,纷纷从屋子里跑出来看热闹。不一会儿,一大群人就围拢了过来。
当人们看到贾张氏那肿得老高的脸时,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惊得合不拢嘴。贾张氏上次吃这种亏也是被傻柱揍得,本来以为贾家和易中海绑定越来越紧密,贾张氏有了易中海撑腰在院里可以横着走了,没想到这么快就又成这样子了。
而贾张氏在院子里的人缘本来就很差,很多人甚至在一旁幸灾乐祸地小声嘀咕着:“哟,这傻柱下手可真够狠的啊,贾张氏本来就够胖的了,现在这张脸最起码又胖了两圈,现在看上去贾张氏这张脸更像猪头了!”
就在这时,易中海夫妇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们一眼就看到了眼前的场景。只见何雨柱正怒气冲冲地站在那里,而贾张氏则躺在地上,脸上还有明显的巴掌印。
一大妈见状,连忙快步上前,生怕他再把贾张氏打出个好歹,一把拉住何雨柱,焦急地说道:“柱子啊,你这是在干什么呀!”
易中海也紧跟着走了过来,他的脸色十分严肃,对着何雨柱呵斥道:“柱子,你也太冲动了!有什么矛盾不能好好解决,非要动手打人呢?而且还对你贾大妈下这么重的手,这像话吗?”
何雨柱听到易中海明显偏袒的话,心中的怒火更甚。大声吼道:“她居然敢骂我娘,我能忍吗?贾张氏,我之前可是跟你说过的,你要是再敢骂我,我就打你儿子!看来你是把我的话都当成耳边风了!”
说着,何雨柱用手指了指躲在不远处的贾东旭,恶狠狠地说:“贾东旭,你不用躲了!你是自己乖乖过来呢,还是等小爷我过去收拾你?”
贾东旭被何雨柱的气势吓得不轻,他的双腿像筛糠一样不停地颤抖着,差点就直接跌坐在地上。
贾张氏看到儿子被吓得如此狼狈,顿时心疼不已。她也顾不得自己脸上的疼痛了,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像一头护崽的母老虎一样,飞身扑到贾东旭的身前,张开双臂将他紧紧地护在身后,哭天抢地地喊道:“傻柱,你要是敢动我儿子一根汗毛,老娘跟你拼命!”
易中海看着贾东旭的怂样心里很失望,但这时候自己必须站出来维护自己在院儿里的权威,他厉声道“柱子,你要干什么?这可是在院儿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这么多邻居在场,难道你还要和全院儿人作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