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得知账目异常后,让孙账房仔细排查。
孙账房虽然心中七上八下,但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张远知道,这不仅仅是账目的问题,更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孙账房,你再去仔细查一遍,每一个细节都不要放过。”张远的语气虽然平静,但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孙账房点了点头,赶紧回账房开始仔细核对每一笔账目。
与此同时,张远也暗中利用系统提供的线索,开始了调查。
系统的提示音响起:“任务进行中,检测到盐场内部存在可疑人员。”张远嘴角微微上扬,看来这次的对手也不过是些雕虫小技。
他走到盐场的角落,那里摆放着几口大缸,里面盛满了新产出的盐。
他伸手抓起一把盐,放在眼前仔细端详着。
盐粒洁白如玉,触感细腻,仿佛在诉说着盐场工人们的辛勤付出。
张远的目光却飘向了远处正在忙碌的工人,一辆辆手推车穿梭在盐场之间,发出“吱吱”的响声,与远处盐工的交谈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忙碌而有序的画面。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上。
那个人影一闪而过,消失在盐场的库房里。
张远眉头一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有意思……”他自言自语道,“我倒要看看,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张远不动声色地朝着库房走去。
库房内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丝霉味。
他轻手轻脚地靠近,透过一道小小的缝隙,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盐场的小会计,赵勇。
赵勇正将一袋袋盐偷偷挪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动作熟练,显然不是第一次干这种勾当。
张远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他轻轻地敲了敲门。
“赵勇,出来一下,有些事情需要你解释。”赵勇吓得一激灵,连忙打开门,脸色煞白地站在门口。
“大人,有什么事?”赵勇的声音有些颤抖。
“你知不知道,盐场的资金出现异常,而账目上却查不出问题?”张远的眼神如鹰一般锐利,直视着赵勇的眼睛。
赵勇神色一变,额头上渗出了汗珠。
“这……这是误会,真的是误会。”
“误会?那这些盐是怎么回事?”张远冷笑着,指了指身后的盐袋。
赵勇慌了神,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大人饶命,小的是被逼的,是刘盐场主的人买通了我,让我挪用资金。”
张远心中早已有了预感,但他还是冷冷地问道:“证据呢?刘盐场主的证据呢?”
“这里有,这是刘盐场主给我的好处费。”赵勇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递给了张远。
张远接过银票,细看之下,果然发现了刘盐场主的痕迹。
他冷笑一声,转身走向盐场的大厅。
大厅内,刘盐场主正和其他盐场场主谈笑风生,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
“刘大人,您可真是个‘搞事’小能手啊。”张远的声音带着一丝讽刺,打破了大厅的宁静。
刘盐场主一愣,随即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张远,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张远冷笑道,“赵勇已经招了,是你买通他挪用盐场资金,对吧?”
刘盐场主的脸色骤变,一时语塞。
张远将银票扔在他面前,一字一顿地说道:“证据在此,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刘盐场主无话可说,被官府当场带走,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盐场内部的隐患终于被彻底清除。
在张远的带领下,盐场革新工作持续推进。
新设备和新工艺的运用,让盐场产量大幅提升,最终超过了预定的30%目标。
王工头和李师傅等工人对张远更加敬佩,盐场的未来一片光明。
卢婉家族看到盐场革新的巨大成功,也彻底打消了顾虑,开始支持卢婉和张远。
两人的感情更加深厚,携手庆祝盐场革新的胜利。
正当张远沉浸在盐场革新成功的喜悦中时,一个消息突然传入了他的耳中,令他心头一紧。
他猛地站起身来,目光坚定地看向远处,似乎在做着某种决断。
张远正哼着小曲儿,手里摩挲着卢婉送的平安符——一小块雕刻成老虎模样的木牌,憨态可掬。
盐场革新成功,跟刘盐场主那老小子斗智斗勇这么久,总算是扬眉吐气了一把!
他甚至都能想象得到,过不了多久,皇上论功行赏,自己加官进爵,升职加薪,走上人生巅峰,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突然,一个侍卫急匆匆地跑来,打断了张远的“白日梦”。
“张大人,京城急报!”侍卫上气不接下气,满头大汗,活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啥事儿啊,这么火急火燎的,不知道的还以为皇上驾崩了呢!” 张远有些不悦,这大喜的日子,谁这么煞风景。
侍卫顾不上擦汗,双手奉上一封盖着鲜红印章的信函,那印章红得刺眼,像是在预示着什么不祥之兆。
“书院…丑闻…速查…”张远一字一顿地念着信上的内容,平安符“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他感觉后背一阵发凉,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这又是哪一出啊!这帮人就不能让我好好过几天舒坦日子吗?”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感觉头皮都要炸开了。
“大人…?”侍卫小心翼翼地问道。
张远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弯腰捡起平安符,语气低沉却坚定:“备马,去书院。”他抬头望向京城的方向,目光深邃,仿佛要穿透重重迷雾,看清隐藏在背后的真相。
“这趟浑水,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在兴风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