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商家都是看准了只要在叶砚玉的直播间,不管卖什么销量一定很好。
所有这些人全部涌上来了,卖金子的也就罢了,还有一些卖内衣的卖内裤的全部都来了。
这下可好,她的直播间直接炸了。
炸了还好说,这些天快递就接到不老少,清一色是送金子饰品的。
叶砚玉想给他们寄回去,可他们说什么都不要,就当是给我的选品,即便是选不上也没有关系,就当作是他们送的礼物。
她简单的数了一下,这大大小小的一共有十来个,而且个个都是十几克左右。
这样算下来钱也不老少。
她就起来怪了,之前是有人不断的给她送水果,现在是送金子。
合着这惊喜都是一波一波的啊。
不过终归是她得到了毕竟这些金子换着钱的话,也有个大几万。
这钱来的真是舒服。
叶砚玉对这样的意外之财还是有些警惕,之前水果也就算了,这次是金子,价值可不一样。
她对这种不是辛苦赚来的钱,都会有些顾虑。
于是就写信给了胥临。
“你说奇不奇怪?我前两天收到是大量的水果,这两天都不断收到金子,还是不要钱的那种,你说我会不会是出什么事了?”
胥临看到她的纸条后瞬间明白了。
原来一切都如他猜想的那个样子。
只要是供奉给叶砚玉的东西,都会以意想不到的办法,到达那里。
甚至不知道这些送东西的人,到底来自哪里。
总是只要供品上有什么,叶砚玉那边就会源源不断来什么。
胥临写下回信,“不用担心,事情是这样的,前段时间百姓们都决定为你建造一尊神像,我也同意了。”
“后来我发现,只要供品上摆放着什么,你在那个世界就会收到什么。”
“之前我们供奉的一直是水果,而你又正好提到了有许多人给你送水果,当时我就在怀疑这件事,但是没有确定下来,我也不敢贸然开口。”
“为了验证我的想法,这几日我供奉的金子,结果那边果真收到金子,我想应该就是这样没错了。”
叶砚玉看到这张纸条一度以为自己不认识字。
祝师像、供奉、香火这样的词同时出现,并且还全部都在她的身上。
太不可思议了!
叶砚玉都蒙了。
她是一个很平凡很平凡的女生,平时也没有做什么建功立业的大好事。
就算是无形中帮助了他们,让他们暂且度过了难关,可毕竟这些购买武器的钱,全部都是他么自己出的啊!
他们寄过来那么多的金子和珠宝,这些东西到现在还没有用完。
至今还有一批在她的地下室里。
作为一个跑腿的人,她该拿的报仇也已经拿到了,并且肯定是多余的,但是现在她得到的远远不止。
可是他们居然给自己建造了一座神像。
还日夜供奉,她简直不敢相信,她一个是寿命最多八十岁的人,可以接受这么多人的供奉和跪拜。
这折寿啊!
叶砚玉冷静了一会,这才组织情绪和措辞,“你先听着,对于你们给我建造神像这件事,我真的很感激你们,我知道你们对我很好,也知道你的用意。”
“我没有怪你们的意思,只是我肉眼凡胎的,实在是受不起你们这么大的恩惠。”
“这对我来是极其折寿的,我是真的受不起。”
“你们找一个时间,把我的神像,不,普通雕像毁了吧,我实在是受不起。”
她说的情真意切,字字珠玑。
叶砚玉太了解自己了,自己怎么会有资格给人供奉呢。
胥临看到回信后,很是淡然。
她知道叶砚玉的性格,她本身不是一个喜欢权力和金钱的人,简简单单的过日子就是她觉得最幸福的一件事。
胥临有想过不做这件事情,可一想到叶砚玉远在天边,心里就有说不出的苦意。
正好将士们和百姓们一致同意这件事。
他也正好,可以满足自己的那不成气候的心思。
一拍即合就做了这个是祝师庙。
果真,叶砚玉还是很在意这件事的。
为了不让叶砚玉不好受,他还是回复道,“这件事是我考虑不周了,我会尽快拆掉这间祝师庙的。”
叶砚玉听到之后缓了一口气。
不过这件事总算可以解决了。
另一边,胥临因为这件事愁坏了,他站在叶砚玉的神像下面,眼神一刻也挪不开。
这样好的神像,就要这样推倒吗。
一干人等看到胥临发出的通知,个个都疯了,要毁掉祝师庙,是他们万万接受不了。
刘勇第一个站出来,“这不行啊!祝师是我们的恩人,我们怎么能推到祝师的神像呢。”
胥临更是惆怅,“我也没有办法,这是祝师的意思,毕竟她人还年轻,觉得你们这样叩拜对她而言实在受不起。”
刘勇恍然大悟,于是指着身后的百姓们埋怨道,“我说吧,祝师跟其他人不一样,她待我们如亲人,又怎么会愿意看到亲人对她叩拜行礼呢?”
百姓们个个自责,“那这可怎么办啊!我们就想要表达一下谢意,总感觉不跪就表达不了谢意,大不了我们以后不贵了,可千万不能拆掉祝师庙啊!”
“这里可是我们大家所有人的希望啊!”
说着,一干人等直接就挡在祝师像面前,并且士兵们更是一动不动,他们都不愿意将祝师庙毁掉。
这里已经成了他们所有的人希望。
甚至为了让胥临不拆除这个庙,他们甚至可以牺牲自己的生命。
而胥临正好也希望看到这一幕。
于公于私,他都不希望祝师庙离他而去。
现在他终于有了一个正当的理由。
胥临面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留下一句,“要不,我先跟祝师好好谈谈,看能不能有别的办法。”
“不过祝师不喜欢有人跪拜她,所以你们以后千万别在跪了。”
百姓们听到祝师庙有转圜的余地,于是立刻改口,“只要能将祝师庙留下来,我们做什么都可以。”