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药对镇痛消炎有奇效,对跌打损伤、风湿骨痛都有很好的疗效。也用得到。”
李东生一听,眼睛一亮:“虎骨膏?这主意不错!”
孙大夫笑着说,“这虎骨膏制作起来比较费工夫,需要一些特殊的药材。我得好好琢磨琢磨配方。”
“那您看,咱们什么时候开始做?”
李东生问道。
孙大夫想了想:“今天下午我没什么事,小六应该也闲着吧?要不咱们今天就开始?”
赵小六一听,立刻来了精神:“行啊!”
三人说干就干,孙大夫开始准备所需的药材。
李东生负责将虎骨洗刷干净,那股子血腥味儿冲得他直犯恶心,但为了能尽快用上这虎骨膏,他还是忍着不适,仔仔细细地将每一块骨头都洗得干干净净。
赵小六在一旁看得直咋舌:“我说东生哥,你这也太拼了吧!这玩意儿都臭烘烘的了,你还真下得去手!”
李东生白了他一眼:“你不懂,这叫精益求精!”
赵小六撇撇嘴,但手上的动作却不慢,接过洗干净的虎骨,抡起锤子就砸了下去,“咔嚓”一声,虎骨应声而裂。
他得意地冲李东生挑了挑眉:“还是得看我的!这力气,杠杠的!”
孙大夫在一旁看着这两个活宝,忍不住笑了起来。
“行了,你俩别贫了!小六,你小子悠着点,别把虎骨砸成粉末了!”
赵小六嘿嘿一笑,收敛了些许力气,开始认真地将虎骨敲成大小均匀的碎片。
孙大夫则在一旁不慌不忙地配置着所需的各种药材。
弄完前面的步骤,李东生将处理好的虎骨碎片和药材按照孙大夫的指示,小心翼翼地放入药罐中,然后添上水,盖上盖子,开始小火慢熬。
熬药是个精细活,需要控制好火候和时间。
李东生寸步不离地守在药罐旁,时不时地掀开盖子,用勺子搅动几下,以防药材粘锅。
孙大夫则在一旁指导,不时地查看药材熬制的情况,还不忘提醒李东生。
“火候再小一点,别熬过头了!”
赵小六也帮着打下手,添柴加火,忙得不亦乐乎,一边干活还一边跟李东生聊天。
“东生哥,你说这虎骨膏真有那么神奇吗?”
李东生笑着说:“孙大夫都说管用了,还能有假?你就等着瞧好吧!”
经过一下午的辛苦熬制,药罐里的药汁逐渐变得浓稠,散发出一股浓郁的药香味。
孙大夫用勺子舀起一点药汁,仔细观察后,满意地点了点头:“火候差不多了,可以收膏了。”
李东生小心翼翼地将药汁倒入准备好的模具中,静置放凉。
待药膏冷却凝固后,孙大夫将其切成大小均匀的块状,用油纸包好。
看着制作完成的虎骨膏,三个人都激动不已。
赵小六迫不及待地拿起一块,想要往嘴里塞,却被孙大夫一把拦住。
“你小子想什么呢!这虎骨膏是外用的,你吃了也不管用!”
赵小六尴尬地挠挠头:“嘿嘿,这不是太激动了吗!”
“又不是你的,你激动个什么劲啊。”
孙大夫说着,看向李东生,“东生,你打算怎么用这虎骨膏?”
“杨光跟我说过,上次打老虎的时候,打虎队的几个人也受了伤,我想着正好给他们送去。”
“这主意不错!”
孙大夫赞同道,“这虎骨膏对跌打损伤有奇效,让他们先试试,我也想看效果。”
李东生抬头看看天色,夕阳已经染红了西边的天空。
“现在就去吧,趁着天还没黑。”
孙大夫点点头:“我也去。”
一旁的赵小六一听,也来了精神:“我也想去!我也想去!”
孙大夫瞥了他一眼:“你小子去干嘛?”
赵小六立马蔫了,苦着脸说道:“孙大夫,你就让我去吧!我保证不捣乱,我就远远地看着,行不?”
孙大夫不为所动:“少废话,在这儿给我看着药方!”
说着,便不再理会赵小六,径直跟着李东生出了门。
李东生和孙大夫来到杨光家,说明来意后,杨光一听是虎骨膏,顿时激动得一拍大腿。
“哎呀,东生兄弟,你可真是及时雨啊!我这几个兄弟正疼得嗷嗷叫呢!走走走,我带你们去!”
杨光带着两人来到一间大屋子,屋里弥漫着一股汗臭味。
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躺在床上,各个呲牙咧嘴,哼哼唧唧。
“兄弟们,看看谁来了!东生兄弟给你们带好东西来了!”
杨光扯着嗓子喊道。
几个汉子闻言,纷纷挣扎着坐起身,看到李东生和孙大夫。
李东生将油纸包递过去:“这是虎骨膏,孙大夫亲手做的,对跌打损伤有奇效。”
孙大夫接过话茬,仔细地跟他们讲解虎骨膏的用法。
“这药膏要涂抹在伤口周围,薄薄一层即可,每日两次。记住,千万别用手挠,否则会加重伤势。”
几个汉子连连点头,表示明白。
其中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汉子瓮声瓮气地说道。
“谢谢东生兄弟,谢谢孙大夫!俺们一定好好用,争取早点好起来,再上山打老虎!”
李东生和孙大夫又叮嘱了几句,便起身告辞。
杨光将两人送到门口,千恩万谢一番,这才转身回了屋。
等杨光走后,几个汉子迫不及待地打开了油纸包。
看着黑乎乎的药膏,其中一个瘦高个的汉子撇了撇嘴:“这玩意儿真能管用?闻着怪难闻的。”
络腮胡子一把抢过药膏:“管他难闻不难闻,能治伤就行!老子这腿都好几天了,再不好,以后还怎么打猎?”
说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挖出一大坨药膏,胡乱地涂抹在腿上溃烂的伤口处。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效仿,你争我抢,生怕落后一步。
涂完药膏,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觉得凉飕飕的。
几人也没当回事,倒头便睡。
半夜,络腮胡子感觉腿上痒得厉害,像是无数只蚂蚁在爬。
他强忍着不去挠,心里暗骂:“这什么破药膏,涂上去更痒了!明天非得找东生兄弟算账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