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既然是往生堂的客卿,我还有些私事想去拜访一下胡堂主,不知道江先生能不能引路?”
蓝砚的请求,江白自然没有理由拒绝,正好他也要找一趟胡桃,了解情况。
“也好,说不定蓝师傅正好也能帮堂主处理业务,请跟我来。”
“处理业务?我们完全不是一个行业的吧?”
蓝砚疑惑,而江白已经走出了十几米开外。
见状,众人也只能急忙跟上。
对于江白的态度,香菱突然觉得有些奇怪:
“荧,派蒙,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最近往生堂有些不太对劲,不仅是胡桃,老白和钟离两个客卿也是经常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对哦~你这样说还真是,这家伙总是聊着聊着就走了。”
派蒙正感到疑惑,刻晴倒是有些猜测。
此时,甘雨也现身港口:
“刻晴,我们去一趟玉京台。”
“甘雨,是凝光回来了?是的。”
见甘雨脸色有些凝重,刻晴立马跟上,尽量不让众人看出端倪。
“抱歉,总务司的事务繁重,没法陪着几位了。”
见刻晴也突然离开,香菱挠了挠头。
而身为奇门术的修行者,蓝砚自己心里也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回到往生堂门口,只见飞云商会的管家正在与接渡人商讨具体的丧葬事宜。
见江白到来,安宿上前问候。
“渡渡姐,堂主不在?”
“堂主与凝光大人有约,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
“原来如此,话说这位是跟着行秋的管家吧,是家中长者辞世,还是有别的丧事?”
闻言,安宿摆了摆手:
“也不是,其实是老太公身体抱恙,可能撑不了多久了,少爷就差遣我来提前准备。”
听完,江白不解:
“还未有定论,怎么会先行来往生堂?”
“唉……江先生有所不知,这病啊就连白术先生都没法医治,老太公命不久矣啊……”
看出安宿悲痛的心情,江白也就没有过多追问:
“消息还未传开,还请各位保密。”
“还请放心,干这一行混个七七八八,规矩还是懂得,我们自然不会多嘴。”
有了江白的保证,安宿也算放心,躬身请辞。
而他刚一转身,便见到了蓝砚几人。
“是她?!”
安宿一愣,江白也看出了他神色含着些许的惊讶:
“以安宿的表现,看来不止这么简单,只不过从地脉的反馈来看,蓝师傅也不是什么恶徒,可安管家怎么会有害怕的情绪?”
江白疑惑之际,香菱上前打了声招呼:
“渡渡姐,老白你找着胡桃了吗?”
“堂主刚刚离去了,我正好错过~”
“欸?那真是太可惜了~”
而没有看见胡桃,蓝砚却反常地有些着急:
“那她什么时候回来呢?”
接渡人走上前,出言安慰:
“堂主没说,不过可以告知我和江客卿,由我们转达。”
听完,蓝砚摆了摆手,拒绝了这个提议:
“没关系,也不是很急。”
“那就好。”
接渡人看向江白,开口提醒:
“香菱师傅也就罢了,江客卿比我大上不少,地位也不同凡响,就不要和香菱师傅一样叫我渡渡姐了。”
听完,江白点头答应:
“好的渡渡姐~”
(;一_一)—
胡桃不在,香菱等人决定先去吃一顿。
见江白没有动身,蓝砚轻声询问:
“江先生你不去吗?”
“不了,就让香菱带蓝师傅去吧,我还有些别的事。”
见江白突然离队,香菱啊了一声,但也无可奈何:
“那好吧~到时候我就只能给你和胡桃单独开小灶。”
几人走后,江白来到了安宿面前:
“不知安管家是否有些不舒服,面色看起来有些不太好。”
“不,这倒没有……”
见安宿有疑虑,江白主动开口:
“是有关那位蓝砚小姐?”
一番犹豫,安宿开了口:
“这……不知江先生可知道那黑发姑娘的来历?”
“知道,来自沉玉谷的蓝氏一族,貌似是今天到的璃月港。”
“沉玉谷……”
听完,安宿有了一些猜测:
“江客卿有所不知,前几日这位蓝师傅就来了我飞云商会,那日我看见她与大少爷交谈,还拿出了一个奇异的藤人。”
“嗯,这有何不对劲?”
“关键在于,我在为老太公迁正寝石头,刚好在床下发现了那个藤人!”
闻言,渡渡姐一愣,一时难以相信。
江白也直言:
“我曾听闻沉玉谷有奇门术法的传承,不乏有凭命借命的本事,难不成老太公一事别有蹊跷?”
“不知道,但老太公还在卧榻大少爷便催我找往生堂,性子也与平日有些不太一样,我也拿不准。”
见安宿心魂不定的模样,江白并未多说:
“死气入侵他已有感知,如果连白术也治不了,大概就是因为这个。”
“安管家放心便好,要是觉得不放心,我往生堂可以前去做法消灾。”
“那就再好不过了,我这就去找大少爷商量商量。”
安宿快步离开,看着对方魂不守舍的样子,渡渡姐也觉得奇怪:
“最近这是怎么了,总感觉像是着了魔。”
“不必妄加揣测,一切平安就好。”
渡渡姐回了堂内整理安宿所要的物件,申鹤也从里屋走了出来:
“师叔,我想请几天假。”
“怎么?是要回绝云间?”
申鹤摇了摇头指向了一旁靠着岩壁,搭在河上的屋子:
“鸣海栖霞真君建了屋子,师父和削月、理水两位真君暂居于此,我请假是打算调查一下师姐的问题。”
“哦?能有什么问题?”
江白好奇,申鹤却是不解:
“师叔不知道?师姐他们最近一直在忙活,师父便派我去看看,结果发现七星最近在搞什么阵法一类的,或许是有什么危险。”
听完,江白也明白了:
“所以你是留云派你来的?”
“不,是我自己要去,而且我想见一见朋友,就是荧和派蒙她们,刚才我听见她们的声音了,师叔不准?”
见申鹤突然如此主动,江白只是有些不太适应:
“也好,你去吧,想做什么做什么,不要乱来就行,收住力。”
“好的师叔。”
申鹤追着荧的方向离去。
江白也很是欣慰。
此时,留云也落到了他身边:
“你别说,论封印之术,你依旧无人能及,自从你给申鹤那孩子上了封印,她的性子也没之前那么沉闷了。”
“不是封印的功劳,只是她应该活于人间而已。”
江白起身前去不卜庐,刚巧此时理水从上方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