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梦喝了口水,状似无意道:“某人架子大的很,我劝大家还是理智追星哈。有些明星台前台后两副面孔,啧啧……”
【什么意思?】
【溪水长流来了,你阴阳你妈呢?你是嘴上爽了,但你父母没了哈】
【别某人某人的,直接说名字我还佩服你算个男人】
【这么想火成全你啊,崽种】
【挺会给自己的菜找借口的哈,你一句话,得罪了一堆人,别急,我们这就去问问举办方,这场娱乐赛到底有没有剧本!】
逐梦被喷的有点破防,压抑了一晚上的憋屈直接爆发,“直说怎么了,我说的就是宋南溪!表里不一,背地里欺负人,是不是她?比赛结束在后台,苏酥都被她欺负哭了好吗?”
逐梦直接跟评论区宋南溪的粉丝互喷起来。
然后苏酥的粉丝也加入到了这场大混战当中。
环星时刻有人盯着网上的舆情,一发现立刻开始运作。
就在这时,齐玉发了一段视频给凌晟。
是用纽扣摄像机拍的。
不管齐玉的目的是什么,这段视频,确实很有用处。
不过凌晟不急着公关,他想看看,那个叫酥酥的女主播,究竟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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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南溪很累了,洗漱后回到房间倒头就睡。
睡得昏昏沉沉的时候,门被敲的震天响,吵的宋南溪脑仁疼。
她黑着脸,爬起来带着杀气走到门口。
猛地拉开门。
她倒要看看,谁这么上赶着想死!
林蓓没收住力,拳头直冲宋南溪面门而去。
宋南溪抬脚就踹。
嘭!
林蓓猛地倒飞出去,摔在地上,痛苦的捂着肚子。
她不敢置信地瞪着宋南溪,“你、你居然对你的亲妈这样,宋南溪!你还有没有点良心!”
宋南溪想杀人的心都有,被吵醒已经很膈应,更何况是见到更晦气的人?
“少上赶着认亲,我无父无母,是个孤儿,懂吗?大过年的,你要非找不自在,那我就只能祝我的亲生父母年三十暴毙,年后出殡了哈。”
“你住嘴!你个恶毒的杂种!!”
林蓓是有点迷信在的,她抖着手,“老天爷怎么不降下道雷劈死你。”
宋南溪懒得跟她废话,转身进去。
不知道是忘记了还是怎么,玄关门没关。
林蓓生理上对宋南溪本能恐惧, 尤其肚子还在痛,可宋衡如今还被关在拘留所,不知道宋南溪走了谁的关系,她派去的人,甚至连宋衡的面都见不到!
小儿子在拘留所,一定吃了很多苦!
光想想,她都要心疼死了。
这样想着,她还是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宋南溪从洗手间出来了,手里拿着皮搋子。
林蓓刚进门,看到宋南溪的架势,瞳孔紧缩,暗道不好,扭头就想跑。
宋南溪阴嗖嗖的笑,“现在想跑,来不及了!”
她家里常备的这些道具,可都是为他们这群人准备的啊!
“不…啊啊啊!你别过来!”
然而哪怕林蓓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她的。
一梯一户,加上加厚玻璃,隔音效果倍儿棒!
宋南溪把林蓓踩在地上,皮搋子对着林蓓的脸猛猛吸。
“你嘴太脏了,我把你通通。”
这就是扰人清梦的代价!
这场折磨持续了十几分钟,直到宋南溪松开酸胀的手,林蓓才一个翻滚,狼狈地滚到了一边,干呕着庆幸自己劫后余生。
“宋南溪……”
宋南溪盯着她,“我知道你想干什么,那我告诉你,不可能。宋衡我不会原谅,该他付的责任,自有法律评判。”
林蓓张张嘴,沙哑着声音,“你就这么无情!你不在乎我们,那也不在乎你爷爷了吗?他年纪大了,就算再偏向你,阿衡也是他的小孙子,真因为你坐牢,你当他就不会难受?!”
“或许会,但他不会劝我。”
林蓓笃定:“有种你让那两个保镖别拦着我!我不信老爷子会袖手旁观!”
宋南溪笑意凉薄,看着坐在地上的林蓓,“如果他真的因为宋衡来找我,那我会连这个爷爷也一并舍弃,届时,我跟你们宋家,将彻底毫无关系。”
饶是已经知道宋南溪的无情,听到这段话,林蓓已经露出震惊。
紧接着是浓浓的嫌恶,“疯子…”林蓓摇头,“宋南溪,你有身为人类的感情吗?我怎么会生出一个怪物的。”
“你们的基因不好呗,当成亲生女儿养大的养女,跟亲生儿子乱||伦,小儿子不学无术,给人下毒。你们都烂成这样了,跟你们一比,我可都成天上的明月了,皎洁无暇。”
内耗是不可能内耗的。
宋南溪说完,还不忘夸自己两句。
不说还好,让林蓓想起了刻意遗忘的回忆。
最看重的大儿子被宋一柔拖进了乱||伦的旋涡,这个肮脏的名声将伴随他一生。因此失去了继承权,被逐出宋氏,如今晶泰摇摇欲坠,大儿子到处求投资碰壁。
如果宋一柔在她面前,林蓓恨不得掐死她。
但——
她更恨宋南溪,“你也没有多无辜!既然你早就发现了,为什么要瞒着我!”
宋南溪挑挑眉,“你脑子不好吧,我为什么要提醒你,我就乐意看戏,看你们一家烂进泥里。”
她不想再听林蓓废话,活动活动手脚,走到林蓓身边,一把薅住她的头发,拽着就往门口走。
“啊痛!”
林蓓嘴里骂骂咧咧,感觉头皮快整个被宋南溪拽掉了。
像只死狗一样,被宋南溪硬生生拖到门口,接着,一脚把她踹出门外。
宋南溪扶着门框,“别再来烦我,你该知道,我对你们没有丝毫感情可言。要是再上赶着来犯贱,下场就跟今天一样,见你们一次打一次。”
把林蓓赶走,宋南溪也不困了。
她直挺挺像只丧尸一样,把自己摔进了沙发里。
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谁给他们的错觉,觉得跟她可以和解?
烦,干脆把宋衡打一顿吧!
宋南溪翻了个身,摸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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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留所的铁门打开,进来几个浑身酒气的男人。
肌肉贲张,寒冬里,还赤着胳膊,大花臂狰狞。
宋衡咽了咽唾沫,往角落里缩了缩,努力降低存在感。
几个男人眼底闪过精光,刚进门就盯上了他。
“喂!小子,就是你,给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