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不要过来啊!”
孟获吓得瘫倒在地。
然而,黄忠二话不说,直接就对着他一顿猛打,然后就硬生生拖回军营去了。
看着孟获被拖回来,众将顿时愣了一下,这老头挺狠啊还!
“服不服?”
刘御话都不愿多说了。
孟获咬牙切齿道:“不服!既要放我走,有种在两军阵前擒我!何故在半路截我?莫不是尔等没信心在两军阵前擒拿我吗?”
看着对方这么厚脸皮,众将顿时来了火气,要不是刘御拦着,恐怕他们早已将其大卸八块了。
“好,那你走吧。”
刘御一脸微笑道。
看着刘御笑眯眯的样子,孟获莫名感到有些害怕,“你……当真要放走我?不让人在半路截我了?”
“放心吧,谁敢去半路截你,谁就不是男人。”
刘御依旧是笑眯眯的表情。
听到这话,孟获这才放下,赶忙逃似的跑出了军营。
随后,还不等刘御开口,秦良玉就迫不及待的拖着白杆长枪出去了。
“贞素?”
刘御故作疑惑。
秦良玉回头看了刘御一眼,眨眨眼道:“我又不是男人。”
刘御沉默了片刻,摆摆手道:“去吧,下手轻点!”
“轻”字咬字特别重,明显是反义词。
秦良玉心领神会,出去之后,没过多久,众人就看到一颗肉球被人从军营外踢了进来。
“……”
“?”
众人看了一会,方才认出地上那颗肉球是孟获,当即瞪大了眼睛。
只见孟获全身都被卷了起来,绑的跟一个球似的,看上去十分悲惨。
一时间,众将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这娘们更狠啊!
“刘御,你为何出尔反尔?”
孟获又气又可怜道。
“我何时出尔反尔了?贞素她也不是男人啊。”
刘御冷冷的盯着对方。
“你你你……”
孟获瞪着刘御看了半天,憋屈的同时,又不知如何反驳。
“行了,为他松绑。”
刘御摆摆手。
孟获被松绑之后,愣是不敢踏出大营半步,生怕出去之后又被暴打一顿。
他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块肉是好的。
“放心吧,孟获,这次是真放你走了,快去吧。”
刘御一脸明媚道。
然而,刘御的表情越是阳光,他就越是害怕,愣是不敢动。
“你不走,不会是迷恋上我等的拳头了吧?还想吃本姑娘的拳头?”
秦良玉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听到这话,孟获当即吓得跑出了大营外。
见状,祝融扛着长标就要追出去,嘴上还一脸兴奋:“嘿嘿,到我了到我了……”
刘御一把拦住对方,一脸无奈道:“这次真放他走了,他都不成人形了,放过他吧。”
“凭什么?不公平!我还没动手呢。”
祝融咬牙道。
“下次吧下次吧,有机会的啊,乖,滚回去玩蛋去。”
刘御一边摸着祝融的头,一边连说带骂的。
祝融柳眉一簇,骂骂咧咧的走出大营:“你才玩蛋呢!”
在他们走后,陈宫一脸不解道:“少主,此人如此厚颜无耻,屡擒屡纵都不能让其臣服,干脆杀了算了,何必白费功夫呢?”
刘御皱了皱眉头,其实他也起杀心了,他真搞不懂诸葛丞相是怎么这么耐心的,还来个七擒七纵!
他两擒两纵就已经很不耐烦了。
“呵呵,无妨。”
庞统微微一笑,道:“此人即便放他回去,对我们也无任何威胁,杀了他,也毫无任何价值,反而会引起南中各部的反抗,无论他投降与否,都不重要。”
沮授在一边点点头,补充道:“他若是不愿归降也无妨,将其关在军中关上十年半载的,以他做为质子,号令南中各部听我等号令便是。”
庞统沉思片刻,又道:“如今敌军新败,短时间内,怕是也不会与我军相斗,以我估算,他们大概还会陆续向南中请求援军。”
听到庞统这话,刘御顿时明白他这是有什么想法,当即问道:“士元可是有何计策?”
庞统笑了笑,解释道:“如今祝融夫人既已归顺我军,她麾下这些蛮兵,倒也可以利用起来,我们可以提前派遣这支兵马前往迎接南中的援军,趁机偷袭他们,吞并这支兵马!”
“然后,我们再让自己人伪装成南中的援军,偷偷潜入江州城!此计若成,江州可定!”
听了这话,一旁的沮授皱了皱眉头道:“此计太过凶险,一旦被敌人察觉,必将全军覆没!少主还需三思而后行啊!”
庞统有些不悦道:“想要占据江州城,就必须兵行险着,总是畏畏缩缩的,我们何时才能占领益州?”
沮授当即否认道:“我军势大,兵精粮足,徐徐图之,早晚必能攻破江州,何须冒险行事?一但失败,这支兵马必将落入孤立无援的状况,势必全军覆没。”
眼见二人争执不休,刘御也不禁有些头疼,他总算是能体会袁绍的感觉了。
他们内部派系,实际上比起袁绍还要复杂。
别看表面上风平浪静的,实际上,这些谋士们谁都不服谁,各个都想争光。
按理说,庞统和沮授的想法,都有他们的道理,一个求稳,一个求快,听其中一人之言,他们早晚都能胜,只要别像袁绍那样,没主见就算了,还总是更换思路,一会听这个的,一会听那个的就行。
“行了,二位军师,都退下吧,此事,我自有定计。”
刘御摆摆手道。
眼见刘御发话,二人拱拱手,退出大营。
二人退出大营之后,各自冷哼一声,然后便直接拂袖而去。
在他们走后,陈宫这才开口劝说道:“主公,恕我直言,庞士元虽有奇谋,但是太过于操之过急,立功心切,以他这急性子,不可全听他之言。”
刘御点点头,这一点,他自然也是明白。
历史上,庞统不就是死在这个性子上了吗?
陈宫提醒一声,便直接退下去了。
至于刘御怎么决策,便是刘御自己的事了,他可无权干涉。
他们能坐到这个位置上,也是有眼见力的,自然不敢妄自尊大,替刘御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